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强硬的叙旧
“呃…母亲,这儿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也不是他的家。”沅离想辩解些什么,想了想只得这干巴巴的那么一句。你
“这跟我都没有关系,瑞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杨柳严肃的询问。
他明显沉默了一下,仍旧道:“母亲,我有我的规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您不必担心。”
“你终会自食恶果的,瑞因,亦如你被东方术士关了千年,希望你最后有承担得起结果的勇气。”杨柳知道这头倔驴是一点无法撼动以后,只得留下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不会的,小鱼不一样……我会证明的……”沅离捏紧了手中的手机,深呼了一口气,揣上手机离开了这地方。
……
“看吧,我就说过他不会听的,倔的像头驴,如果不是你来了,我都准备放弃了。”薇安娜见杨柳挂了电话,难得的开始苦中作乐的调侃起来。
“你重生那么多次,没想过直接在瑞因还没被封或者在封时把他捞回来吗?”杨柳不甚在意的将手机丢在桌面上,靠着沙发问起了薇安娜。
薇安娜跟着坐在一旁,叹了口气,“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试过呢。”
“只是不管怎么去改变,故事都会走向唯一的一个结果,没什么区别。”
……
时间转瞬来到傍晚,伴随档案最后一个句号的录入,时钟恰好跳到最后一分,走廊传来陆陆续离开的脚步声,文愉将档案打印密封,单手拎着去了档案室。
“老师。”他两只手整理着档案偏着头将接通的电话用脑袋固定在肩头,手指挨个挨个的将档案数过才找着方位把文件袋卡进去。
“愉儿,晚上临时有点事,可能没法来接你了。”电话那边声音被掩着传到文愉耳朵有点模糊不清,但听得出其中歉意。文愉没多意外,将电话拿起正正的放在耳朵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没事,老师你先忙,我自己能回去,你几点回来?”他回办公室取了钥匙顺带将办公室大门反锁,拽着门锁扯了扯等着洛衍回应。
“可能要凌晨,记得吃药,难受了给我打电话。”洛衍大致估算时间后道,又不忘嘱咐一遍,听了许多年耳朵起老茧的文愉有些敷衍的点着头顺便挥挥手回应打招呼的人。
“我知道,这就回去了,老师先忙,再见。”文愉说完率先挂了电话,走出547大门时沅离已经不在原地,他四周看了看确定真没这人了才打车回去。
沅离站在一栋办公大楼上往下俯瞰,这才发现四周格外繁华,不远就是商圈,高楼拔地而起,将547这栋五层小楼衬的寒酸了些,从这儿可以透过窗户直接看到文愉的办公室,在这个略显陈旧的小楼里,他还挺开心。
沅离手指无意中抠着手下撑的防护栏,不属于人类的强大力量一点儿不费力的将那防护栏挖出一个坑来。他静静的看着文愉在楼下找了两圈,最后又在门前站定一会儿才走到马路边去打车,这才收回视线。
“长大了,戒备心真是越来越强了。”
沅离嘭的一声将翅膀展现,密密麻麻红色符文盘绕其上,闪着微光,他纵身一跃,借着已经暗下的天色,即将落地之际翅膀一扇从地上腾空而起,朝着那辆出租追去。
好不容易完成工作回到家,文愉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样,有气无力栽倒在沙发上,橘色小猫被惊醒,毛茸茸身躯猛地弹起,见是自家主人才屁颠屁颠的凑上去拿脑袋蹭他手掌。
文愉头都不抬十分顺手的搓了搓它毛茸茸的脑袋而后手掌一推撑着身子往前一埋直接陷入猫咪柔软的肚皮里。
叮—咚—
一人一猫互动被打搅,文愉将那一脸颓靡的态度收敛,懒洋洋的隔着门问了一声不听回应才抱着猫步伐拖沓的挪到门边,打开门时还嘟囔着。“老师你今天没带钥匙吗?”
门才半开文愉猛地反应过来要将门关上,一双苍白泛着青的手啪的一下握在门框上,文愉几乎不管不顾的就要把门关死,那只手好像个千斤顶一样死死的按着门框,只见他手背青筋暴起铁了心的要进这个门。
“滚蛋!私闯民宅是吧,一会儿我报警抓你信不信!”文愉暴躁呵斥,怀里的猫被吓了一跳挣扎着从他怀中跳下,屋外人依旧不撒手,力气越来越大,两人一内一外的较量着,最后以文愉惨败落幕。
大门被猛地推开,险些将站在身后的他掀翻,还好猛地往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见着大门已经失守就转身往沙发跑去准备拿藏在抱枕下面的刀。
沅离不紧不慢的跟上,还贴心的锁了门,在文愉探手抓住刀的一刹那,沅离已经悄无声息的靠近,高大的阴影遮蔽灯光将他笼罩,好像一只恶魔张牙舞爪,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始终都遗忘不了的恐惧再次直白又强势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文愉一瞬间好像被捏住了后脖颈的猫,浑身僵硬,肉眼可见的颤抖着。
“鱼儿啊…那么久不见…”沅离缓慢的俯下身去,胸膛贴着文愉的背,手掌攥着上臂一路下滑直至一同探入枕头底下攥住他紧握匕首的手,捏着狠狠一掰身下人猛地颤抖,刚才屏住的呼吸急促起来,沅离将那匕首从他手中抽出,刀尖抵着枕头调开,露出底下文愉已经错位的手腕,笑容灿烂语气缱绻。
“庄园里,飞机上,我们都还没来的及好好叙叙旧。”
“沅离…你真挺不要脸的。”文愉翻身将靠在身上的人踹开,一脚才收另外一脚已经踹出去,沅离对他不具备什么防备心,在他眼里眼前的人一直都是那个小小的不具备任何危险性的小孩儿 ,所以被文愉踹个正着,文愉一脚踹他腰上能听见砸肉的沉闷声响,沅离吃痛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肚子蹲下,吃足了劲这一下他觉得他五脏六腑都要位移了,痛的冷汗直流。
“鱼儿你…踹疼我了。”沅离深呼吸几下咬着牙道,文愉慢悠悠的卡巴一下把自己的手给接了回去,试着活动活动确定没什么后才走到沅离旁边,一句废话没多说抬脚就想踹,只是这一脚没踹到沅离身上就给他抓着脚踝往后一推险些把他掀翻在地。
“鱼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这样会让我很难过。”沅离脸上的难过都要溢出来,就这种让人一看就难免感叹他用情至深的神情,落在文愉眼里将他恶心的浑身发痒。
“撒手,滚蛋,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沅离。”文愉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一下,若不是有厚地毯兜着尾椎骨险些坐断,疼的龇牙咧嘴,本来就烦躁这下更没几个好脸色,怒目圆睁似要拆他吃肉。
“谁说没有,我们都,一,二,三…差不多十年没有见了,你都不想我?”沅离满脸不信的就着姿势欺身而上,就这么一上一下的对视着。
文愉满眼嫌恶像在看路边泔水桶旁的苍蝇,咬牙切齿的警告着。
“沅离,你别逼我说些难听的来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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