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某日竟和恶龙结成道侣 > 侍寝·醋意

侍寝·醋意


左使这话刚刚掷地,即墨便用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拉开了本身就系得并不严实的衣带,露出了宽阔结实的胸膛,即墨眉眼带笑,语气隐约带着撩拨之意道:“不知这样可还算中用的身子?”

        一时间那左使竟看直了眼,喉头轻轻攒动,总算展露出了笑颜,身边管事的仆人倒也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开口道:“算你这小倌有福气,能让我家主人开心,便随我等回府吧。”

        如此躲过了一劫,没惹了那阴晴不定的左使大人生气砸了自家招牌,瑾轩小倌忙着谢恩,在原地不直腰的拜了又拜。却没发觉即墨已经被那左使揽着和一众家仆向门口走去。

        无妄有点起急,又找不着个借口上前,只得心语传声给即墨道:“即墨还有我俩,还有我俩,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和玄静也捎去那左使府上?”

        沉了片刻即墨心语也有了回声,“可以,但你不妨求求我先。”

        无妄脸上露出了一个“哦呵呵,这个老流氓准是又想占我便宜,但是我又不得不做,好气哦”的微笑,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和温柔的语气再次心语传音道:“好~嘛~求求你了,即、墨、你……最、好、了。”

        在一旁的玄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无妄愣着神,脸色变化却丰富而有层次的从“劳资真是不服啊”逐渐的变为有一点……像吃了屎似的怪异,又隐隐带着那么点排便不畅一般的便秘之感。

        出于同伴间的情谊玄静问道:“无妄小兄弟你没事吧,你这还真是……有点走火入魔之像啊。”

        无妄:“都是为了匡扶正道啊。算了算了忍了忍了。”

        眼看着即墨就要随着那左使大人扬长而去了,无妄才又听到一声心语:“我对那左使道你们是这望香阁里给我配得贴身小厮,你们现下可以跟上来了。”

        无妄回了一声“得嘞”便一把拽住十脸懵逼的玄静,挤出人群,跟在了即墨与那左使队伍的后面。

        出了望香阁,就看门口正停着一宝塔轿顶,檀色轿帏的坐轿,足足有八人共抬,真是好不气派,左使大人手轻轻一抬,退下了其余下人,徒留了即墨在身旁,左使斜睨了即墨一眼,缓缓开口道:“你便与我一同乘轿吧。”

        语罢,即墨颇为亲昵的扶住了那左使的手,又为那左使掀开了轿帘,左使语气带着些许欢愉轻眯着眼道:“嗯,别看是个新人,却倒是个懂事的。”

        只是刚要矮身入轿,那左使突然又似想起来了些什么停下了动作:“哦对了,你说要带的那两个小厮在哪儿啊,带与我看看?”即墨眉目间神色微顿,站直了身子侧首唤了无妄与玄静。

        听到传唤的无妄与玄静从一众家仆队末走到了左使面前应了声,那左使回身去看即墨身后的两个人,谁知,就着一个回眸却让无妄后背一凉,眼前左使的眼神,这种阴鸷妖冶的眼神,竟好生熟悉,好似不久前才在某个令他感到恐惧的场景里见过,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无妄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左使大人看到无妄和玄静反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反映,端详了片刻眸上侵染了几分不带感情的笑意只道了句:“看来这望香阁确实是个好去处,安排的小厮模样都这样端正,许了你们便跟在队伍后面罢。”

        眼前这种眼中不带任何温度的笑意,不断与无妄心中模糊的记忆重合,逐渐清晰,一刹间无妄想起了何时见过这个令人感到恐惧的眼神,是那个婴灵的回忆里!面前这个左使大人就是那个杀害了婴灵的蒙面人!

        无数猜测在脑内顿生,让无妄有一丝混乱,竟是一时间死死盯住了那左使大人的眼睛不肯错开,即墨看出了无妄神色有异,立即假意呵斥道:“左使容你们贴身伺候去见一见世面已是宽待,千万莫失了礼数。”

        即墨的话点醒了表情稍显不自然的无妄,无妄与即墨蜻蜓点水般对视一眼便和玄静一同作了揖,站回了队末。

        未过片刻便听即墨心语传音道:“无妄我看你脸色刚刚有异,可有不妥?”

        无妄整理了一下思绪回应心语道:“我没事,只是你面前这个左使大人的眼神好熟悉,我好像……曾在那婴灵临死前的记忆中看到过有些恐怖,心里总点发毛。”

        即墨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无妄回应了一声,便也没有再多言。

        待即墨与那左使安稳的上了轿子,仆人们便打点着回了府,玄静无妄一路跟着,暗暗记下了这条通往左使府上的路线。

        穿过了三街五巷,终是到了左使府门前,无妄粗略打量了一眼府邸,只觉除了排场气派一些却无更多特殊之处,玄静的三清铃在怀中也安静无声,亦是证明了,这府邸内既无妖煞邪气,周遭亦无灵力波动,。

        下人们伺候着左使与即墨下了轿进了深院,玄静和无妄便也一直默默的跟在了家仆后,直到那左使在房前停了步子悠悠开了口道:“你们伺候的留几个就先在门口候着吧,有事我在叫你们。”一众家仆才躬了身,散了大多,唯剩府内两个贴身侍候的与无妄玄静站在了门外廊下。

        左使单独拉着即墨进了房门,不多时,屋内烛光便灭了,约莫半晌,屋内幽幽传来了起起伏伏,时断时续的呜咽之声,似是欢愉又似隐忍。府内的两个仆人好像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任何反应,玄静也一脸平静,口中好似在念着什么经。

        大家好像都没被这引人遐想的声音所扰,可偏这声响,传到无妄的耳朵里就莫名的让他感到心里烦躁,不知为何,伴着屋内的阵阵呜咽之声,在无妄梦里曾经出现过的,那些即墨紧紧搂着他,低伏在他耳畔时对他说情话的画面不断在心头掠过,像蝗虫一样在心里蹦哒啃食,竟搅得心里有那么细点痒又有那么一点点疼。

        原来,即墨,对谁都可以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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