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小可爱的大尾巴(9)
“顾止!你个畜生你在干什么!”江离看了眼林枝稚身上衣服还好,他收起手指尖的异能。
“哦?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想干什么!”
江离气急,走上前把顾止一把推开,伸手林枝稚抱在自己怀里。
他赤红着眼睛瞪着顾止冷声说:“你最好有理由解释今天晚上的事,等队长回来你亲自和他解释吧!”
“你情我愿的事有什么好解释的?”顾止感受着刚才手里的触感,有些迷恋的放在鼻下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
“滚!”江离看着他的动作迅速皱眉,眼里的冷意蔓延,特别是自己的肩膀处有了湿意。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姑娘,在他怀里哭了。
顾止是个优雅的禽兽,他在那些事上并不喜欢强迫,而且今天的氛围被江离破坏,他已经没了兴趣。
他看了眼林枝稚的身形,扶了扶眼镜,将手插进裤兜里转身走了出去。
江离现在还不能动顾止,他看不惯顾止很久了,可是他们小队外出的营养剂都得靠康博士,他就算再气,也不能拿小队其他人的性命开玩笑。
林枝稚抱着江离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离抱着她回了自己屋子,冷着脸哄着她。
【系统啊】
【别喊我,你喊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任务卡在了50%!】
【谁问你进度了,我问你那个顾止!那个老色批,竟然敢半夜摸进我的房间,叔可忍婶不可忍!!】
【哦,顾止,康博士的外孙,雷系异能者,是人类基地行走的荷尔蒙。】
【啊呸,还行走的荷尔蒙,行走的老色批吧。】
【请宿主平稳情绪。】
“不哭了,枝枝不哭了,我在呢啊不怕。”
江离听着她的哭声心脏一阵阵的抽疼,他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也不知道怎么哄女孩子,只能将她抱在怀里,轻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林枝稚自己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这具身体得维持人设。
她气,气自己不能对那个禽兽做什么,她只能将怒气化为眼泪,抱着江离闷头大哭。
林枝稚哭着累了,趴在江离的怀里睡着了。
江离把她放在自己床上,幸亏半个月没有睡过床了,都是新的床单被罩,也没有什么怪味。
江离开了个小夜灯,看着林枝稚哭肿的双眼,下巴上还挂着泪珠子。
林枝稚睡梦中感觉到自己脸上有温热的触感,虽然舒服,但却被闷得上不来气。
“哎呀,走开。”林枝稚伸手拍开江离的手。
江离握紧手里的毛巾,看她脸上干净了,而且泛着红晕,自我欣赏的点点头,也不再强迫给她擦脸了。
第二天的阳光格外耀眼炫目,天空一碧如洗,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把光辉洒向广阔无垠的大地。
这是难得一见的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可是江离却有着烦躁,他无法和于引白笙取得联系,他们小队里只有枝枝一个治愈系的异能者。
可给她喂了药,她现在还因为发烧而昏迷着。
林枝稚烧的迷糊,睁开发热的眼睛只能迷糊看到江离的背影。
"江离。"
江离听到林枝稚沙哑的声音赶紧凑了过去:"我在,枝枝难受吗?"
林枝稚头疼,还晕,噘着嘴轻声嗯了一声。
"好好睡吧,待会药效上来就不难受了。"
林枝稚把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向江离伸出手,"抱着睡。"
江离一愣,刚要拒绝,就看到床上双颊眼尾都因为发烧而发红的小姑娘眼框中全是泪水。
大有不抱着她她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江离平时口头不做人,看着像是老司机,他喜欢枝枝,所以很克制自己的举动,平时不会轻易对林枝稚动手动脚。
第一天抱着她是因为她被半截丧尸尸体吓到,后来再抱她是因为她上车下车不方便,现在…抱着她睡吗?
"江离,我好难受。"林枝稚鼻音有些重,还微微带着哭腔。
江离微微红着耳朵将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
林枝稚把头抵在他的锁骨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江离感受着枝枝身上的热度,还有她炙热的呼吸。
他觉得林枝稚的呼吸像是带了电,在酥酥麻麻的细微电流感的冲击的同时,一股小型的热浪也潮汐似的,在他腹腔内翻涌不休。
他手下用力,把小姑娘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两人本来就靠的近,现在一层薄薄的被子根本无法阻挡两个人的体温。
怀里的小姑娘睡得安稳,他感知到来自怀里的温热,那点儿温度像是发出了惊人的热量,源源不断地通过血液流淌至全身各处。
江离等林枝稚呼吸沉稳后,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了床上,拿过毛巾进了浴室。
凉水浸透毛巾,凉意传到他的手上,胳膊上,他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拧干毛巾上的水,走出去敷在枝枝的额头。
他直起身子看着自己下半身鼓起的包,用微凉的手拍了把自己的额头,转身进了浴室,细微的水声并没有吵到昏睡的林枝稚。
于引和白笙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好,阿炎看到两个人回来,凑了上去。
"于哥笙姐你们回来了,我刚把晚饭已经提七楼了,你们记得上七楼吃饭。"
于引拍了拍阿炎的肩膀,"辛苦了。"
阿炎摇头,看着两个人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
白笙伸展了一下身体,她没有一点食欲,只是有些困。
"哦对了阿炎,枝枝呢?饭吃了吗?"
阿炎看着两个人进了电梯,支支吾吾不肯说,白笙瞪了他一眼,看他那怂样。
"阿笙?"
白笙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听到于引叫自己,转头看向他。
于引看着泪眼婆娑的白笙,她今年也刚二十岁,她和枝枝是两个类型的样貌,因为从小练拳击的缘故,她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更加的立体大气。
枝枝是雨后枝头的栀子花,那白笙就是开的浓郁的红玫瑰,一个楚楚可怜,一个明艳大气。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有话就说。"
于引摇摇头,"吃完饭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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