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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胖子坐在大傻旁边,一把把大傻抱住了。大傻使劲挣,挣不脱,急得大骂“额贼你妈!松手!”

        计算机系那边已经乱套了,男生全部呼啦啦起身拧椅子,营销班的女生吓的大叫(那种女生很恐怖的“啊-----------------------!”

        我那时热血上涌,这么大半年来被计算机系弯酸的怨气早已经憋得发疯,又喝了酒,什么都不顾了,完全就像是当年在白花谭后门拧砖上阵的那种阵仗。守哥提把椅子,也要上来,被英姬死死拉住了。

        我从桌子上跳下来,刚要往前冲,突然一个女生冲到我面前,我大声喊“我草你丫让开!”

        她却把我拿啤酒瓶颈的右手死死抱住了。

        我一看……我靠!竟然他妈是冰山?

        我冲她大喊“你干嘛?”

        她瞪着我“我还问你干嘛呢!你有病啊?喝醉了就发疯!下午你们拼得那么不要命,这时候就受不起了?真是输球又输人!”

        胖子已经把大傻摁在了座位上,这时赶忙也上来把我拉回我们桌子上去了。然后和计算机系那边领头的把大家劝回座位上去,又喊老板收拾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守哥给我点上一枝烟。英姬问我“那是你女朋友?”

        我没好气地回答“黑山老妖婆!”

        大傻问“当时咋不冲上去?”

        我语塞,支吾了一下“……妈我咋知道?”

        胖子和冰山在那里说着什么,冰山先是摇头,后来竟然……

        我靠!竟然跟着胖子过来了!我们几个一下子又高度紧张,我草她过来想干嘛?

        胖子边走边喊“老板加张椅子!”

        我们集体晕倒,冰山要过来坐?大家大眼瞪小眼。

        李云峰和张俊一下子脸色都变了。张俊压低声音小声说“大家说话要注意啊!”

        胖子把冰山让到自己旁边坐下,正好在我对面,我极不自然,把脑壳车到一边切。

        胖子说“这是营销2班的团支书程璐,我邀请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感谢她下午把他们班的女生动员来给我们加油。啊哈哈……这个,大家不要不说话啊”

        我没好气地顶一句“给我们加油?那他跑去和计算机系的坐到一起吃饭干嘛?”

        胖子瞪我一眼“你丫不能少说两句?人家刚来,是我临走的时候专门去喊的,她根本就没有和营销1班的那些女生在一起。”

        张俊也赶忙圆场“啊啊是是,程璐他们屋的几个下午没答应和计算机的吃饭的”我抹抹嘴,不说话,和守哥他们开始喝酒。

        程璐和大家开始乱摆,我们说脏话她也不生气,主动和每一个人攀谈,大傻给她敬了杯酒(二锅头)她竟然也一口喝了。

        气氛慢慢活跃起来,到后来基本上桌子上的每个人都和她乐呵呵的开始热烈交谈。

        我还是不想理他(主要是面子上实在下不来)只好一个人闷喝。

        李云峰小声对我说“妈的冰山今天是咋了?以往一个月她都和男生说不了这么多话”我白他一眼“我咋知道?”

        英姬悄悄凑过来“嗨,白恼,你干嘛不理人家啊?”

        “我草我为什么要理她?”

        “你真是的,多不好啊,我让你们胖子班长给你们说和说和……”

        我那时候已经2麻2麻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英姬就biu的一下又钻到胖子旁边去了,小声给胖子耳语了几句。胖子就开始嘿嘿坏笑,然后指着我对程璐说“嘿嘿,这个这个……厄……坐你对面的,啊……你们早就认识了吧?”

        程璐面无表情的斜了我一眼说“不认识!”

        我靠!妈的傻逼妞还牛逼大了!老子把脸转到一边切,不理她。

        守哥马上给我上烟“嘿嘿,抽烟抽烟!”

        满桌的人都很尴尬。

        喝到后来,英姬晚上本来是要到守哥的一个吉林女老乡的宿舍去挤的,结果程璐很热情地邀请到他们屋去睡。她们两个先走了之后。我们剩下的男生又开了几瓶红星喝,喝到最后全麻。

        张俊说“嗨,兄弟们,你们说冰山今天是咋了?真他妈奇怪!”

        我说“操,黑山老妖婆,谁他妈知道!”

        胖子对我坏笑“不会是……看上你丫了吧?”

        “我靠,看上你妈个脑壳!”

        大家大笑,结账,走人。

        过了一两周,3月初。学校里组织的编程大赛开始了。

        主要是计算机/机电/电子/通信这几个理工科系参加,今年又增加了管工系(其实就是我们94信息去参加)以每个年级分组比赛。

        我们又杀入了大一组的决赛,一如既往地又和94计算机狭路相逢。我们班参加的是我和阿兹猫两个银。主要的希望就在阿兹猫身上,他是入选过奥赛国家选拔队的超哥,高考数学考了150满分,牛逼吧?(阿兹猫后来毕业没有回武汉他老汉儿的“本系统”而是直接去了mit,现在据说在ibm硅谷研发中心,和众多博士博士后一起玩语音系统)那两周我和阿兹猫两个银天天都在我们专业的教研室里面埋头苦搞。

        我们专业的教研室就两个老师,却有5、6台电脑,全是当时最顶级的ibm486-33,内存是在当时看来极为骇人的16mb(介个搞得我直到现在都是大内存的疯狂爱好者,连自己一般只用来上网的笔记本都要装1gb内存)我和阿兹猫那段时间简直是搞疯了,基本上是除了吃饭睡觉之外都在教研室。

        据德仔说有一天深夜起来撒夜尿,竟然听见阿兹猫在说梦话“踩平94计算机!踩平94计算机!我们设计的rdds是最好的!最好的!”

