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这风水,太糟了
“问题这么明显了,这个巨兔岛像一只兔子蹲在湖中,而湖的北岸有一只大鹰,向着它飞奔而来,虽然也看不到鹰脚,但可以相信鹰是要抓住兔子的。兔子处在老鹰尖喙利爪威胁之下,怎么可能是块风水宝地呢?”
严总全身一僵,感觉到一阵冷意穿心透骨。
“这个地方,从风水方面,还能这样看吗?”他有些不相信。
“当然能,风水主要看貌、形和气,又各有明暗两道,有明貌和暗貌、明形和暗形以及明气和暗气之分。你看巨兔岛与士字湾所形成的关系,是那么明确,这在明貌和明形上就相当显眼,别说是风水师,就是普通人也能看得出来。”
“可我怎么感觉,士字湾不像老鹰,还是像士字,或者就像一架飞机嘛。”
张茂心想你这不是硬辩嘛,你说像什么就像什么吗?风水要按你这样看就好了,只按你的心愿来,不用管它是不是事实了。
“严总说不像鹰,只像士字或飞机,但其实刚才我站在士字尖上,我还看出来两边的翅膀其实并不完全是直的,而是略逞狐形,而且是向前拐的,严格来说,士官的前面那个十字形,更像一把叉子。那么你再看巨兔岛,以前曾像一只兔子,如今却像一条鱼了,那也应了另一个局面了。”
“叉子……鱼?你是说,鱼叉和鱼?”
“像不像?”
“呃……”
严总又倒吸一口凉气。
“张经理,在你眼里,这地方,简直一无是处,巨兔岛就是块败地了?”
“是不是败地,我相信严总自己也能看出来,我只不过说得直白一点,如果严总不喜欢听,那我可以不说了。”
“唉,我当然害怕听到风水不好,你说的这些,确实明摆着的,比如巨兔岛像兔子时,士字湾就像一只鹰,鹰要抓兔;当巨兔岛被水流冲得像一条鱼时,士字湾又像一把鱼叉子了。但我还听说,风水有明的暗的,有些地方虽然明风水看起来不是那么妙,但暗风水却很妙。有没有这样的说法?”
“看来严总也是这方面有研究的,没错,风水确实有明暗两说,貌有明貌暗貌之分,形有明形暗形之分,气有明气暗气之分。”
严总问:“明的和暗的,哪一种作用力强?”
张茂说:“一般来说,明的比暗的比较鲜明,容易辩识,也就是左高右低,前平后拱。而暗的方面,就更复杂了,那才是区分风水师水平高低的地方。明的好看,暗的不易。如果要论哪种力量更强,那不一定的,虽然听起来好像暗力更难捉摸,而且更阴险难测,力度可能更大,但实际上很多地方明势比暗势更强,有的地方明暗之态比较平均,势均力敌,相互作用。也有的地方明暗两部分是合力的,一起拱护着这地方的风水。”
“那依你看,这地方暗的方面又怎样?”
张茂指了指脚边的一些东西,“你看看这里会有什么,应该明白了。”
那是一些骨头。
还有一些正在腐乱的尸体,以及才死不久的尸体。
严总看着问:“这些都是鱼的吧?”
“是鱼的,你想想,为什么岛的滩上会有死鱼呢?”
严总对于这一点好像胸有成竹,用手一指前面说:“这些鱼是死了漂浮在水面,水流冲到岸滩上来的而已吧。”
张茂两手一拍:“这就是个问题呀,你还看不出来?虽然夹水湖很大,但下面充满了暗流,这些暗流方向不明,很乱,不管怎样,至少有一条是直对岛的。漂浮的死鱼被冲上岸滩就说明,那股水流很强劲。风水风水,一风二水,水是其中的要素之一,巨兔岛面对着强劲暗流的冲击,是块受冲之地,它只会堆积死鱼的枯骨,有时还会有一些死在水中的动物被冲过来,你想想这是什么局面?哪里算得上风水宝地?”
严总听得呆若木鸡。
突然他蹲下来,居然掩面而泣。
张茂则理解严总内心的崩溃。
“张经理呀,听你这么一说,那我要是真搞个企业搬迁,运势不会比留在原地更好,还会更糟?”
“绝对会更糟!两块地方,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一块是风顺水顺,惠风和畅,纯纯的聚势蓄气之地,一块却是被明冲暗冲,累积阴骨之气的凶地。你撇下宝地搬来凶地,简直是弃明投暗,到时会形同飞蛾扑火啊。”
“可是千爬山那里,不也遭到冲击了吗?人家搞了个局,把我的风水全给破坏了,我不搬不等于坐以待毙吗?”
“所以这才是我找你进行合作的原因呀。”
“你要跟我合作,到底是怎么个合作法?你真拿钱给我工人发工资?”
“其实我并没有能力帮你给工人发钱,因为我知道你有钱,根本不必要由我来帮你发,无非是你把五个十亿放在约翰远那里,准备搞整体搬迁,如果你取消搬迁计划,那五十个亿就不需要花出去,那你还愁发不出这一千多万的工资吗?”
“我不搞搬迁了,张经理保证我的企业不受裴有廷那个局的影响吗?”
“影响原本就来自千爬山塔上那个弓箭对吧?将这个东西拿掉,你的风水还会受影响吗?”
“可你能叫裴有廷拿下这个尸箭吗?裴有廷和相重彬,不把我的企业搞垮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任何人休想改变他们卑鄙的计划。”
说来说去,严总是认定他的公司所受的风水威胁是永远无法解除的。
而张茂只凭口说,无法证明他一定能搞定此事。
他得拿出实际行动来。
“那好,严总是要看实际效果对吧,如果我能让裴有廷撤掉千爬山塔上的箭形凶器,你就相信我的话,接受我的建议不再考虑搬迁了对不对?”
严总用力点头:“其实我也巴不得不搬,毕竟我的公司已经建了这么多年,一切都现成,我每天知道需要办什么事,闭着眼睛也知道哪条路哪个门,公司的一切如同电路图刻在我脑子里,我管理起来熟门熟道。如果搬迁要花费很多心力,我想想都很害怕。张经理有能力拔掉对准我的肉中刺,那我自然求之不得。”
“那就一言为定了,我帮你破掉这个局,保你企业在现在位置上无忧,不受恶劣影响。你呢就尽早给工人发工资,正常经营下去。”
严总同意。又眼巴巴地问:“那么张经理,你要搞定此事需要多久?我不能拖太长时间啊,需要在短时间内有结论啊。”
“我答应工人后天给他们发工资,明天我必须在裴有廷那边解决问题。”
“明天就行?不可能吧?”
“在我张茂这里,没有不可能的事。”
严总当然将信将疑,真是担忧与希望并存。
而对张茂来说,下一步的考验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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