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这不是沈弗寒第一次说这种话了。

温嘉月有些迟疑。

上次她没答应,他便亲得又狠又凶,若是她主动亲他,应该就不会了吧?

亲就亲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想到这里,温嘉月心一横,闭上眼睛吻向他的脸。

可双唇之间传来的却是比脸颊更为温软的触感。

她怔了下,终于意识到沈弗寒正含着她的唇反复吮吸。

似乎看她不专心,他轻轻咬了下她的唇。

温嘉月疼得“唔”了一声,又连忙闭紧嘴巴,杏眸担忧地朝着车夫的方向望去。

沈弗寒声线喑哑地开口:“若是再不专心,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说着,他将她的手放在某个位置,就算隔着衣裳,依然热烫坚硬。

温嘉月吓得缩回手。

才亲了多久,他也太容易激动了吧?

她只好闭上眼睛,假装专心地承受着他格外动情的吻。

她分神地想,男人是可以把情和欲分开的,就算不喜欢她,依然可以对她有欲望。

就算是沈弗寒,也不会例外。

可她又能高尚到哪去,还不是强撑着一丝清明,才没有掉入男欢女爱的陷阱。

脑海中倏然涌现出许多床笫之间的画面,让她心跳加快。

一吻结束,沈弗寒伏在她的颈窝间喘息。

他的气息太热,时而还有轻吻落在锁骨,像事后的温柔抚慰。

温嘉月不自在地躲了躲。

分明只是亲了片刻而已,她竟然联想到这个。

沈弗寒顿了顿,慢慢坐直身子。

温嘉月垂眼不语,想掀开车帘透口气,可脸上还发着烫,只好暂时忍耐。

待热度消散了,她撩开车帘,看向不远处升起袅袅炊烟的村落。

二月的天虽然还泛着丝丝凉意,但路边已有不少野花野草,兀自开得张扬。

温嘉月的视线随着花草移动,神思却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

直到冷风将脸吹得有些僵硬,她这才合上帘子。

视线微转,她便瞧见沈弗寒已经恢复了那副淡漠疏离的模样,拿着书看得正认真。

温嘉月有些恍神,忽然生出一种方才的亲吻是假象的错觉。

可方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沈弗寒抽离得太快,做起正人君子了。

正欲收回视线,她忽的瞧见他的唇边有一小片明显的红痕,与她口脂的颜色一致。

温嘉月咬了下唇,负气没有提醒他。

最好让侍卫们都来瞧瞧,他们所敬重的景安侯,在马车上做了什么好事!

想归想,在马车停下之前,她还是将腰间系着的粉色帕子递给了他。

马车上只有她和沈弗寒在,想也知道唇印是怎么来的,她可不想让旁人议论她。

“侯爷擦擦脸吧。”

沈弗寒接过帕子,扫了眼角落里绣着的小月牙,问:“怎么了?”

温嘉月指了指自己的唇角:“你这里有口脂的印子。”

沈弗寒顿了下,面色如常地抹去。

“还有吗?”

温嘉月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

沈弗寒顺势将手帕收进怀里。

温嘉月愣了下,他怎么不把手帕还给她?

她连忙说道:“侯爷,我的帕子。”

“脏了,洗干净还你。”

说完他便弯腰钻出马车,一点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温嘉月只好作罢,算了,一条手帕而已。

用过午膳,有片刻的休息时间。

温嘉月闭眼假寐,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明日这个时候,她大概已经见到昭昭了。

想到女儿,她不禁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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