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初遇
月黑风高夜
“咚”宸王府王爷寝殿的床里发出了一声巨响,周雅棋从天而降。
“啊”随着巨响过后传来了周雅棋的叫声。
突然床上的一个影子腾的起身,对着发出叫声的周雅棋脚一抬,将她踢下了床。
“哎呦”周雅棋惨叫一声滚下了床。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王的府邸”床上的男人在黑暗中大声呵斥。
周雅棋摸着摔疼的屁股跟腰,半坐起来,正打算开骂,突然门被打开,一个领头的,一群侍卫和几个家丁闯了进来。
“抓住刺客,保护王爷,”领头的冲到床边将剑拔起,挡在床上的人身前,然后一声令下,侍卫们纷纷拔刀,将周雅棋围住。
家丁们也立刻将寝殿里的蜡烛都点上,整个室内马上变得光亮。
周雅棋借着烛光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惊住了,她想骂人的话语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是什么人派你来的?”床上的男人再次开口,声音低沉,看着周雅棋的着装不由得皱了皱眉。
周雅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床上的男人也正盯着她看。
两个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宁静,周雅棋这才看清了男人的长相,一张俊美的脸庞上长着一副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鼻梁高挺,眼眸深邃,一头长发随意散落,竟犹如画中人一般。
“真好看”周雅棋一瞬间竟看呆了。
“快说,到底是什么人派你来的?”领头的侍卫见周雅棋不回话便大声说到。
周雅棋被吓得回了神,她看了看这些人,发现他们都身穿古装,而这里的环境也是古色古香。
周雅棋思量片刻,恍然大悟般说到“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在拍戏,对吧?还是说你们是古风控,在玩角色扮演?”
床上的男子和领头的侍卫听罢互看了一眼,然后男子对领头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
领头的侍卫心领神会道“押下去关入大牢,明日在审。”
“是,”一群侍卫同时答道,然后将刀收好,各自散开。
其中两人则将周雅棋从地上抓起来,架住了她的胳膊。
周雅棋不停的挣扎叫喊“喂,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你们是不是角色扮演入戏太深了。”
“押下去”领头的侍卫说道。
就在这群侍卫押着周雅棋刚转身时,床上了男子忽然说到“等等。”
侍卫们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周雅棋内心欣喜,以为那个男人会放了她。
“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领头的侍卫收回了剑。
“给她找件衣服披上。”
“是,”领头的侍卫领了命示意他们出去。
周雅棋绝望的喊到“救命啊,你们快放了我。”
大牢里
周雅棋被一把推了进去,然后领头的扔给周雅棋一件披风,便示意侍卫将门锁上。
周雅棋接过披风,发现门被锁了,扒在门上叫到“喂,你们这群人在干什么,角色扮演也是要适可而止的好吗?”
领头的看着周雅棋说到“给我老实点,你夜闯宸王府这笔账还没跟你算了。”
周雅棋不敢在说话。
领头的见周雅棋不在吭声,扭头就走。
没走几步,突然他又退回来说到“一个女子穿成这样也不害臊。”
周雅棋听罢,气冲冲的道:“我穿成这样怎么了,你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吗,这是温泉服,温泉服你没见过吗?”
领头的不再理会周雅棋在后面叫喊,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走远,周雅棋气的跳脚“温泉服都不认识,没泡过温泉啊。”
她低头确认自己确实穿的是温泉服,可她这一低头,发现了散落在她胸前的长发。
周雅棋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的头发什么时候这么长了,而且还是黑色的,她明明在公司周年庆的前一个礼拜才烫了头发,还染了一个当下最流行的发色,可现在怎么变成黑长直了。
周雅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将头上摸了个遍,发现自己的头发确实变长了,而且还是很长很长。
周雅棋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些人难道是真的?他们不是在角色扮演也不是在拍电影,难道…难道我穿越了?”
周雅棋难以置信,她真的穿越了吗?那她是该笑还是该哭,电视剧里的人穿越都那么幸运,而她却下了大牢,小命不保。
周雅棋越想越害怕,看着周遭的环境,忍不住将头埋在腿间大哭起来:“爸,妈,我害怕,我想你们了,有没有人能来救救我啊。”
天渐渐亮了起来。
相国府从天一亮就开始乱哄哄的,起因就是他们家大小姐许如霜不见了。
大厅内,秋叶跪在地上哭的是梨花带雨:“老爷,夫人,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啊?”