        德仔暗笑。

        撒完尿刚进屋,阿兹猫又猛然来了一句“你丫知不知道?”

        德仔吓了一大跳,以为在问他,赶忙回答说“知道什么啊?”

        阿兹猫却没声儿了。德仔转身刚要往床上爬,阿兹猫突然又大叫一句“我草我们的是最好的!”

        把德仔吓个半死。

        rdds是阿兹猫和我给我们设计的这个参加决赛的小系统取的名字,runtimedatabasedesignsystem(运行时数据库设计系统)当然现在看来介个名字非常之幼稚,但是在当时情况下看来确实很牛逼。

        那个时候oo(面向对象)的软件开发都还仅仅是在理论上的东西,但是阿兹猫和我用turbopascal+dbase搞出来的介个小玩意儿却实现了很多类似于现在j2ee平台上的数据库开发方法(例如类和数据库表的映射)而且那时候的大学,学的coding都是结构化的方法,ponent介种玩意儿连很多计算机老师都还搞不清楚。(不废话老,免得我们沸闻网很多不懂软件的同学要晕了,反正你们知道就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两个大学生搞出来的介个小东西是比较牛逼的)。

        决赛是有点像大学毕业答辩的那种样子,参赛人员上台讲解自己的东西,然后在投影的大屏幕上演示自己的玩意儿。然后再由评委提问。

        我和阿兹猫充满信心,认为我们的这个东西打败94计算机简直是soso!那些计算机的傻逼无非就是会搞个一个池子两根管子,一头放水一头出水之类的玩意儿。展示的无非是谭浩强书上的数学题而已。

        而我们的rdds完全是编程思想方面的东西,和他们的那些破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我们整个94信息班都兴奋异常,认为真正打败计算机系的机会来了。

        如果说足球联赛输了还仅仅是文体上的话,介个东西就完全是专业上的硬碰硬了!而且当时部里面给我们学校新进了好几百台ibm的原装机,各系机房正为如何分配争吵不休。

        李书记在找阿兹猫和我赛前谈话(打气)的时候,已经非常露骨的暗示了我们两个,这次还担负着给管工系机房争取更多电脑的重大任务(得了冠军肯定会多分配新电脑给我们系)结果不料,在决赛的前一天,阿兹猫竟然在教研室因为劳累过度一头昏倒!送去校医院,医生就说“住一个月,不然床都起8来!”

        (阿兹猫身体一直比较差,他是天才儿童,中学跳了两级,还没满16岁就上了大学)老子一下子瓜了。我们的介个rdds最核心的部分(数据的存储和展现的interface,即dbase的c扩展和我用pascal写的ponents之间的连接)的整个程序完全是他一个人写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实现的。

        妈的现在只能希望决赛在台上讲的时候,评委不要问我这一部分(但实际上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最核心的部分,不问才怪!时间只有一天了,我要想完全把这部分吃透也根本不可能。胖子发动全班在自习教室里面讨论这部分程序,我们窝在教室里面搞了一天一夜,抽掉了好几条烟,也只弄出了个大概脉络。

        第二天周末上午,94级的决赛在大阶梯教室开始了,管工和计算机两个系整个94级的同学几乎都来了。先是计算机的上场,他们搞的一个不知道是哪本书上抄的一个什么破数学题之类的玩意儿。

        然后94管工上场,只有我一个人,红着一夜没睡的眼睛讲我们的rdds。先开始自我陈述的时候,极为成功(我工作以后在pw做saptechnicalconsultant,看来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基础了∶-)但是后来评委提问的时候,就基本上爆线了,主要就是在问阿兹猫写的那个核心部分。

        我已经尽力把我们全班讨论出的大体脉络说的清清楚楚了,但是实际上里面还是漏洞百出。妈的可能是对我们两个94级的学生就搞了个介么牛逼的玩意儿出来心怀不满,评委(大部分是计算机系的老师)甚至在后来对介个东西的版权都产生了严重怀疑。我靠,老子只能在台上苦笑。

        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我们又失败了。

        等决赛结束,老师走了以后,94计算机那些傻逼又一如既往的在阶梯教室里面就开始打击我们,营销1班的那些瓜婆娘委培生仍然一如既往地看我们的笑话,程璐他们营销2班的女生仍然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们说这盘的介个玩意儿不知道又是从什么地方抄来的,因为弄虚作假是你们一贯传统。

        老子想起阿兹猫还在校医院睡起在,我们全班熬个通宵就他妈是介个样子的结果,心头的那股怨气简直要把胸腔撑破,冷冷地对着营销专业的那些傻逼妞些说“我靠你们牛逼,你们牛逼他妈的怎么不也去抄一个来给我们来看看!”

        程璐一直在旁边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这盘连胖子也没有上来当和事佬了,只是上来把我轻轻拉开。然后对着我们班同学说一声“走了吧,还坐着白拿给人挤兑呀?”

        我们班连受两次严重打击,损失奥赛选手一名(阿兹猫的老汉儿第二天就飞到西安把他接回武汉养病去了)一连消沉了好几周。自习教室里面也不再乌烟瘴气了,因为根本就没人去教室了,天天都在宿舍睡大觉。每个人都很郁闷,连胖子都很少上窜下跳了,天天拼命抽烟,不吃饭。

        李书记甚至还专门召集我们开过一次会,要给我们班打气(成都中年女人好象都特别喜欢儿娃子,不求晓的为啥子)结果开了等于没开,因为胖子在学校里面一半的人都没有找到。我那时也跑到交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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