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番外:一路往西
秋天虽说不冷,但是天气凉,摔入溪水中,就得受凉,女孩子受凉可不好!
唐天宇手疾眼快,捞住凤歌的衣裳,一扯,将她扯入怀中,只是让唐天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扯,一着急,他没注意到自己刚刚站定的脚,竟然又踩在那只“罪魁祸首”上,“扑通”一声,抱着凤歌往后倒去,幸运的是,倒在岸边的方向,身后是厚厚的草地。
凤歌被自己也吓到了,一脸懵的被唐天宇一带,趴在他身上,然后,嘴把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还有些柿子的甜味,“柿子真甜”,凤歌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凑嘴吸了两口,意狂未尽的咂咂嘴……
倒在地上的唐天宇,整个身子都僵了,歌儿竟然亲他了,又舔又吸又啃的,仿佛自己的嘴像那柿子,她还一副果然很好吃的模样,有谁告诉我,这发生了什么事?!歌儿是不是摔傻了?唐天宇中不仅身体僵了,舌头大了,脸也红了,双颊像燃烧的红云……
凤歌啃了啃,脑袋瓜子终于开始上线,脑回路开始正常,她怎么感觉不对?她舔的软是软,好像没有汁水啊,正想嫌弃,一双凤眼正对上唐天宇大大的杏眼,然后,然后的然后,凤歌知道自己刚刚舔的是什么了,啊!一声惨叫,响彻天际,怎么办?怎么办?她竟然亲天宇哥哥的嘴了……
凤歌挣扎着爬起,从唐天宇怀中挣开,双手捂脸,起身跑上了岸,脸红得要滴血……唐天宇看着凤歌害羞跑走的背影,躺在地上,望着天,软软的身子离开他,他竟然有些失落,半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上面还留有歌儿的气息,歌儿的小嘴好软好滑……唐天宇嘴角勾起,做好心理建设,才慢慢的起了身,往岸上凤歌那走去。
凤歌捂着脸,听到脚步声,也没有抬头,从双手的缝隙里看着青袍的一角,在山风中鼓动,脸更红了,看着害羞得像只驼鸟的凤歌,唐天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走吧,再不走,可就晚了,找不到客栈,我们得露宿在野外,当心被野兽啃了。”
“哦!”
凤歌应了声,依然捂着脸,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凭着自己的感觉,往自己的白马那蹿去,只是好死不死的是,脚下又绊到一颗石头,惊叫一声,眼看又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所幸的是,唐天宇的眼光并没有离开他,再一次救场,捞起她的身子,干脆抱着她送她到马上,然后,淡定转身,飞身上柿树,快速的为她挑了几颗大柿子,留给她在路上慢慢吃。
凤歌看着唐天宇一直都很淡然的模样,心中失落,天宇哥哥果然一直是把她当作妹妹看的,就算刚才二人那么亲密了,他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作是一场偶然事故。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唐天宇在摘柿子的时候,手都是抖的,淡定,呸,那是假象!
