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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信件


温时之说完这句话后,观察江笙的反应,眉目紧锁,全身颤抖,总是就是不听平静下来。

        不出他的预料,江笙果然很在意她的爸爸温翼是否关心在乎她这个女儿。

        江笙的态度令温时之十分满意,他决定继续添油加醋说服江笙,让她成为自己同谋,一起谋夺温氏的家产。

        “你也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变成植物人,一直都是黎阿姨在病床前照顾他。”

        “黎阿姨在家拾掇他的物品时,发现了一摞信件。”

        “收信的地址都在丽城,收信人写的都是你,江笙的名字。”

        江笙拄着拐杖快步地走到温时之的面前,动作虽然滑稽,但是却杀气腾腾,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温时之的脸庞。

        瞪了差不多又几十秒钟,温时之在她的眼睛里面读出一些复杂矛盾的情绪,她对自己的父亲温翼是既不想关心,但是又忍不住关心。

        即使江笙十分高挑,但是看向温时之时,也不得不抬头仰望。

        江笙抓着温时之的衣领,质问对方。

        “那些信呢?”

        “你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下去呀。”

        江笙正想听一些有关自己父亲的事情时,温时之却欲言又止,令她极度抓狂。

        节奏掌握在温时之这里,他不紧不慢地看了一眼手表,“这手表防水效果不错。”

        江笙的急切都写在她的脸上,她将温时之衬衣的领子越抓越紧,威胁道:“我才没工夫管你的手表到底防水不防水,你快点告诉我,你们把温翼的信件藏在那里了?”

        温时之任由江笙抓着自己的衣领,也不生气,而是将戴着手表的手举起来,指着表盘给江笙看,“江小姐,莫急,咱们还有时间。”

        这时外面的广播声响起,令原本吵闹的大厅变得安静起来,展厅的广播站的工作人员再次报幕。

        “十分钟之后魔术表演即将开始,请各位宾客尽快落座。”

        温时之觉得还有时间,但是江笙却早已等不及了。

        “你快点说。”江笙抓着温时之衣领的手仍旧没有放开,原本冷艳凌人的五官也在盛怒之下显得更加锐利。

        温时之被抓着衣领也并不着急,他双手摊开,在江笙耳边说道:“其实我觉得你爸爸有些老派,现在网速飞快,他居然还有闲工夫给你写信。写信也就罢了,他还不寄出去,而是藏在自己的书桌里面,任由他们发黄便烂。”

        江笙没有闲工夫听温时之在此数落自己的父亲,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拿到那些信件,看看温翼给她留下什么只言片语。

        想到这里,江笙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温时之有没有因为好奇心趋势,而打开过那些信件。

        “那些信里面都写的什么样子的内容。”

        江笙问的出其不意且声音有些小,也不知道温时之时故意的还是真的没听清,他揉搡耳朵,问江笙:“你说什么?”

        江笙很有耐心,准备再问一次时,却被一个巨大的声音打断了。

        仅仅几步之隔的酒红丝绒帷幔之外,拍卖师金虎对着话筒呼出一口气。

        这一口气吹在话筒上面引起的共鸣,刺耳高亢,制造出的噪音污染所有人的耳朵。

        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距离音响最近的江笙与温时之。

        准备捂住耳朵时,江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抓着温时之的衣领,另一只手拄着拐杖,根本没有闲工夫捂住自己的耳朵。

        但是却有人帮他捂住耳朵,隔绝噪音。

        温时之用双手按在江笙的脸颊两旁,这一举动,让江笙看温时之的眼神更加尖利。

        “你不必如此,我是不会领情的。”江笙的话说的有些不近人情,让人觉得十分冷酷。

        然而,温时之并不在意。

        “我不需要你领情。”温时之只需要江笙与他合作便可。

        酒红丝绒之外,金虎又开始说话。

        “各位贵客,在我们拍卖第三件拍品《雪景》之前,我们为大家准备一套逃脱魔术的表演,你们想不想看呀。”

        “想看。”

        宾客们很热情,江笙听见外面有鼓掌的声音,也有吹口哨的声音,也有交头接耳的声音。

        江笙和温时之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嗡嗡嗡嗡,嘈杂的声音之中只能分辨出大家都在叫好。

        “他们很期待你的表演。”江笙冷不丁地对温时之说,又看向身后的水缸。

        “不知道的逃脱魔术表演的如何。”

        “会不会死。”

        “你不如在死之前把江翼信件的藏匿之处告诉我好不好。”

        江笙心底焦急,但是语调确实旖旎温柔,不似方才飞扬跋扈。

        温时之模仿江笙的语气调笑道:“江小姐,想知道呀?”

        “对呀。”江笙柔声细语地回答,但是她犀利的眼神出卖她内心的急切。

        “那些信件的下落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江笙一听,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她再次抓紧温时之的衣领,“在哪?”

        温时之道:“在黎阿姨的家里。”

        江笙口中默念“黎阿姨,是黎纤纤吗?”

        温时之眉眼含笑:“看来你对你爸爸还是有点了解的。”

        江笙放下温时之,这下真的准备离开。

        温时之问江笙:“你刚才是不是问我,信里面都写了些什么?”

        江笙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时之:“原来你听的见,哼,亏我以为你耳朵不好。”

        温时之走到水箱旁边拿起表演要用的锁链,对江笙说:“我耳朵好得很。”

        江笙没耐烦与温时之争辩,她只关心信件的内容。

        “到底写了什么。”

        温时之一边给水箱灌水,一边背诵温翼信件里面的内容

        “亲爱的女儿,我是你的爸爸,我叫温翼。可以唤你笙笙吗。从你出生以来我就不知道你的存在,这是我的过错。我曾经失忆过……”

        江笙听得入迷时,温时之突然停顿下来。

        她走到温时之身边,问他:“你干嘛不继续念信了。”

        温时之金色的头发在射灯的照射之下,油光锃亮,他对江笙说:“我记不得后面的内容了。”

        江笙见温时之假模假式的表情,立刻意会他的意图。

        “你有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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