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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忘恩负义


二人吵来吵去,还原来的那个问题上,因为金樽就站在浴室门口向里一些,她想关也关不住,难不成他想监视她洗澡吗?

        夏子诺紧紧地抿着唇,目光冰冷。

        他的目光也是冰冷的。

        空气中燃烧着啪啪的火花,二人互不相让。

        过了一会,夏子诺拿开他的手,金樽也不阻止她了,让她洗澡去,退了一步走出浴室,夏子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面的金樽还没有放过她,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气:“如果不洗得干净一些,不要出来了。”

        “你再说,我就不洗了,让它臭着。”她冷冷一哼,她倔强的性子完完全全呈现出来了,“你越逼我,我越就不洗。”

        “夏子诺,不要逼我。”金樽在门外嘶吼,真想一脚把门给踹了,把她从头到尾洗得干干净净的,不带着半点味道,他这口气真的很吞下去,早知道不救那个该死的沈君一。

        “你这个固执的女人。”金樽在外面大吼,真想走进去帮她洗,帮她洗得干干净净。但是这个女人倔强得要命,他对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刚才他软的,硬的统统说光了,但是这个女人根本不理他,只有他自己在那里自讨无趣。

        明明看她长得娇弱不己,但是一发起脾气又臭又硬。

        他狂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脑子一直出现她和沈君一车震的一幕,他气啊,真的气晕了。

        她现在都跟他了,跟他生活在一起,但是没有发生关系,但是他早己经当她是自己女人了,怎么可能受得住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上了一样,自古有一种说法就是“戴绿帽子”。

        想不到他堂堂黑鹰帮光荣地戴了一回“绿帽子”了。

        他骂她,她比他还要凶!又舍不得打她。

        “该死的!沈君一,下次见到你,一定要把你给阎了。”他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心里又气又无奈。

        更多的是失望。

        怒火一直在那里窜着,熊熊地燃烧着。

        “夏子诺,再有下次,我要杀了你,听到了没有?”他忍不住大力拍打着门,如果不是浴室的门坚固,估计会被他拍碎了。

        夏子诺在里面心惊胆颤的,他不走,也不敢脱衣服,生怕这只发怒的豹子一生气就冲进来。

        “听到了没有?”金樽无地可泄,只能是拿这门出脾气了,其实他也只是出半分力道的,没有完全出完,他怕她会生气的,真的离开他,他是真的怕她的。

        “你一直在那里拍,你叫我怎么洗啊?”夏子诺真的忍无可忍了,站在浴室里面同样也是又气又无奈,她和金樽又不是男女关系,他生气个屁啊。简直不可理喻。

        听到里面的女人还敢冲着他嚷,他更加气爆了,正想用力一拍,让那扇门四分五裂,但是他又不敢了。

        “夏子诺,难道你承认一个错误就要死吗?”他正想拍的,门开了,夏子诺满脸怒气地站在他面前,他的巴掌差点拍中她了。

        “我们之间没有到那个程度,金樽,请你不要乱吃醋吗?”她微仰着小脸,一脸的坚定,眼睛十分纯良。

        看着这双该死的纯良眼睛,金樽的气顿时消了一半,如泄了一样。

        最重要的是,她说的话,的确一直是他在追求她,她没有答应过做他的女朋友,是他强吻她,死皮赖脸要缠着她,全是他……

        他越想越忧伤,长那么大,第一次有了心刺痛的感觉,该死的,原来是他一厢情愿,人家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原来他是吃错醋,表错情了。

        “夏子诺,你忘恩负义!不知好歹!”金樽又狂抓了一把头发,十分烦躁,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气晕他,只因为他太在乎她了,才会被她牵着鼻子。

        夏子诺一听,眼睛顿时湿润了,眼睛红红的,他说得对,她的确是忘恩负义,不知好歹,他处处为她着想,处处讨好她,只是她自己呢?只是看着那双耳环发呆……

        心里其实一直没有放下沈君一。

        她死死地咬着唇,心里挺难受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又气他了,如果不是他告诉她真相,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只是事情己经发生了,一切都己经无法挽回了。

        她忍不住冲着金樽嚷:“骂吧骂吧,骂我不是人也可以,反正你有什么气,尽管说出来吧!你有什么不满?你统统可以说出来。”

        金樽见到她凶巴巴的,他的火气更加旺了,气得俊脸铁青,这就是她的态度,真是伤透了他的心了。“夏子诺,是你的问题,明明跟他离婚了,还要跟他纠葛不清,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难道我就不能说半句吗?”

