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神奇的联想
颜墨哭笑不得,一刮她光滑的琼鼻,低声嗔道:“你是哪边的?”
程惜龄急忙以手掩口,嬉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失言,失言!”
笑了一阵,她有些忧虑的问道:“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这个分身术能支持多久?”
颜墨笑着安慰她道:“别担心,这个道术可以不断地增添法力,就像给车加油一样,持续时间很久。”
程惜龄点点头,释然道:“那就好!”
然后她又忍不住好奇,一连串问道:“那跟她们去的是真身还假身?假身会不会受伤?假身受伤,你真身会不会痛?”
颜墨瞠目结舌,道:“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我没经历过,也没有答案给你。不过,有个问题可以回答你,跟她们去的当然是假身。”
“哦,你刚才吻我时,两个都是真身吧?”程惜龄想了想,又追问道。
“对,两个都是真身,只不过是骗过了你的眼睛!”颜墨只能这样回答。
程惜龄若所有思地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分成了两半,两半都有一样的感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两个一起吻我,会是什么感觉?”
颜墨心中一跳,两个一起吻?那是什么感觉?
要知道,两个颜墨都有各自的感官系统,分开吻时,意识得到的感觉是一样的,但是两个一起,那会是什么感受?要知道,左手和右手一起摸东西,和单手摸东西,感受可是不同的!
更想深一层,要是和她亲热时,兵分两路二打一的感觉……
抑或除了她,另辟战场,形成二打二,那感受……
那画面不要太美了,自己会不会变成爽到死的第一人?
颜墨都不敢想了!打住!打住!咱是好少年,别想这些让人堕落的场景!
颜墨摇摇头,将那些旖旎的画面排出脑海,道:“别想这些有的没有了,我有些事要交待你,明天这样这样……”
两人说着说着,正事说完,但肌肤相接,不由又是情动。
程惜龄压抑多年,刚和颜墨好上,前段时间又恰逢女子天葵,不得不忍。今天天葵方净,黄昏后就已迫不及待的一尝鲜味,得偿所愿。
但值此虎狼之年,只会食髓知味,得垄望蜀,所以,情动之时,她不由得主动起来,熟练地服(挑)侍(逗)起颜墨来。
往后时间,便变成了她和颜墨的快乐时间。至于闺房之乐如何,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到得将近凌晨一点,程惜龄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颜墨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女儿黄丝韵却还没有睡去,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手持一本《便携式计算机说明书》倚在那里阅读。
“妈,你舍得回来了?”黄丝韵似笑非笑地问道,同时放下手中的说明书。
“丝丝,怎么说话呢?怎么还不睡?”程惜龄春风满面,听到女儿打趣,不由嗔道。
“睡不着,有些事搁心头,得不到答案,根本放不下。”黄丝韵也不为己甚,话头转到自己关心的方面来;毕竟再说下去,就要涉及母亲和小弟弟的羞事了。
“怎么啦,有什么事这么扰心?和妈说说!”程惜龄虽然现在一颗心都放在颜墨身上,但女儿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岂能不关心?
“妈,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一点都不关心我?我现在真是吃醋死了,你一天只想着小弟弟,对我都不闻不问了!”黄丝韵不满地嗔道。
程惜龄脱鞋上了榻,搂住黄丝韵,娇笑道:“哎哟,小丝丝撒娇了,来,让妈想想!”
被母亲抱住,闻到她全身带着颜墨身上淡淡的幽香,黄丝韵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些蒙胧不清的旖旎画面。
联想起她们两人刚才或许正在颠龙倒凤,你侬我侬,黄丝韵的心脏不由得砰砰乱跳,热血沸腾。
一瞬间,黄丝韵便玉腮微晕,雪肌染霞,娇容妩媚起来。
程惜龄哪知女儿心中这转瞬间的浮想联翩,看到她脸红,还以为她害羞了,便咯咯笑道:“这小宝贝,现在知道害羞了,来,让妈亲一个,补偿补偿小宝贝受伤的心灵。”
这是两母女相依为命多年来形成的亲昵行为,3600多个日日夜夜,孤苦伶仃的两母女,就是这样互相依靠互相安慰才挺了过来,所以,看到女儿不满,程惜龄自然而然便用出了习惯动作,安慰女儿。
黄丝韵脑中纷乱,被母亲一口亲在脸蛋上,不知为何,便下意识地想亲回母亲,不防程惜龄还想再亲她一口,这两下一凑,四唇便碰到了一起。
“吧唧”一声,程惜龄抬头笑起,倒也不以为意,感觉就像时光倒流,回到了黄丝韵小时候自己疼她时的光景。
可是黄丝韵的感觉,却由于心头联想,生出许多绮思来:妈妈刚和小弟弟亲热过,想必两人也是这样痛吻过吧?自己和妈妈亲这一下,是不是说间接地和小弟弟吻了一下?
哎呀,这可真是羞死人了,说好自己不爱小弟弟的,怎么可以和他发生这种超越雷池的事情?
黄丝韵的心怦怦地鼓动起来,只觉全身燥热,许多令她又羞又惊地想法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不,不,我不爱他,我不能爱他,我决不爱他!”黄丝韵意识到自己某些想法出现了动摇的苗头,急忙自己给自己警戒道。
可是,越是说不爱他,脑子却越是想起他的样子。
程惜龄端详着女儿,不由感叹女儿命运多舛,十多年了,仍然一心想着那个永远不回来的人。
唉——,她叹了一口气,揣测女儿夜深不睡的缘由,念头转了几转,什么孤单、寂寞之类的想了一遍,这才记起,今天经历了好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了!定是墨子的某些神秘行为,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吧?”程惜龄这才想起自己是得颜墨解密了,但女儿却还不知道啊!
“丝丝,你是不是想不通那些道士为何跪拜墨子?是不是好奇墨子和外国人说了什么?”程惜龄笑问道。
黄丝韵听到母亲说话,这才从自己的绮思里挣脱出来,心神不定地点头,道:“是啊,他突然开口说外语,我真是吓了一跳,那个趾高气扬的翻译是被他整的吧?这点倒是大快人心!”
程惜龄看着黄丝韵充满渴望的双眼,知道不了解真相,她恐怕真是睡不着了,便开口给她说起颜墨的事情来。
除了分身术事关重大没有说,其他的事,她都用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这一说,差不多用了一个钟头的时间,听得黄丝韵目瞪口呆,充满了神奇的感觉。
直到深夜,母女俩这才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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