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章 恨之入骨
周平远看着苏籽,走过来苏籽到面前,看着苏籽背篓里面的野鸡也野兔子“这东西倒是有趣的很,可巧少爷我也想着吃这玩意呢!”
“那这些给少爷就可以了吧?”苏籽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直低着头说道。
“月吉,收起来!”周平远今年也不过十三岁,到了这处偏僻的地界,总要寻些新鲜的,周瑞也算是正中下怀。
苏籽见月吉要把自己的背篓也拿走,眼睛饶了一圈,她现在可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村姑的,感觉到周平远似乎对她有着异常的在意,苏籽说道“这位小哥,这个背篓是我的,麻烦你拿了这些野物之后还给我吧!”
月吉是家生子,虽是伺候人的奴才,那从小也是见过不少市面的,这简陋的背篓他如何看的上,见苏籽这样一副穷酸的样子,也是瞧不起的鄙视一眼“等着!”
苏籽见得他这样的目光,手不自觉的握拳,这个奴才在她的面前从来都是哈巴狗一般的,现在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要鄙视她了,重来一次果然有趣,仇恨积累的多了,报的时候便也会更过瘾的吧!
“谢谢这位小哥了!”苏籽垂着眉眼,遮住眼神里的狠毒,弓着身子连声道谢。
周平远见苏籽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似乎是觉得有趣“姑娘怎么一直低着头,是本少爷看着吓人吗?”
一瞬间苏籽握着拳,如果不是知道现在他出现在这里有些蹊跷,她真的会直接杀了这个人,何况现在周平远这样说话着实是没有规矩的很,前世那京城里面都传说这人温文尔雅,其实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啊……”于是,苏籽好似被吓得退后一步的样子。
即使内心恨不得直接生啃了这人,苏籽也是一点也不表现出来,因她知道,周家是个没那么容易消灭的敌人,前世她算计了一年的时间也是功亏一篑,既然是要周家都消失,她就只能一点点的细细谋划,幸好比起前世,她现在的时间要多太多了。
周平远也是看着有趣,不过见苏籽这样胆小,被他一句话吓得这样,不免觉得悻悻然“本少爷这般吓人的吗?”
苏籽哆嗦着身子不说话,现在的周平远自然还是有少年的脾气,见了这样也无趣的很“月吉,你荷包里面的银子给了她,抵了这篓子的钱吧!”
“少爷,这东西值得几个银钱,小的……”月吉是少爷身边得用的,荷包里面自然是不缺银子,不过这样的小出,他亏了少爷不给补,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周平远也知道自己这小厮是几个意思,挥手“让你给你就给,少爷亏不了你!”
这话说完,月吉马上就开心了,拿着自己的荷包,挑了一块小银角子给了苏籽“嗯,这可够你买不知几个背篓了!”
“谢谢少爷!”苏籽伸手好好的接了,道谢。
“嗯!”周平远看着那一双手,细细的,不是家里那些丫鬟的精致漂亮,有些薄茧,不过却看着十分舒服,苏籽接了银子就收了起来,之后便告辞“那我就先走了!”
也不等周平远说什么就匆匆离开,她已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压抑自己,如果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处待着,她怕不是疯了的直觉动手杀人,一寸寸和她梦中一样的,亲手活剐了他。
那恨她不共戴天,如果不是他,粉儿不会是那个下场,她恨自己前世败了,今生她一定报仇,但不是今日,她要先积攒自己的力量,然后,让这个前世给了她无数伤害的人,几百倍的感受比她更痛。
似乎看到了满目的血腥,苏籽咬破了嘴唇,一口的腥甜,多可笑,前世因为这个男人躺在血泊里的,是她自己!
“哎呀,你没长眼睛啊,跑什么跑!”苏籽在巷口撞到了一个人,那人骂人。
“就是跑了,如何?”听着这骂人的声音,苏籽笑着看说话的人,她眼睛一片血色,更是还带着蚀骨的恨意,虽然是笑着,却好似地狱恶鬼一般下人,那人被她这般看着,吓得一跳,狂奔逃走。
看到人狂奔的背影,苏籽笑了,把她变成这样的所有的人啊,就等着她过去,亲自割破他们的喉咙,饮尽了他们的鲜血吧,她笑的那样的灿烂,看着周家宅子的方向,只是那笑容很冷。
她看着柳树胡同,如果那时候记得不错,一年后他要来这里养病,虽然她不知为何周平远为何来这里,不过,也许她可以开始想想怎么让这个人好好的多受折磨,可不能太快就死了啊,就像是她自己前世经历的那些一样。
想起她的那个论坛,里面好像有好多有趣的东西呢,一定也有让人无声无息死去的丹药吧,也不对,苏籽想到好玩的事情一样,既然可以要丹药,干嘛让他死的那样痛快呢,不如用那一点点的让人痛苦的死去的药,或者还可以放大一下他的痛苦,比她曾经感受到了千万倍的折磨,会很有趣呀。
咽下口中的鲜血,忍不住的一阵呕吐,起来的时候,苏籽笑着,她果真回不去了吧,重新开始,哪里来的新,真是笑话!本来以为她有一点幸运,把那些能力留下,而这些悲哀苦痛和伤害留在前世,可是就像是阳光和影子,他们就这样一起出现。
“哈哈哈……”苏籽笑得灿烂,眼睛里面的希望却好似那一点点的萤火,点点的消失,她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用手捂着脸泪水肆意而下,前世已经是哭不出来的,现在还是哭出来了吧,如果可以,她也想单纯的过自己的生活,有一个平凡的男人和家庭,有几个可爱的孩子,可是怎么办呢,她根本做不到,在韩清宴带着她进入那无间地狱,踩踏着森森血迹的时候,她已经回不去了。
“韩清宴,我回不去了,你高兴吗?”哽咽着所有的泪水,前世今生,距离她上一次哭泣,已经整整十年的时间了。
韩清宴跟她说,哭泣解决不了问题,她明白,她清楚,可是后来她再不落泪,他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怎么也不哭,感动也不哭,难过也不哭,只有面无表情或者一直笑,那个男人又如何得知,前世她眼睛被打的瞎了一只,也再流不出一滴泪水。
好一会儿的时间,女子擦干了眼泪,眼睛还红红的,突然笑了“果然,哭了也没用啊!”所以仇恨,只能用残暴和血腥才能释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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