二人再次纵马前行,太阳害羞的躲到山后去了,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唐天宇前后看看,看来这段路是前不村后不着店的,二人得露宿野外了,露宿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找棵大树,躲进茂密的叶子里,靠着树干,凑和一宿就行,可是歌儿是女孩,又只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让她在树上睡觉,太危险,他怕她睡到一半掉下地,还是得找个地方歇脚,哪怕是普通农家都好。
“天宇哥哥,那里好像有人家,你看!”突然凤歌惊喜的叫了声,唐天宇抬眼望去,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有炊烟升起,应是农家在做晚饭,的确有人家。
“那我们去看看,借宿一晚,明天再赶路。”
“好啊。”
二人打马往炊烟升起的地方走去。走近,果然是一个农家小院,二人走进院中,小院内,一个老汉,正在劈柴,一个青年男子,站在井边汲水,二人见凤歌和唐天宇走了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从走进来二人的衣着看得出来,二人衣着华丽,气质高贵,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和小姐。
“请问二位找谁?”青年男子问凤歌和唐天宇。
“大哥,我与我妹妹赶路,错过了宿头,我二人想到你家借宿一晚,我们的吃住会付银钱,不知道是不是方便?”唐天宇朝那青年男子拱了拱手。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家正好有一间多余出来的客房,凑和一晚还是可以的,谈什么银钱不银钱的。我们家娘子快要生了,村中的老人家都说让我做善事,多多积德呢。”青年男子很爽快的答应了。
“相公,是谁啊?”一个年青的女子,挺着大肚子从房中走了出来。
“哦,是一位公子和一位小姐,来我们家借宿的,你怎么出来了?稳婆说你生产就在这几天,可不能出来瞎走,快歇着。”那年轻的男子,忙走上前扶着大肚子的女子,神态关心,女子朝他甜甜一笑,看得出来,二人感情很好。
“哪有那么娇气?!我在房中也憋得慌。这位公子,小姐,快请坐。”
女子热情的招呼二人,凤歌和唐天宇应下,在院中各寻了一个小凳子坐下,那老汉话不多,只对二人善意的笑笑,又继续劈柴。
“娘,晚上再添两个人的米饭,多炒两个菜,家中来客人了。”青年男子扶那女子坐下后,朝厨房中嚷了声。
“知道了,我听到声音了,手上正在忙,没有时间出来向客人打招呼,你招呼着他们。”厨房中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知道了,娘。二位请喝水。”青年男子端来一个大的四方凳子,上面倒了两碗水,放到凤歌和唐天宇面前。
“谢谢大哥哥。”凤歌高声谢过男子,端起碗喝了口,水很甜,是干净的井水烧的。
唐天宇坐在那,边喝水,边打量着小院,小院不大,但是收拾得整洁干净,东西放得满满的,窗檐下挂满了玉米串子,但并不显杂乱拥挤,倒给人一种满满温馨的感觉,带有泥土的气息,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唐家村的生活。
“大姐姐,大哥哥,往西走,最近的镇子还有多远?”凤歌向二人打听。
“往西走的话,那就有些远了,至少还有三十里的路程。”
那男子稍想了想,回了凤歌,若不是他是做木匠的,需要在外走家串户,说不定还不知道呢,那个小镇他去过一次,村中大部分人家都没去过。
“挺远的,还好发现了你们家,要不然,我们今晚真得在野外露宿了。”凤歌感叹了一句。
“呵……是的,因为镇与镇之间,离得有些远,所以我们家每年总要接待几拨错过宿头借宿的人。”那男子笑了笑道,唐天宇和凤歌立即了然,怪不得他们一家见了他们二人,并不惊讶,原来原因在这。
