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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画家女朋友(18)


许棠低头问:“你说什么?枝枝你别哭,没事没事不怕不怕。”

        她一边哄着林枝稚,一边把自己的眼泪擦边,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姑娘,也怕的不行,可还是很坚强的哄着林枝稚。

        林枝稚挂了电话,抱着许棠一个劲的哭,她一句话都说不出,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的那个人会变成这样!

        第一个世界中的江离,第二个世界中的孟迟,到这第三个世界中的季忱。

        每次都不是一个人,但是他们给林枝稚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容貌会骗人,声音也会有改变。

        可每个世界见到他们时,来自内心深处的悸动不会错。

        她知道为什么南缜对她有吸引力,会让她感到心悸,但她又有排斥这个人了。

        因为南缜根本不是南缜,他现在内里是季忱!

        许棠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南缜神色慌张,擦掉眼泪拍了拍怀里的枝枝,“南缜过来了。”

        林枝稚抬头,南缜留着清爽的短发,前面的头发全部梳了上去,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一双漆黑的眼,目光很深沉,一眼望不到底。

        他的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显得面无表情。

        林枝稚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季忱的影子,她其实还很难相信,这个人的身体里,是季忱的鬼魂。

        警察走过来有事要们,许棠跟着去了,南缜坐在了林枝稚身边,有些慌乱无措。

        南缜身上的温度低,林枝稚手一直按在自己那条手链上,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开口问一句话。

        “怎么发现的?”南缜嗓音里带着点笑意,也有小心翼翼。

        “你的伪装…一点都不好。”林枝稚忍住哭意。

        南缜忽然发出一声低笑,林枝稚看过去,才发现他眼眶已经泛红了。

        那双眼睛很深邃,盯着看久了似乎能从那眼白里看出一点淡淡的红,不是红血丝,而是将一滴血水点上去又晕开了变淡了的那种感觉。

        季忱想要伸手,林枝稚一把打开他的手,“季忱!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

        许棠回头看了眼林枝稚,但警察这边的话还没说完,她走不开,但看林枝稚虽然情绪激动但还算正常,又转头继续说周煜的事。

        “枝枝,我这个样子,怎么告诉啊,我原本想着等这身体撑不住我就离开的,但是…被你发现了。”

        “这手链呢?”

        南缜目光落在那条手链上,“是我本来要给你的生日礼物。”

        林枝稚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方面是因为人设,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

        她在接到南缜打来的第一通电话时就有莫名的心悸,后来和他一次一次的接触,怪异的感觉让她想要远离这个人。

        可是后来每次他出现时都会带着奇怪的寒气,而且在她卧室那束玫瑰花上她也能感觉到。

        不管是许棠带回来的,还是他后来送她的一束,她都能感受到和南缜身上同样的寒意。

        没有恶意,相反,像是一种力量包裹着她。

        还有临市陵园的那次,那次的事情让林枝稚彻底怀疑南缜。

        刚才要不是他的电话,她就会摘下手链,看一看那个推周煜的人,到底是不是季忱。

        在她记忆力,和原主相处时候的季忱,永远是个少年感极强的大男孩,她不希望,她也害怕,她怕摘下手链,看到面目狰狞的季忱。

        “不是我,我没有针对过他们,我占据这具身体,是因为我发现你吞药轻生,你看不到我我也阻止不了你,所以我才占据了这具身体。”

        “那他…”

        “他去世了,但这里不是说这个的地方,等这边结束了,我全部讲给你听好不好?”

        林枝稚目色沉沉,最终还是点点头,她可以不相信南缜,但她无条件的选择相信季忱。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个人,但就是这么奇妙。

        雪还在下,警察做好一切笔录后,就让两个小姑娘回家了,毕竟周煜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出了医院,自己冲出了马路撞上了飞驰而来的车。

        南缜从镜子里看了眼后座的两个女生,车里安静的可怕,毕竟刚刚目睹了一场惨绝人寰的车祸,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许棠和林枝稚住的时间久了,也渐渐能感受到一丁点不同,例如那东西离她离的近的话,她会感觉到头皮发麻后背发凉。

        她一直带着林枝稚给她求来的护身符,也没发生什么意外。

        南缜送两个人回了公寓后,看了眼许棠,许棠今天反应有些迟钝,没有看到南缜的眼神。

        林枝稚进了卧室把玫瑰花拿了出来放在客厅的桌上,这是十一假期结束后南缜送给她的,但十二月了花还开着。

        南缜看了眼玫瑰花就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做解释。

        “你怎么把花拿出来了?”许棠接住花瓶,去换了新水又拿了出来。

        “棠棠,我有些事要跟你坦白。”

        许棠拿着花瓶看了眼林枝稚,又看了眼南缜,把花瓶放在桌上后慢慢坐在了空出来的沙发上。

        “是你们之间的?”

        林枝稚看了眼南缜说:“对,还有一些,说出来你可能会害怕的事。”

        许棠记起之前那次敲门事件,有了一点心里准备。

        南缜挨着林枝稚,他在给林枝稚力量的同时,林枝稚何尝不是在给他力量。

        林枝稚把手链取了下来,南缜来不及阻止,她看见了一个人,应该说是一只鬼,在不远处。

        他看着那个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认出了他就是之前在公交车上见到的那个人。

        “棠棠,南缜死了,在开学的前一天。”林枝稚面色平常,却说出了一件骇人惊闻的事。

        许棠吓得差点把懒人沙发侧翻,“那…那他…我为什么还能看到?”

        “因为他的身体里,是季忱。”

        许棠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发青,身子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

        “别怕,阿忱又不会害我们。”许棠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

        “枝枝…枝…枝枝你别吓我。”许棠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断断续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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