“哼,你说你不知道,那我问你,昨夜可是你在陪着小姐,”相爷夫人杨惠怒气冲冲的说到。
“奴婢昨夜是陪着小姐没错,后来小姐睡下了,奴婢也就跟着睡下了,可谁知道今天一早醒来,小姐就不见了,”秋叶用手擦着眼泪,带着哭腔说到。
杨惠听了面色铁青,她根本不信这丫头的这番说词,严厉的道“既然小姐不见了,那就说明你是照顾不周,这做奴婢的没有照看好主子该当何罪啊?”
“夫人,奴婢知道错了,是奴婢没有看好小姐,求夫人开恩啦,”秋叶整个人都在发抖。
“哎呀好啦,夫人她既说了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秋叶一直跟着霜儿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不会说谎的,我知道你心里着急,我又何尝不是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找到霜儿,”相爷许文昌看不惯夫人对着一个奴婢撒气终于开了口。
“老爷,这下人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否则我们许家的家规怎么立得住,她的职责本就是照顾好小姐,可她倒好连小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此事如果不罚,将来这许家的下人岂不是更加懒散怠慢,还会有何人尽心尽力。”
“哎,”许文昌听罢,自知说不过,叹了口气,不再出声。
“来人啊,秋叶照顾小姐不周,给我拉下去杖责四十大板,”杨惠见许文昌不出声,立刻下了命令,在她看来一定是她帮助许如霜连夜出逃,为的就是不进宫。
“夫人,开恩啦,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在哪里?夫人,开恩啦,”秋叶被两个家丁往外拖着,嘴里不住的求饶。
“等等,”一个悦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二小姐许如嫣走了进来。
家丁们听到许如嫣说等等,也停下了动作。
秋叶看到许如嫣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抽泣着说“二小姐,救救我,二小姐。”
许如嫣看了秋叶一眼安慰到:“别怕,秋叶,”然后又看向杨惠道:“娘,您放了秋叶吧,她那么柔弱的身子,您那四十大板打下去,她就没命了。”
“她犯了错,没能看住你姐姐,就应该受到惩罚,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将她拉出去,”杨惠对着家丁吼到。
家丁听了继续拖拽着秋叶往外走。
许如嫣见状,跑过去推开家丁,护在秋叶身前对着杨惠说到:“娘,姐姐若是自己出走的,那守门的侍卫怕是也要担个失职之罪,秋叶是姐姐的贴身奴婢,若她真有个三长两短,待姐姐回来娘也不好交代,娘如果执意要罚,就连女儿一并罚吧。”
“你…,”杨惠气的说不出来话。
“爹,您说句话啊,”许如嫣看着许文昌喊到。
“嫣儿说的没错,处罚秋叶这事还是等找到霜儿了再说吧,”许文昌顺水推舟的说到。
杨惠欲言又止,虽心有不甘,可这父女两个执意护着这丫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许如嫣见杨惠不再出声,赶忙叫了自己的婢女春桃,将受了惊吓的秋叶扶了下去。
许如嫣目送着秋叶出去了,才回过头来。
然后听见许文昌忧心忡忡的说到,“霜儿这丫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会好端端的就没了踪影。”
“老爷,您且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杨惠说到。
“嗯,切记莫要声张,皇上刚刚放出消息要选秀,这事若是传到了宫里去可就麻烦大了,”许文昌看着杨惠叮嘱到。
“我让出去找的人都小心着呢,画像也是用的最小的,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宸王府
沈长煜早早就起了来,经过昨晚的那一闹,他也难以入睡,他盯着屋顶及房梁百思不得其解,昨晚那个女人到底是从哪来的?如果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为何这样屋顶会完好无损,如果她是从房梁上摔下来的,那她是什么时候进入他寝殿的,为何没人发现。
沈长煜正想的出神,突然从身后传来声音。
“王爷”疾风走了进来,向沈长煜行了个礼。
“什么事,”沈长煜说到。
“小的刚才在街上,发现有家丁在寻人,于是便上前凑了凑热闹,拿了张画像,看着画像上的人很像是昨晚我们抓的那个女刺客。”
疾风将画像递给了沈长煜,沈长煜接过画像仔细看了看,确实跟昨晚的女人长的一样。
“可有问清楚是哪家在寻人。”
“相爷许文昌的府上。”
“可有说是寻的什么人么。”
“只说是一个不打紧的婢女。”
“婢女,”沈长煜深思道:“若真的只是寻婢女为何不敢声张,皇上刚下了圣旨选秀,许家榜上有名,这女子极有可能是许家小姐,应是不愿进宫才出逃的,只是为何会落到本王府上?许家将画像画的这么小,如此低调的寻人,看来是怕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王爷,昨夜那名女子穿着怪异,行为举止也很是奇怪,属下担心此事会不会有诈?”