“大哥哥,大姐姐看样子快生了,为了稳妥,我替她把把脉!”凤歌把眼光定在女子的大肚子上,肚子整个落了下来,不出她所料,生产就在今明两天。
“真的?!你是大夫啊,小妹妹,那你替我看看。”那女子一听,很是惊喜,不等自己相公回复,就接了话头,且对凤歌的称呼都变了。
“是的,我打小跟着娘亲学医术,我娘亲的医术可厉害了。”凤歌自豪的说起自己的母妃唐黛,笑着扬起了小脸,夸起娘亲来,她可是一点也不谦虚含糊。
“哈哈……”院中的人,青年男子,老汉,包括唐天宇在内,见她可爱的小模样,都大声笑起来。
凤歌站起身,走到年轻女子身边,伸手为她把脉,半晌后,放下把脉的手,眉眼笑得弯弯的看着女子,“大姐姐,都很好,你和你的宝贝都很健康,这两天你就会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哦。”
“真的?小姑娘,你说的是真的?你能把脉把出娃儿是男是女?”厨房中的老妇正好走过来,听见凤歌说的话,惊喜的问了她。
“老奶奶好,我说是的真的,小娃娃在肚中月份稍大时就能辨出男女,更何况现在大姐姐要生了,更准了,老奶奶你就等着抱胖孙子吧。”凤歌肯定的点头。
“好,好,我们杜家有后了,祖宗保佑,菩萨保佑……等等,豆子,快抓只老母鸡,杀了炖汤,给公子和小姑娘吃,也让花儿喝点补补身子。”老婆子喜欢得直搓手,吩咐那青年男子抓鸡杀鸡招待凤歌和唐天宇。
“好勒。”青年男子应了声,立即转身去院子的另一头鸡窝那抓老母鸡去了。
“哎,不用,不用……老奶奶,留给大姐姐坐月子吃。”凤歌忙摆手,要阻止。
“小姑娘,别推辞,我养的鸡鸭多着呢,够我们家花儿生孩子后吃两个月的,老婆子别的本事没有,这养鸡鸭却是拿手的,个个养得壮壮的,精神头十足。”
“那就谢谢老奶奶了,我可真有嘴福。”凤歌笑着谢了老婆子。
想着走的时候要给他们住宿和吃饭的银子,也就不推了。因为凤歌和唐天宇的到来,再加上凤歌的话,整个农家小院变得热闹,喜气洋洋起来,唐天宇一脸宠溺的看着凤歌,歌儿虽然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可是只要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便是一个普通,善良,热心肠的小女孩儿,人家都愿意亲近她,一句话,他就跟着她有老母鸡汤喝,这种感觉好像很不错,温暖得暖心暖脾。
不一会儿,院中就溢满了鸡汤的香味,传得老远,院中和唐天宇说着话的凤歌吸了吸鼻子,口水都快滴出来了,好香啊!她好久没有吃过这样地道的农家土鸡了,还是小时候在唐家村,外婆炖给她吃过。
“天宇哥哥,闻到鸡汤味,我想外婆和娘亲了!”凤歌擦了擦口水,又瘪瘪嘴,双眼中蒙起了雾气看着唐天宇,唐天宇一怔,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知道她这是因为农家的味道让她想家了。
“歌儿,等我们从西海回去后,我们就回唐家村,看奶奶和姑姑,现在可不许掉金豆子哦。”
“哦。”
凤歌点点头,恢复了正常,不远处正在择菜的小夫妻俩听到二人的谈话,对视了一眼,悄悄的笑了,小姑娘还小,这是出来久了,想家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小小的年纪医术高明,小嘴又甜又有礼貌,被爹娘教养得太好了,他们看着都喜欢什么是的,恨不得她能在这多住上几日都好。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看着桌上满桌子的菜,唐天宇和凤歌连连向那家人道谢,那老婆子拿了干净的筷子为二人夹菜,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碗,唐天宇和凤歌二人只好埋头努力奋斗,到最后二人都吃撑了,跑到院中散步消食。
晚上,凤歌站在房中惟一一张床前,皱着小脸,一张床怎么睡啊?小时候她都没有与天宇哥哥睡过一张床,这大了大了,还得跟他睡一张床,好羞啊,虽然她想以后嫁给他,可是也没有想现在就跟他睡一张床啊!
