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阴灵夜袭少子 帝修夜闯王府
“干什么?”月隐心想着又耍什么花样,扭头一看,两小孩和一妇人正奇怪地看着自己。再一细看,那两孩子的面碗里堆着的正是方才她所点的几样菜,顿时便明白了。
“姑娘,都怪这两孩子,实在是抱歉!你就别再怪你家相公了!”妇人面露愧色。
山神看这母子三人面黄肌瘦,既得知真相,也就不再追究。她朝母子三人笑笑,“没事,没事,我就只是看他不惯,想要骂骂他罢了!不过,姐姐,您刚才可说错了,他不是我相公。他是我师弟。”
那妇人抿嘴一笑,点点头,轻声道:“我懂!”
也不知这妇人何意,“不知姐姐可知晓北仁‘神训营’?”山神借机问道。
“要说这‘神训营’啊,在这新李国可是妇孺皆知。凡在新李国活不下去的,都争着去‘神训营’呢!只是新李国每年限定了外出人口,这不,我相公还是托了人做了些疏通才去到那‘神训营’里。”妇人说这话时一脸知足。
“哦?敢问是几时之事?”少子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就在不久前,这不托人捎来五十两银子,说是预定金。想着孩子们从未下过馆子,就带着来了。今年的租子还没交,这钱啊也得省着花。不过,等我夫君去了‘神训营’,我们娘几个就不用再过挨饿受冻的日子了。”妇人边说边捋了捋两个孩子额前的头发。
从小酒馆出来,山神和少子就琢磨着北仁“神训营”的事。想到此时正在“北仁”陪着林言如的是帝修,少子不觉心里发堵,一路无精打采,陪着山神买了一些个烂七八糟的小玩意,便回到了住店。
是夜,少子躺在住店的床上,辗转难眠,忽听门外有动静,正想是何方神圣前来骚扰。那门忽而就开了。借着一点月色,少子瞅见一张奇怪的脸,再一细看,原来是一副面具。他识得那就是白天山神月隐所买,不觉松懈下来。
“别幼稚了好吗?快把面具摘下来!”少子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那戴面具之人似乎有些慌乱,猫着腰停在原地。
“好了,月隐,虽说你就是神,但也拜托你别再装神弄鬼的了!赶紧回去歇着,明天咱们还得去淳亲王府瞧瞧!”
这时,忽听得一阵风声,随即“哇”的一下,再看时,那面具人被另一持木剑者挟持了。
“妖孽,从何方而来?快说!”
原来挟持面具人的正是山神月隐,明白过来的少子瞬间从床上跳将起来。
那面具人却是紧闭嘴唇,正要化作一股黑烟离去,山神一个迅疾之势,就将那木剑横着割向面具人的咽喉,接而施展仙术,强行将手伸进那渐渐化作黑烟的面具人的心脏处。不一会儿,黑烟没了,面具人不见了,山神松开手掌,一颗小玻璃球在她手掌中心发着亮光。
“这这这这——你你你你!”少子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是阴灵,”山神说,“别大惊小怪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些家伙和师傅在‘灵之恶’课上说的一模一样。”
“我不是说阴灵,我是说你使用了仙术,犯了禁令!”少子说。
“那又怎样?你该不会是想打小报告吧!”山神扑哧着大眼睛,凑近少子。
“违反禁令,可是要受罚的!那‘仙狱’可不是女孩子该呆的地儿。”少子提醒道。
“我这是特殊情况,不是我使仙法,你这会儿早就被它吸了元气,只剩一堆皮骨了。”山神告诫道。
“我这不是担心你受罚么?你放心,你使仙法一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如若说出去半个字,我天打五雷……”
“放什么狗臭屁呢!”山神说这话时唾沫子喷了少子一脸。趁少子抹脸的空儿,她又继续道,“这事必须禀报师傅,这阴灵从何而来,又为何袭击你我,暂不敢轻下结论。我们先禀报师傅,看看师傅有什么好法子。”这山神毕竟自幼就开始了修炼,辨别天地水土,神鬼妖魔自然要比少子厉害得多。
二人当即写了书信,唤来“神鸦”信使,嘱咐送到月神手里。
殊不知,那神鸦才飞到云层,尚未到达银河,就被从北仁赶来的阴灵王十二大侍卫之一的灵狗给一把抓了去。神鸦也成了第二天众阴灵餐前开胃的饮品。
第二天一大早,山神和少子敲开了新李国第一大王淳亲王王府的大门。
这边帝修和林言如下到“北仁”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这北仁街上的百姓各个皆有一张幽怨的脸。也不知为何而幽,又为何而怨?除此之外,倒也无特别之处。街上物资丰富,人们大多穿着奢华,酒馆、铺子、青楼应有尽有,倒是应了大陆第一强国之称。
按照师傅交代的,进到各自负责的区域,要先找王府。帝修打听到王府就在八公里之外的“北仁大街”上,于是雇了轿夫,一前一后地前往王府。
那轿夫也是奇怪,得了生意,却是不苟言笑,只照吩咐行事。活像遇了什么失意事,遭了打击似的。
待到王府门前,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人们脸上喜气洋洋,倒像和方才所见之人截然不同。王府守卫一听说是邙山道士,也没多问,就进到里面通报。一会儿,再出来时,便言王爷今日身体抱恙,正在接受太医治疗,三日后方可见来使。
王府守卫森严,二人也无他法,便决定以退为进,先假装离开,然后伺机乔装偷溜到府里,看 看王爷是否如禀报的那样身体抱恙。
二人在大门不远处的大树后守到亥时,终于等到王府内灯光暗了些,王府上下一片安静祥和。
王府院内,屋顶之上,帝修和林言如分头寻找北重君王爷的房间。王府内大小房间错落有致,布局十分相像,一时间,二人竟无从下手,只好一间一间地排查。直到来到一个颇大的金碧辉煌的屋子,帝修才停下,偷偷揭开瓦楞上的瓦片,发现偌大的屋子,竟只有一人。那人正秉烛夜读,也不知读的是哪家学说,许是入了迷,以至于帝修在屋顶打了个喷嚏也未发现。
也不知此人是否就是北重君王爷,帝修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记下了屋子的位置,又继续排查其 他地方,想,若是没有其他如这般特别的屋子,那这间多半就是王爷的了,到时再回到这里也不迟。他一个飞身,瞬间便连跳了几间屋子,一眼望去,便知是下人们的,正准备再次一跃而起,却被身后一只手给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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