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未卜的小师弟
所以你俩到底是啥关系?能不能满足一下贫道的好奇心?”
即墨背过手只冷冷道了两个字:“道侣。”
玄静听到这俩字着实噎了一下,呛得咳嗽了会儿,干干的咽了口唾沫道:“看不出来啊,床上那位小兄弟,这么年轻……都已经成了亲了…在下…佩服佩服啊,不过在下好奇这道侣是怎么……”
未等玄静把话说完,即墨便冷着脸,冲玄静轻咧了一眼,只这一眼,就让本想再调侃下的玄静周身立刻打了一个寒战,玄静咽下了未能说出的话,硬拗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扶着旁边的柜子,站了起来。
玄静错开即墨阴云密布的脸,正掸着身上的土,就看床上的无妄,猛地坐起了身来,玄静向即墨指了指无妄的方向有些尴尬开口道:“你的心尖尖…那个…小兄弟,貌似彻底醒了,你别看我了,我后脊梁冷得慌,你快过去看看他吧。”
玄静一语刚落,即墨便不再理会玄静,遂转了身看向了无妄,无妄摇摇晃晃的坐在床上一脸的蒙,用手一边锤着头一边傻乎乎叨咕道:“小爷我这……咋一醒过来又躺在炕上了!我这是要跟床过日子的节奏咋滴!自从下了山,天天晕倒,天天醒过来都在床上,哎呦呵,这回脑袋瓜子还挺疼。”
玄静看着无妄这个“有夫之妇”一副二愣子的模样,一时没忍住竟笑了出来,小声搭话道:“小兄弟,你在湖底妄用法术与死灵通感时神魂受到了震荡,导致失去了意识,被困在了内心的梦魇里。还好你夫君带你出了梦,不然不知道你要多长时间才能自行恢复呢。”
无妄按着太阳穴,突然就觉得玄静刚说的话听起来……特别的别扭刺耳,皱着眉一脸的不解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玄静愣了一下又要重复道:“小兄弟,你在湖底妄用法术与死灵通……”
无妄打断了玄静道:“不是这句话。换另一句。”
玄静想了想理所当然继续道:“还好你夫君带你……”
无妄没等玄静复述完,便从床上跳了下来,有些愠色得指着即墨质问玄静:“我再,再,再问你一遍,你好好说。你刚说,他是我的谁?”
“夫君啊”三个字本想脱口而出的,但是看无妄质问的语气,玄静总觉得点不太对劲,于是,瞅了瞅眉宇间皆是“心安理得”的即墨,又回过头瞅了瞅神色间写满了“我要打人了”的无妄。一时间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了。明明刚才还炕上牵小手,下了炕,这咋还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玄静心里断定,这俩人,彼此间有故事是肯定得;脑子都有点毛病也是毋庸置疑的。
玄静哑巴吃黄连,但在两位大佬面前为了小命考虑,也不得不认怂。玄静重重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得,是我刚没睡醒,都是梦话,梦话,各位都别往心里去,今天自罚默念一百遍静心咒,我清清心火,二位看这样行不?”
见即墨仍的脸色没有再黑,无妄也收敛了怒意。玄静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三人默然而立了有一会儿,无妄偷偷瞥了一眼即墨,忽然回想起了梦中事。憋不住先开了口道:“诶,行了行了,小爷我也没那么小气,这事就算翻篇了,咱们仨现在说点正事吧,正好把今晚发生的事都理一理。”
玄静眨了眨眼小鸡啄米得点了点头,即墨看向无妄也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于是,三人便如此达成一致,点了桌上一盏昏黄烛灯,便围坐桌前开始各自悄声暗讲起于水下经历的种种。
三人用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把所见诸多细节描述拼凑完整,只是刚刚语罢,就见玄静脸色阴沉了下来。
玄静是跟着小师弟身上的循位符追到湖畔的,说明小师弟应该就在这附近,若真如无妄所说,那湖底断龙石后藏着连锦囊宝袋一时间都无法破解的封印,而且还有婴孩血祭之事的存在,那么小师弟如今境况就变得极为危险了,甚至说有丧命之忧也不为过。
玄静的手下发出了细微的指甲划过桌面的声音,“小师弟他……会不会。”
无妄拍了拍玄静的肩膀温言道:“你也不必如此焦急,循位符还有反应就说明你师弟目前应该仍然是无性命之忧的,为今之计,我们应该尽快想出个办法破解湖底断龙石后的秘密,解开封印,找到你的师弟才对。”
玄静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用少有的严肃语气正式道:“要怎么做?我们明晚再下一次湖底?”
在一旁无声了许久的即墨沉然开口道:“不必了”
“为何?”无妄和玄静几乎同一时刻开口问道。
即墨继续:“一来我看那湖底不干净的东西恐怕很厉害,今夜要不是那场震动,我和无妄怕是都会被困在湖底;二来既然无妄师傅给的锦囊宝袋都说没有办法,那么湖底便很可能不是解开封印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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