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I come, I see, I conquer。
爱情是美好的,但同时也是自私的,这种自私很极端,也很有排他性。两个彼此相爱的人,你侬我侬时可以抛却一切,却往往会因为一件不经意的小事儿,产生极大的嫉妒与愤恨,且越是相爱就越发强烈。
这种现象很普遍,每分每秒都在不同的情侣身上发生,我们俗称为:吃醋!
而吃醋这种事儿,无论女人与男人实际上都一样,一旦爱人与另一个异**往甚密或纠缠不清时,都难免会升腾起一股猛烈的酸意,这股酸意一个处理不会,就会引发一场猛烈的火山喷发。
很庆幸,孙静心中的那座火山并没有爆发。尽管她并没有回答我是否生气了,但在她对我展露出一个甜腻腻的微笑,又喂进我嘴里的一片橘子,紧接着有在我脸颊轻轻地一吻之后,这一切已经不需要用任何言语去表达。
孙静这一连串的举动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我不知道她的表情为何会如此的幸福,这貌似不符合常理。
在我看来,当一个女人听说自己的男人,居然会为了另一个女人奋不顾身时,往往就意味着一场暴风骤雨的开始。
尤其是当她知道了这件事儿的完整始末,尤其知道了我在一个距离地面二十几米的天台,为了挽救那个对我心存爱慕的林丹丹纵身一跃的时候,她内心的那座火山,将会迸发出多么猛烈的怒火?
对这种事儿无法接受,这都是人之常情。
从她一听我说完受伤的原因,立刻就要跟林丹丹大打出手我就看得出,她内心很愤怒,也很嫉妒。
可这短短一个多小时的光景,孙静的怒火就平息了,这都是为什么?
难道说,她得了健忘症?又或者说对我爱的不够深?
答案貌似是否定的...
可我此时不想、也不敢向她刨根问底的问这是为什么?我毕竟不是个没事儿找事儿,事儿完了还要挑事儿的白痴。
窗外的雪一直在下,挂满了落尽了叶子的枝头,挂满了那一盏盏黑色的路灯,连与医院一河之隔的那间小教堂的十字架上,都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好像为它穿上了一件圣洁的羽衣。
“亲爱的,你看,河对岸的那间小教堂好漂亮啊。真好看,咦...教堂屋顶那个十字架好特别,怎么跟我以前见到的不一样呢?”孙静站在窗前,指着不远处的教堂兴奋又好奇的说道
“呵呵,那是东正教的教堂,他们的十字架多了一横,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呵呵,估计咱这也没几个人知道,去那小教堂的都是俄国人,咱中国人一般不去哪。怎么,你感兴趣?要不等我下个月伤好了,我带你去转转?”
“呵呵,还是算了吧,那种地方不适合现在的我们。”孙静继续望着教堂,淡淡的笑着回答
我同样也在笑,但却笑的很无奈。
在一起这么久了,孙静的心思,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望着那教堂并不是对那宗教感兴趣,她是想结婚了,但又说不出口。女孩子,终归是要保持一份矜持的,
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向她求婚,替她也替自己说出我们都想说的那句话。
可我却同样也说不出口,因为一个连结婚证都领不了的毛头小子,给出在多的承诺都是一纸空谈,更几乎等同于对爱的欺骗。
爱情、婚姻、事业、家庭的圆满,这是每一个人都在追求的目标。我也不例外,在这个漫长的冬季即将到达尾声时,我提着一件行囊,只身前往了我梦想开始的地方。
当那熟悉的广播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坐在卧铺小几前,正捧着一杯优乐美奶茶的我,不自觉的笑了。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座城市,但实际上前两次我都是走马观花的过客,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片土地。
在人们拥挤的走出车厢,使整个车厢变得空荡荡的时候,我也喝光了那杯奶茶,摇头笑着那些心里火燎的人们,缓步的走出车站。
当我独自一人屹立在站前广场的天桥时,当我看着脚下那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当我第一次真正体味这座城市的味道时,我忽然觉得自己貌似只有像凯撒一样大吼一声: i e, i see, i conquer...才能释放内心难以抑制的澎湃。
想到此处,我缓缓的张开了双臂,好像要将整座城市拥入怀里一般虚空的一抱,可就在我的喉咙将要把凯撒的那句至理名言吼出的时候,一只大手啪的一声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后说了句:
“哥们....身份证拿出来一下!”
我喉咙猛地一涩,好悬让身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呛死。心里狂骂:这警察这么烦人呢?没事儿查你妹的身份证?真尼玛败兴......
可当我回头看清楚拍我的那人时,心里的狂骂停止了,转而是一脑门子的黑线。
拍我肩膀那人穿着一身灰了吧唧的制服,脑袋上戴着一顶灰了吧唧的帽子,而帽子下面还有一张长时期睡眠不足导致的灰了吧唧的脸。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灰色的,包括他眉宇间的气质,同样的灰暗。
“哥们,身份证拿一下!”那人接着说,他说的时候还用手指了胸前一张写着保安的小卡。
“你特么谁啊?凭什么看老子身份证?”
我没理那人,怼了一句转身就走。开玩笑,身份证那是能随便给人看的吗?穿了身破制服就要看身份证,我知道你好人坏人啊?
可我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右肩膀的衣服被人一把扯住了。
我靠,这是刚才那孙子又来纠缠我了?大爷的,找不自在呢吧?我也没客气,连瞅都没瞅他一眼,直接扣住肩膀上的手腕就是一个过肩摔。
就听呼的一声,一道黑色的身影被我横着就扔了出去,而在此同时,我忽然发现了衣服颜色不对,暗道一声糟糕,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前衣襟与腰眼奋力的一扭,这才堪堪的将那人扶稳。
好险,好险,差点把不相干的人给弄伤了。可谁知那人的身子一站稳,从药理抽出来一个伸缩棍子一甩说道:
“卧槽,你敢袭警?双手抱头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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