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第144章
这一天,林羡白过的如芒刺背,到了晚上,将米多多安顿好之后,周呈试探着问胡想和林羡白:“出去喝点?”
林羡白不敢表达意见,转头看着胡想,胡想愣了一会点点头:“好。”罗衡拉起米苏的手:“那我们也一起去吧?”米苏转头微笑看着罗衡:“好。”
几个人来到一处开在祠堂口的大排档,林羡白肿着一张脸,白天又一直哭,眼睛也又红又肿,看上去相当可怜,四个男人喝着酒,米苏就一直悄悄的给林羡白夹菜,三个男人人在聊天的空隙。
米苏夹了一块乳鸽放到林羡白碗里柔声说道:“这个红烧乳鸽是招牌,很好吃,少喝点酒,不然明天人会更肿。”林羡白点点头,乖巧的拿起腿啃了起来。
米苏轻轻叹口气说道:“二哥跟大哥感情深厚,你,别怪他。”
林羡白点点头:“不怪他,都怪我,我该早点告诉他。”
米苏小声说道:“我们都知道,大哥的死不是你的错。”
林羡白嘴一扁,看着米苏哽咽道:“米苏姐”米苏也红了眼眶,小声安抚道:“别哭,吃菜,会好的。”旁边的周呈悄悄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吃的差不多了,胡想便叫米苏跟罗衡先回去。胡想起身说道:“我送你俩到停车场。”
米苏起身牵起胡想的手,往停车场的路上,兄妹二人牵着手,米苏拍拍胡想的手背说道:“哥,你别把气撒到小白身上,看得出来,他是真心的,不是故意骗你的。”胡想轻轻“嗯”了一声。
米苏红着眼睛说道:“哥,大哥已经走了,要说怪谁,该怪那个害死大哥的薛强,不该小白受罪。”胡想轻声说道:“道理我都懂,就是生他的气,就是不能原谅他。”米苏点点头:“嗯,你能明白就好,慢慢来吧。”
胡想将米苏交到罗衡手上:“回家吧。”罗衡托起米苏的手说道:”叫米苏留下你们回去吧!“胡想拍了拍罗衡的肩:”不用,你们回吧,这离老房不远,我们溜达着回去就行了。去吧!“罗衡只得点点头:”嗯,那行,哥,你们少喝点!”“嗯,放心吧,就回去了!”
胡想送走了米苏,回到餐桌前,周呈和林羡白还在一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这时一只狗,引起了胡想的注意,它在桌边晃来晃去很久了,每次胡想看向它的时候它都非常努力的摇晃着尾巴,却并不敢靠近。
胡想再次看向它,对着它拍了拍手伸出双臂召唤它,它左顾右盼的避开来往的行人和车辆朝胡想扭着pigu龇牙咧嘴奔过来,胡想接住它,狗子眼神清澈的看着胡想笑,将头拱在胡想的手心里撒娇,胡想看了看它发现他有项圈,应该是有主人的吧。
他捏起一块排骨,在水杯里涮了涮,放在手心摆在狗子面前,狗子侧着头小心翼翼的叼起排骨,排骨脱离开胡想手心的那一刻,狗子确定了没咬到排骨以外的什么,大口的咀嚼起来,吃的很香。
一块排骨下肚,狗子和胡想都很开心的看着对方,眼神明亮又温柔,狗子激动的将前爪试探着搭在胡想腿上,胡想摩挲着狗子的头,脖颈,后背。胡想又拿了几块排骨在水里涮好,放在盘子里一块一块拿起来放在手心喂给狗狗。
林羡白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看了一会,头微微偏向周呈眼睛始终没离开胡想和狗,悄声说道:“呈哥,你,这辈子羡慕过狗吗?”
周呈猛的转头看向林羡白,那人眼圈红肿,两边脸颊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嘴角的伤痕开裂,一张帅脸都肿歪了,一脸艳羡的看着狗。周呈惊愕的张了张嘴,半晌才怔忪的吐出几个字:“艹,你tm”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酒热耳酣,三个人才晃回家。回到胡想的房间,两个人都醒了酒。这个他们一起对窗饮月的房间,这个他们第一次相拥入眠的房间,这个他们第一次互相撩拨就地拥吻的房间
林羡白沙哑着嗓子打破沉默:“要烟么?”
“要”
胡想接过林羡白递过的烟,点燃,在月光下看着烟头红亮之后慢慢变成暗淡红光,吐出烟圈,轻声说道:“林羡白,分手吧。”语毕,房间内寂静如最初,针落可闻。
良久,林羡白伸着长腿靠坐在离床脚不远的椅子上,在烟雾缭绕背后忽然开口问道:“做吗?”
胡想不可思议的眯着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
“做吗?”
胡想觉得好笑“你是疯了么?”
林羡白吸了一烟吐出一团烟雾,无所谓的语气问道:“你就说做不做吧!”
胡想面瘫一样看着林羡白,烟雾中看不清林羡白的表情。胡想疯了,从牙缝里挤出“做!”
林羡白深吸一口烟,将烟头掐灭,扑向胡想,粗暴的撕开胡想的衣服,红着双眼将胡想摁在床上残暴的左冲右撞,他们像两头笼中的困兽互相拉扯撕咬以期解脱,靠□□的疼痛互相慰藉,舔舐心上的皮开肉绽,他们ren受着彼此的暴戾,试图耗光彼此所有的精力,榨干最后的一线生机……最后却被彼此眼中浓重的眷恋,愤怒和悲伤彻底击垮,溃不成军……
事后,林羡白贴在胡想胸口,随着胡想胸膛的起伏聆听着熟悉的心跳,胡想的温柔的抚摸着林羡白的头发轻声说道:“你知道吗?你好像小时候就很喜欢心跳声,饿的哭不停的时候,胡思也曾经把你抱在怀里贴着他的心跳喂过你!”
他明白林羡白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如果说林羡白的理所当然天真又残ren。那么他心底的残ren就是丧心病狂,他就是要惩罚林羡白,就是要他跟自己一样痛,因为林羡白无论对错都背叛了他!
怀里的人明显一僵,那一刻胡想隐隐感觉到一支箭同时贯穿两个人的kuaigan,胡想彻底疯了!林羡白明白胡想就是要折磨他,咬着下唇默不做声的领罚,良久,一滴眼泪滴在胡想心口。
胡想抚摸着林羡白的脑后,轻轻摩挲林羡白顺滑的长发“还有脸哭?”声音没有一丁点温度,而林羡白的心像被闷棍抽了一样的昏厥了好几秒,他企图偷偷的大口呼吸来缓解窒息感,缓了半天才重新找回了心跳,蹭了蹭胡想的胸口,依旧没有说话。
胡想察觉了林羡白像条濒死的鱼挣扎着呼吸却并没有出手搭救,他疯狂的享受着两个人一起被撕裂一起血流不止的kuaigan,仿佛嗜血的杀人狂魔,杀戮成瘾,癫狂到连自己都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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