“她的着装确实怪了些,不像一般官宦女子所穿,但昨晚我在将她踢下床的那一刻发现她并不会武功,而且她也并未携带任何利器,不像是来行刺的,”沈长煜想起来昨晚那一幕还记忆犹新。
“那我们该怎么办?”疾风问到。
“既然有可能是许家的人,那我们就做个顺水人情,将她送回许家,看看许相爷的反应便知真假。”
“是,”疾风听罢领了命令转身便走。
“等等。”
“王爷,还有何吩咐?”疾风回过身来道。
“让婢女替她梳洗一下,把她体面的送回去。”
“小的明白。”
许府
许如嫣站在门外看着许文昌站在窗台前发出一声叹息,迟疑了一下,许如嫣还是敲了敲书房的门。
“请进。”
许如嫣走了进去。
许文昌转过身来,看见是许如嫣立即露出了笑脸“嫣儿,你怎么来了,来,快坐。”
许如嫣并未坐下,看着许文昌紧锁的眉头,知道他担心许如霜:“爹,您别太担心了,娘已经派人去寻了,姐姐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会没事的。”
“嗯,但愿如此,”许文昌点了点头,接着说到“:皇上下旨选秀,你姐姐又不知所踪,同时发生这些事,为父也不知如何是好?”
许如嫣看着许文昌为难的样子自告奋勇的说到“爹,女儿愿入宫去。”
“嫣儿,你说什么,”许文昌惊的说不出话来。
“女儿说愿意入宫,皇上只是说许家二女其一人即可,并未指明要姐姐入宫,姐姐已与段大人有了婚约,又怎能再入宫,让段家说我们背信弃义。”
“嫣儿,你可知这一入宫意味着什么吗?”
“嫣儿明白,可如今皇上圣旨已下,许家必然要有一女入宫,为了许家,为了姐姐,嫣儿无所畏惧。”
许文昌听了许如嫣说的话,瞬间红了眼眶,拉着她的手心疼的说到:“嫣儿,你与霜儿虽非一母所生,可你们姐妹俩的感情却一向很好,因为你姐姐从小就没了生母,所以这些年为父就多偏袒了你姐姐些,怕是有很多地方忽略了你,这一次,也是为父无用,未能保护好你们姐妹,让你为了许家平白无故的遭受委屈。”
许如嫣看着许文昌自责的样子,安慰道:“爹,女儿不委屈,女儿从小有爹疼,有娘宠,怎么会委屈了,这一次是女儿自愿的,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进宫去,女儿是许家的女儿,许家有难,女儿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许文昌感动的老泪纵横,连连点头“好,好,真是爹的好女儿。”
这一幕被门外一个婢女瞧得仔仔细细,她惊觉大事不妙,立刻向杨惠的院落飞奔去。
“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夫人。”
“何事如此慌张,”杨惠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见那婢女奔跑而来问到。
婢女进了厅里,朝杨惠行了个礼,喘息道:“奴婢刚才路过老爷的书房,听见二小姐主动请缨说要进宫去。”
“什么,”杨惠大惊,连手中的茶杯都打翻了。
一旁的婢女绿秀连忙上前来问道:“夫人,您没事吧?”
杨惠根本没心思在意这些,站了起来直接走到婢女面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杨惠听了差点整个人往后倒,绿秀跟刚才的婢女赶忙上前去扶住她“夫人,您没事吧?”
杨惠对着婢女说到:“快去,快去把二小姐给我叫来。”
“是,”婢女行了个礼忙走了出去。
“夫人,我扶您去坐会,”绿秀将杨惠扶到了椅子上。
“好你个许如霜,为了不进宫,居然玩起了失踪,等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杨惠气的直拍桌子。
婢女刚一出门便在院落中遇到了刚从许文昌书房出来的许如嫣。
婢女走向前去朝许如嫣行了个礼“奴婢见过二小姐”。
“嗯”许如嫣点头道。
“夫人请二小姐过去一趟。”
“好。”
许如嫣跟着婢女一道去了杨惠的院落。
“夫人,二小姐到了,”婢女回了话便退到一旁去了。
“娘,”许如嫣向杨惠行了个礼。
杨惠看见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给我跪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吗?”