“你睡床,我睡凳子。”
唐天宇看着凤歌对着床铺一脸的为难,知道她在想了什么,弯腰将房间中的两条长条凳子,并排排在一起,在床上拿了个枕头,一床薄被,往凳子上一躺,枕上枕头,盖上薄被,闭眼睡觉。
“哦。”凤歌吹熄了灯火,脱了外衣,钻进了被子,也闭上眼睡觉。
听到床上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唐天宇睁开了一双大大的眼睛,抬起头看看,见丫头被子盖得还很严实,没有蹬被子,这才放心的闭上眼,才真正的睡下。
下半夜,凤歌和唐天宇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和女子痛苦的""声给吵醒的,唐天宇起来掌了灯火,听了听声音,确定是那女子要生产了,凤歌坐起身了,套上了外衣,穿好鞋子。
“天宇哥哥,应该是大姐姐要生了,我去看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
“我陪你。”
二人出了房间,就看到另一头的房间门口,青年男子在那急得团团转,老汉则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紧张,房间内女子的痛苦的呻呤声,一声大过一声。
“大哥哥,谁在里面?”凤歌问着急的青年男子。
“我娘和稳婆在里面。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二人了。”男子回了凤歌,知道动静这么大,他们二人也睡不着了,有些歉意道。
“没事,快天亮了,我们睡好了。”凤歌摇摇头。
折腾了一个时辰,女子的喊声渐渐弱了下去,而孩子却在跟母亲躲迷藏,躲在肚中不出来,听着声音,明显是气力不足,看着老婆子往外端的血水,凤歌皱了眉头,这样可不行,时间耗得太长,女子要是没力气生了,那可危险了,果然,没一会儿,稳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让青年男子加紧去请了大夫回来,并问家里有没有参片,切一片过来,给女子含在嘴中,否则要麻烦了,女子怀胎时,家人过于紧张她,让她锻炼的不够,身子娇弱,力气已经用尽了,必须让大夫帮忙催生。
听稳婆这一说,一家人三魂被吓得剩下了一魂,老婆子赶紧要去切参片,青年男子拔腿要去请大夫,凤歌想着她和唐天宇过来,可是许久都不见一个镇子,凭着他的腿走去请大夫,里面的女子肯定等不及,忙拉住青年男子。
“大哥哥,你忘了我就是大夫了。你们都不要急,我进去看看,家里可有参片?快去拿一片过来。”
“有,有,早就准备好了。”
老婆子忙去了自己房间取参片,凤歌进了产房,间房中,女子已经力竭陷入了昏迷,蹙眉伸手为其把脉,还好,还好,自己有办法救她!
“大哥哥,不用你去叫大夫,我有法子救大姐姐,你放心在我外面等着。”
凤歌说完回了自己睡觉的房间,把自己的银针拿了过来,再次进了产房,青年男子和老汉看着凤歌小小的身影,满是感激,有她在,二人好像就有了主心骨,心中的慌张没有了,只觉得这小姑娘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家的小仙女。
走进产房,老婆子正轻轻的把手中的参片塞入女子的嘴中。
“小大夫,这血流得越来急了,得赶紧止血。”稳婆虽然有些不大相信眼前的小女娃子懂医术,但是产妇家的人都信她,她也信。
“恩,放心,我会救大姐姐的。”
凤歌一脸淡定,打开手上的银针,这可是母妃传给她的,只比仙僧师祖的那副稍差些,她平常可是宝贝得狠,轻易是不拿出来用的,今天事情紧急,搞不好一尸两命,她得慎重了。
产妇的身上施满了银针,一刻钟后,下身的鲜血渐渐止住,凤歌观察半晌后,再把了把脉,血气止住,取了针,再施针让女子苏醒,等女了醒后,再施了助产的针。
“好了,接下来,你助大姐姐生下孩子就可以了,没事了。”凤歌对稳婆道,然后收起所有的银针,给了那女子一个安定的眼神。
两刻钟后,随着一声男婴的哭声响起,产房内外众人揪起的心落了地,凤歌一脸淡定的出了产房,青年男子看到她,朝她“扑通”一声跪下,磕头感谢她救了母子二人,凤歌赶紧扶他起来,虽然自己贵为郡主,跪她的人不少,可是她还是不习惯年龄比自己大的人,又不是自家的下人跪她。