        这次他真的火气大了,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一旦生气,就对自己最在乎的人口不择言。

        “你可以不给我吃,不给我住的,让我流浪街头也可以。”夏子诺一听他的话,眼眶猛地红了,十分难过,但是她强忍着,冲着他狂吼。

        她垂着头,吸了吸鼻子,看着自己的脚丫,当她再抬起头来时,己经是吸干眼泪了,她重新关上浴室门,不想再理会他了。

        一个又一个男人都是合着欺负她,以为她想吗?一个个都逼着她。

        金樽被重重地挡在门外,看着浴室门紧紧地关着。

        “夏子诺,你是不是心虚了呢?”他不再拍门了,而着隔着浴室门吼。

        “骂吧,我不怕你,如果你真不想我在这里,可以等下送我回去的,我不复仇了。”她也是气极了,他会凶,她就不会吗?

        “你敢!”金樽又后悔了,后悔气她,事情己经发生了,想挽回也没有办法,自己不是早知道她是破处之身了吗?一次又算得了什么?本来他们就是夫妻,如果不是他,估计还恩恩爱爱的,沈君一忘不了她也是正常的,自己不是也被她吸引了吗?

        他俊脸洋溢着后悔和懊恼,最后他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还是气不过,正如他所说,她吃他的,用他的,己经是跟他在一起,凭什么他还受这种窝囊气。

        “砰!”他伸出脚来,重重地踢在门上!浴室的门重重地晃动了一下。

        门差点要破了。

        “夏子诺,你根本不讲道理。”

        说完,他走了,怒气冲天地走了。

        夏子诺站在浴室里面,还是有几分害怕的,当他踢门的时候,毕竟对方是男人,如果他真的要打她,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她真的气死了,一个男人逼她,一个男人不谅解她,她真的气得全身发抖。

        她恨,恨沈君一!更恨金樽!他们把她逼到这个进退两难的困境。

        她静静地脱掉衣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幸亏并没有在身上留下半个吻痕,只是下体带着一些酸痛,她的身体真有那么迷人吗?沈君一一见到她,就如恶狼似的。

        金樽也时不时暗示着。

        浴室里面没有暖气,她放着热水,这次并没有忘了开抽风,一个人躺在浴缸里面,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如今她只能是见一步行一步了。

        反正沈家己经得到报应了,虽然沈正雄并没有死,只是差不多退休名声不保,有什么比这个还要痛苦的?

        还有黄美洁的职位也被退了,沈家不再风光了,只有靠沈君一了。

        如果沈君一也跟着倒,这算是真正的倒台,只是自己舍不得。

        “夏子诺,你这是犯贱,又要恨他又要爱他!有一天你迟早会后悔的。”她把自己的头浸进热水里面,想让自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只是憋了几口气后,她呼的一声从水中破水而出,美好的胴体沾着水珠,只是眼神忧伤。

        造成这一切,基实只是怪她自己吧。

        是她自作自受。

        这个两个男人对她都好,只是自己太对不起他们。

        一种浓浓的失落涌上她的心头,所有的坚强都是瞬间崩溃,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压抑着自己那种强烈的失落,其实自己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坚强的,可以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

        有时候难过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的家人伤心,她就会偷偷地躲起来,痛痛苦苦的哭一场。

        她在人前永远是开心快乐的样子,而背后呢?有谁真正了解她?她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雾气氤氲中,全身暖洋洋的,渐渐地,她也不再那么难过了,自己安慰自己。

        当她洗够了,起身,再次在镜子面前检查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身子透着水蒸气,刚刚洗出来,带着一些红粉,白里透红,她自问:“还有他的味道了吗?还能闻到吗?还脏吗?”

        脏?这个字重重地击了她的内心。

        “呵呵,原来自己是那么在乎别人的想法的。”

        ……

        当她出来的时候,别墅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佣人忙碌的身影,大家似乎察觉到今天的气氛不对,都埋头苦干,刘嫂和刘叔见到她,只是关心地问她:“大小姐,你和金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年轻人有时候吵架也是正常的,但是千万不要太认真的,人这一辈子不容易啊……”

        刘嫂和刘叔是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很透,看得出来,金樽是对夏子诺付出最真的感情的,一个浪子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比谁都会奋不顾身。

        这种感情也是最真挚的,金樽就是这种人,他为夏子诺付出来的一切,她统统都看到了。

        “刘嫂,我……”夏子诺看到刘嫂,眼睛一润,刘嫂平时最疼爱她了,有一种妈妈的感觉,她现在多久没有打过电话经自己的养妈了,多久没有回去了。

        只能把刘嫂当成自己的妈了。

        “孩子啊,不要等到错过了再后悔,有些事情是等不及的。”刘嫂意味深长地叹道,把夏子诺拉到桌子面前,做了很多她最爱吃的菜,她才知道自己光顾着生气,饭也没有吃。

        只有对面那个座位一直空着,她心里也有些难受。

        最后一想,还是算了吧,反正事情己经这样了,既来之,则安之,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了。

        其实她并没有接手黑鹰帮的打算,毕竟父母己经安息了,这条路并不是她最终想要的,如果不是金樽硬硬要把她拉进来,她一定不会再回来了。

        她好想妈妈可以在梦中托梦给她,给她一个主意,她在黑鹰帮的去留?可是妈妈再也没有出现在她梦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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