“娘,嫣儿不知犯了什么错,让娘这么生气?”许如嫣跪下后问道。
“不知犯了什么错,你还好意思问我。”
“嫣儿愚钝,实在不知自己何错之有,还请娘明示。”
杨惠气急,喊道:“我养你这么大,这么辛苦的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进宫去给那个半截身子已在黄土里的皇上作伴的。”
“夫人,小心隔墙有耳,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一旁的绿秀听到杨惠的话小心提醒到。
杨惠左右看了看,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气。
许如嫣终于明白了杨惠为何如此生气了,原来是因为她要进宫的事:“皇上下了圣旨,如若不进宫,便是为抗圣令。”
“此事还有你姐姐,就算要进宫,那也是她进,如何轮得到你。”
“姐姐已与段公子订下婚约,如何能进宫?难道娘要毁约,让许家背负这背信弃义的罪名,如今姐姐下落不明,娘不担心她的安危也就算了,竟还想着让她入宫去,”许如嫣辩解到。
杨惠听了差点没气死,急冲冲的走到许如嫣面前抬起手便要打她,许如嫣并未闪躲,倔强的抬着头。
绿秀见了立刻上前去拉着杨惠“夫人,别生气,二小姐年少无知,还未能明白夫人的一片苦心。”
杨惠听了忍住怒气放下了举起的手,深呼吸了一口。
绿秀赶紧对着许如嫣使眼色道:“二小姐,快跟夫人认个错。”
许如嫣并未理会绿秀,斩钉截铁的说到:“娘,嫣儿觉得自己没错,从小爹就教过我们,做人要有担当,如今许家有难,嫣儿身为许家女儿,自是要为许家排忧解难的。”
“你…你可知当今皇上的身体已是风烛残年,你如果进了宫,未被皇上宠幸还好,一旦被宠幸,若皇上薨了,你后半生可就要与青灯古佛为伴”。
“嫣儿不怕,娘担心嫣儿进宫会孤独终老,可又曾想过姐姐进宫同样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杨惠听了自知无法劝阻她,抬起头叹了口气,说到:“来人啦,把二小姐给我带下去,关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二小姐,请吧,”进来的两个家丁客客气气的对许如嫣说到。
“娘,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心意的。”
“把她给我带下去。”杨惠大喊到,似乎不愿再听许如嫣多说一句。
家丁听了立刻抓住许如嫣的肩膀押住她往外走,许如嫣挣扎着却没发出点声音。
家丁把许如嫣带进她的房间,刚想上锁,杨惠便走了过来,家丁看见杨惠停止上锁行了个礼。
“把她跟二小姐关在一块,”杨惠刚说完话,春桃就被推进了许如嫣的房间。
“小姐,”春桃看见许如嫣喊到。
“春桃”许如嫣拉着被推进来的春桃。
“关门”杨惠命令到。
就这样门被上了锁,许如嫣在里面拍打着门喊到“娘,你干什么啊,快放我出去。”
“你就好好的在里面给我反省反省,春桃你可得给我把小姐照顾好了,”杨惠说完紧接着对家丁说到:“你们两个给我守在这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打开,若是小姐出了什么差池,有你们好看。”
“是,”两个家丁立即把守在门两侧。
杨惠听着许如嫣在房里的喊叫声,虽不忍心却又无可奈何,“嫣儿,别怪娘无情,为了你娘不得不这么做,娘也不想把你姐姐送进宫去,可这事必然要有一个人去承担,要保住你,就必须舍了她。”
“绿秀,备马车,我们上段府要人去。”杨惠对着一旁的绿秀说到。
“是,”绿秀赶忙跑了过去。
杨惠来到大门外,马车已经备好。
正准备上车,却看见段鸿威与随从骑着马过来。
“吁…”段鸿威下了马,快步走上上前去,朝着杨惠行了个礼“夫人。”
杨惠看着段鸿威说道:“我正要去找你了,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知夫人找在下何事,但今日在下是来找霜儿的。”
“霜儿,你还有脸提霜儿,我问你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杨惠提高了音量。
“夫人,你在说什么,在下不明白,霜儿她怎么了?”
“段鸿威,你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不想让霜儿进宫,所以就把她藏起来了,今日你必须给我交出霜儿。”
“夫人,在下昨日才知道皇上下了圣旨,今早赶过来就是想看看霜儿,又何来把霜儿藏起来这一说。”
“昨夜霜儿无故失踪,至今还下落不明,若没有人里应外合,她如何能出得去这许府大门,霜儿自小乖巧,若不是有人指使怂恿,她也绝不敢这么做。”
“什么,霜儿不见了,”段鸿威听了杨惠说的话,心中大惊。
“哼,”杨惠一副演,你接着演的表情。
“夫人,现在最要紧的是寻找霜儿,至于此事等在下找到霜儿再来向您解释,告辞,”段鸿威双手抱拳向杨惠行了个礼,急冲冲的骑上马飞奔而去。
“哎,”杨惠本想叫住段鸿威,无奈却只看到了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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