孩子被稳婆抱了出来,一家人都是欣喜,凤歌和唐天宇趁这家人高兴时,悄悄退回自己的房间。
天已经大亮了,也不用再睡了,二人洗漱后准备吃好早饭就离开,老婆子做了早饭,煮了白粥,还煮了水煮鸡蛋,炒了小菜,一家人开心的吃着早饭,恨不得把所有的都往凤歌和唐天宇碗里塞,最后,还是二人说,再堆他们又要吃撑了才放过他们俩。
吃完早饭后,凤歌去看了看房间中的母子两个,一大一小都在睡着,女子因为生产累得,睡得很熟,小家伙也半眯了眼,睡得香甜,凤歌感觉小孩子好可爱,笑着趁一边的老婆子不注意,从怀中掏了一个大大的银锭子,塞到孩子怀里,然后背着手,一脸得瑟的走开了,笑得眉眼弯弯。
出来后,凤歌和唐天宇二人就向全家人告辞出发,一家人虽不舍,但还是为二人准备了路上用的干粮和水。
走时,唐天宇要给了吃饭和住宿的银子,被青年男子塞回,说是凤歌救了母子二人,救命之恩比天大,怎么可能还收他们二人吃饭和住宿的银子,一家人态度坚绝,唐天宇也就算了,他不很习惯和别人拉扯。
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凤歌,只见她抬头望天,一副这事与我无关,不以为然的态度,最后还跃上了马背,催他走,唐天宇眼角抽搐,也跃上了马,二人朝一家人挥挥手,打马飞奔向西而去。
一家人看着远走的二人,正感叹村中老人说的没错,好事做了积德,这一次能碰上他们二人借宿,救了母子两个,不就是因为想着做了善事,这善事做得好啊。
“啊……”突然房间一声大叫,把正感叹的三人吓了一跳,转身往房中跑去,只见床上女子抱着孩子,没事啊!
“媳妇,你怎么了?叫什么?吓死我了。”青年男子埋怨了自家媳妇一句。
“不是啊,相公,你看!”女子伸手,众人疑惑的朝她的手心里看去,掌上托了个大大的银锭子,足有五十两之多。
“这是哪的?”
“我刚刚抱孩子准备给他喂点水,不想孩子身上滚出了这个,所以吓了我一跳。”女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是那小女娃留下的,早饭后她来看过你们俩,肯定是那时趁我不注意塞的。这女娃子,良心这么好,好人有好报啊,只是现在人远了,没法还给他俩了。”老婆子感叹。
“真是我们娃子的贵人啊,这银子留着,留给娃子长大了,给他念书,念得好了,当官为百姓做好事,算是我们对两位恩人的报恩。”老汉出口道。
“对,对,留着给娃子念书。”老婆子立即赞成。
往西的官道上,凤歌,唐天宇的马速减了下来,唐天宇看看凤歌,欲言又止。
“天宇哥哥,你是不是有话问我?是那农家银子的事,我为什么没说话吧?”凤歌笑着道。
“对啊,几两银子的事,你肯定不放在眼中,但是,以你的性格,就有些奇怪了。”唐天宇点头承认。
“哈哈……我就是吃白食的人啊,人家不要我的银子,我正好省着买好吃的。”凤歌哈哈大笑,逗唐天宇。
“谁信?我要信,我被你卖了,还得帮着你数钱。”唐天宇瞥了眼笑得欢的凤歌,撇撇嘴道。
“是啊,是啊,天宇哥哥,你要小心了,小心哪天我把你卖掉了,你还说卖得好呢。”凤歌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呵……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知道他们不会收了我们的银子,而你又不愿意白吃白住,所以,趁他们家人不注意时偷偷留了银子下来了吧!”
“嘿嘿,天宇哥哥就是聪明,我塞了五十两银子在他们家宝贝怀里。”凤歌笑得眯了眼,天宇哥哥很了解她嘛!唐天宇也抿嘴笑了,显然二人想到了一块,这才是他了解的歌儿所做的事。
往西,天气越来越干冷,二人寻了个镇子,买了厚衣裳,棉被,还买了辆马车,挂在二人的马后,双马拉着马车,唐天宇赶车,凤歌坐进了马车里面,冷了,骑马不合适,容易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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