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白云下的湖
望着站在那里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男低音,我低下头,悄悄的问小T,“你知道真正发财住别墅开好车的那些人是做什么的么?”
小T摇了摇头,疑惑的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傻傻的望着我。
当年那些先富裕起来的人们,大致分三批。
第一批是依靠价格双轨制而发财的倒爷们,俗称官倒;第二批是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诞生的个体户;第三批却是国有企业私有化的进程中那些原厂子里的高层干部们,空手套白狼,用厂里的钱超低价把厂子买下,转手套现或者自己经营
而现在最热火的则是那些搞房地产的。
我在脑海里想了想,对她说,“我也不知道。”
刚刚还是白痴状的小T立马兴奋的跟我说,“原来你也不知道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不再打岔转过头继续听正前方男低音的“美梦课程”。
这一次他说到了自信,对下面的听众反复再三强调说对自己有自信就成功了一半,当然假若加上昨天他说的踏入这个行业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我想那他们今天应该算是大功告成了。
虽然我不是很懂他们宣传的那些东西,但望着他们明显是基于卡耐基之类的励志东东东拼西凑而来的所谓成功学教材,只是一个劲的暗暗在心里冷笑。
光有自信就能成功?
太唯心了吧。
据我自己的观察,那些可以成为男低音他们宣传的榜样的人们,要么是革命先驱者的子弟,有权有钱。要么是改革开放的先行者,有钱有权。
他们都很自信是不错,但他们并不是依靠自信而起家的,这帮搞传销的完全是混淆了概念。
一下子,望着陷入群体性狂热的他们,我不禁有些可怜起小T来。
因为自信是建立在自身实力强大的基础上,而不是凭想象踏空而来。
在这里每天的日子除我以外的人看上去过得都很富有激情,我闷闷的强装着饶有趣味的在美好的大白天听男低音手下的几个讲师激情慷慨的宣讲着那些唯心的白日梦。相比那些听上去热血沸腾的东西,这儿的伙食可就逊色多了,三餐里倒有两顿是窝窝头,只有中午才能吃一碗小米饭,什么菜也没有。
不过虽然在这里的吃住条件都是前所未有的恶劣,但却有那么些东西是我一辈子只享受到这么一会会的。
撇开刚来的那天不算,我来到这里已经足足有了三天的时间。从第一天起,每天晚上,都由小T和男低音女友两个人给我洗脚,硬逼着我的。而除此之外,里面的所有人都对我异常的尊重和友好,大家都很喜欢我这个江城来的客人。听课时坚持让我坐在第一排,吃饭的时候争先恐后的帮我装饭,吃完饭抢着给我洗碗。
当然,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由于我是被寄予希望的大财主,所以男低音破例允许在晚上有姑娘陪着我睡。
而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是男的睡一窝,女的睡一窝。
陪我睡的两个女孩就是小T和男低音女友,晚上早早上床之后,她们一边给我介绍她们的光明前景,一边给我捶腿捏肩,睡觉的时候为了防止我逃跑都是一左一右的夹着我。
从一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表现的极其的配合与就范,这很是让他们欣慰。
他们欣喜之余,也渐渐地露出了一直掩藏着的狐狸尾巴。
这样,五天之后,男低音终于按耐不住,开始让我打电话去要钱。
我很淡定的接过他手中的固定电话,一会便拨通了荣泽的手机。
我强装镇定这么多天,为的就是这个机会。
荣泽正在新西方上英语课,面对着自己宝贝儿子愈来愈低的月考分数,荣泽他娘果断的做出了让他去美帝做卧底的决定,本来荣泽他爹是想让他上军校的,可最后硬是没拗得过自己的博士老婆,于是一脸无奈的荣泽就在老妈的千叮万嘱下踏上了去新西方的航班。
新西方和疯颠英语都生逢其时,不过前者走的是集团化作战路线,后者却只是一昧的单打独斗。想当年荣泽还是三岁小孩的时候就晓得奶声奶气的跟着院子里出操的兵哥哥们一起唱团结就是力量了。
来之前我问荣泽借钱的时候,他就跟我约定好,如果假如万一这是骗局的话,我们就启用老早定制好的紧急求救信号。
暗号是一句话,朴安东长得像乌龟。
谁让他娘的说我长得像兔子的。
男低音见我这么配合用我要过生日邀请他来玩介绍很多新朋友这个借口就轻而易举的把荣泽约来,心情大为舒畅,于是慢慢的便放松了对我的警惕。具体表现为第二天晚上,他竟然破天荒的决定从此往后就让小T一个人陪我睡。只是房间外面依旧是守在那看门的几个彪形大汉。
这下,我就要和小T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独处一整夜,一想到这些,我甚至禁不住有些期盼荣泽迟一些来。
我并不是想趁独处的机会说服她来帮助我逃出去,就像很多小说里写的那样,这儿荒山野岭的,就算我逃出去了也会因为缺乏食物和水而迷路在郊外的月光下,到时最好的结果就是被男低音他们找到。
我如此的期盼独处是因为这些天我已经憋不住了,被两个漂亮的女孩如此的监视,我身体中潜伏的兽性已经按耐不住的要爆发出来了。
我是不是应该苦口婆心的劝导小T然后非礼勿视?我不知道,或许在摇摆之间的我略微往左倾斜些不可能说是作柳下惠但肯定是会忍住身体里来自原始的召唤,而且假若把我换做荣泽或朴安东,他们俩肯定想也不想提枪就策马奔腾起来。
我觉得相比起他们两个坏家伙,我已经足够高尚的了,至少我是努力的思考天人交战挣扎了好一会才这样做的。
于是我就这样的弃械投降了,不过跟着我一起投降的还有小T她自己。
她抱着我的时候不停的说喜欢我,还喊我老公,为了怕她吵醒外面的看守者们,我不得不全程亲吻着她并且同时调低身体的运动幅度,尽量做到轻声小声不出声。
当然,质量第一。
完事之后我发现小T没流血,我没有恶意猜想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幸的过去,而是因为我压根就没有破了她的那层膜。
我不是不想那样做,只是我当时毕竟还是有些那什么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吧,我从来都没有过和小T这样人一起快乐的经验。
因为以前我从来都是被引导的那个,还没有遇到过比我还缺乏经验的人。
所以我只是有些疑惑但并没有说出来问她你怎么怎么了,不过小T倒是咬着嘴唇伏在我身上轻声的说这是她的第一次,真的是,要我一定要相信她,紧张的差点哭出来。
我同样小声的对她说,“我相信你,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我的确是第一次,第一次和小T这样的人一起登山。
听到了我安慰的话语后,小T一下子哽咽了起来,眼泪一个劲的簌簌往下落,滴在我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我不禁想起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我一边摸着小T柔顺的秀发一边想着大概未来的某一天,那个我曾经无比爱过的人也会如今天的小T这般,被某一个自己喜欢的男生,这样那样。
想到这里,我的心底泛起一股很心酸的痛楚,我不知道那个男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她会怎样,我只知道那个男生与我无关,而她也与我无关了。
虽然是一个很久之前就与我无关的人,可我却忍不住悄悄的流下了一点泪水,掉落在怀抱里小T的脸上顺着她光滑的脸颊流淌到她的嘴角,从唇边滴进去。
“很咸。”小T老实的对我说,“你怎么也哭了?”
“哪里哭了,那是我发梢上的汗水,你真心不知道刚刚我才剧烈运动过么。”
其实我本来可以解释说“是因为见到你哭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安慰你,便只好陪着你一起哭。”之类极富煽情效果的话语。
最终我没有选择让小T对我感动的一塌糊涂,我想,大概因为我是一个善良的孩子。
抱着小T睡觉的时候,觉着她的身子很柔软,不过手足却都很冰凉,后来某天我和荣泽还有朴安东一起讨论到枕边女孩的体温时,荣泽感慨道女孩的身子都好柔软,怎么捏都很很舒服,而就在我们仨在手凉的女孩是天使这一点上取得共识时,却意外的在被窝里女孩的体温上产生了分歧。朴安东旗帜鲜明的支持荣泽的观点,被窝里的女孩热得像一个火炉,抱久了甚至于有些烫手。一直接触到对立现象的我只好和他俩简单争辩两句为什么我感觉相反。
最后我们仨的结论是是随她去吧,问题的关键是一定要和她抢到被子,因为朴安东在某个冬天开着空调的小屋内不得不和着衣服躺在那一夜。
第二天那个看上去无比娇嫩柔弱的北疆女孩醒来后诧异的问他,“你咋穿好衣服了?”
“因为你睡着了后把所有被子都抢过去了,我怎么挪都挣不到。”
朴安东冷冷的对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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