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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狐妖与兔(六)


桪从白荼的怀里探出头,四目相对,他看到白荼眼里的渴望。

        这只兔子想与我双修,还要做主动一方,桪想。

        他并不讨厌,但还是没忍住,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做你的雄性?”

        他高高扬起狐狸下巴。

        别以为我不知道没听出来你话里的意思,桪想。

        白荼被桪的小傲娇逗笑,如果可以,他当然也愿意成为桪的雌性。

        只是。

        “你是法力高强的九尾狐,是大妖。你的精元在我体内会灼伤我的脏器。”到时候我会爆体而亡。

        后面的话白荼没有说出来,他想就算狐狸再单纯也能想得到这一点。

        “唉,那好吧。”桪看上去很沮丧。

        “我会努力修炼的。”白荼有些自卑,他们这个种族上限就很低,天敌又很多。

        简直是废物种族,白荼气馁地想。

        “有我就行了,你不用太拼命修炼。”桪安慰道,“况且,以后我们双修,你会从中大大获益,现在不用那么累。”

        双修有益于双方,而白荼与大妖双修,那他的修为自然能一跃千里。

        他应该是妖界唯一一只可以和大妖双修的兔子。

        试问,有哪个大妖会与比自己低等无数的种族双修还乐意做承受的一方呢?

        也就桪这只傻狐狸了。

        “我爱你。”白荼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被风吹散,随风飘往远处的山涧河谷。

        “嗯?你说什么?”桪动了动耳朵,试图仔细倾听。

        可惜没有听到。

        “快变回兔子,我带你去修炼了。”桪没想太多,他只觉得聊着聊着时间过得飞快,耽误了修炼。

        “哦,好。”白荼听话地变成兔子,他的兔身很小一只,全身雪白,只有眼睛周围与耳朵的毛是乌黑的,毛茸茸的一团,非常可爱。

        桪二话没说直接叼起他,风一般得飞速前行。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山尖尖。

        他将白荼的毛发舔顺,刚刚叼得有些凌乱的毛。

        将白荼圈在怀里,尾巴轻轻盖在他小小的兔子身上,便闭上眼开始修炼。

        ……

        他们这次修炼了整整一个月,比在人间游玩的时间长得多。。

        这都是桪要求的。

        一个月后,他们离开山涧。

        “这次下山,我们举行婚礼如何?”

        “我正有此意。”桪兴高采烈,跑起来竟没有狐狸的样子,像一只撒欢的小狗狗。

        他们来到了之前去的那个村庄,化为人形,找上了村长家。

        他们将来意讲清楚,桪将之前从富贵之家偷来的银两递给村长,村长乐呵呵地收下了。并且保证给他们俩办一个热热闹闹的婚事。

        “哎,俩男的举办婚礼,是不是怕家里人笑话,才来我们村儿?”村长夫人是个五十岁出头的年长妇人。

        “你管人家那么多干嘛,咱别多问。”村长白了一眼。

        ……

        婚礼那天,全村的人都到场了,其中还包括他们经常去关注的那家夫妇。妇人抱着婴孩,丈夫环着妻子,看着他俩露出善意地笑容。

        桪一身红色长裙,这是白荼给他挑选的。

        他的长发被村里的妇人挽出好看的花型,佩戴上白荼用毛幻化出来的黄金头饰,再用鲜红的盖头遮掩,好看到不行。

        桪的人形清瘦,穿女装婚服竟毫无违和感,反而让他多了一丝魅意。

        白荼也穿上了大红喜服,上身穿交领衣,腰束绅带,下身着裳,腹前系市。

        他俩活脱脱一对新婚夫妻的模样。

        桪透过红盖头看见白荼一直盯着自己看,忽然有些害羞起来。

        都怪他,非让我穿新娘的服饰,我现在脸都热的烧起来了。

        桪想。

        他们将结婚的礼节一一走完,村里的人都很善良,很照顾他们,没有让他们在外面敬酒,而是直接让他们进入事先准备好的婚房。

        一进婚房,白荼立马把门关上。他从后面抱住桪,即便没喝酒,他也为此情此景感到迷醉。

        “你干嘛,礼还没走完呢。”桪不满地道。

        “还有什么?”白荼将脸埋入桪的肩膀与脖颈,轻声道。

        “还有掀盖头,我一会坐到床上,你用那个叫喜秤的棍子,将我头上的盖头掀起来。”桪以为白荼对婚礼的习俗不清不楚,一板一眼地讲与他听。

        “还有呢?”

        “还有,一会儿咱们去喝交杯酒,看到桌上的壶与杯子了吗?”

        “嗯,我看到了。”白荼闭上双眼,静静听桪的手絮絮叨叨,“还有呢?”

        “还有,”桪咽了下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还有入洞房。”

        “嗯,我都记着呢。”白荼抬起头,轻轻推桪,“我们继续婚礼仪式吧。”

        “嗯!”桪今天也开心得不行。

        他两三步就走去了床边,双手交叠着坐下,安安静静乖巧地等待白荼掀盖头。

        白荼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这一切是如此不真实,这一切都这样美满。

        这真的是他一只卑微的小兔能够拥有的吗?

        “快点过来呀。”桪催促道。

        他的声音将白荼唤醒,白荼有些局促地应了一声,快步走上前去,拿起旁边小几上的喜秤。

        这一刻白荼竟说不出的紧张,心跳得异常之快。

        桪在盖头下微微勾起嘴角。他看到白荼略微颤抖地手,将喜秤带的都不稳当。

        盖头最终轻轻落下,桪微微抬头,眼里满是笑意。

        这只傻兔子,平时一副挺精的样子,今天竟笨拙极了。

        白荼微微愣了愣,桪这一身红色喜服真的太合身了,衬得他肤白如雪,他画着惊艳的妆容,还带着好看的耳坠。

        “疼吗?”白荼轻轻抚上桪的耳垂,眼里有着可见的心疼。

        “不疼,我想戴。”桪小声地道,“我们去喝交杯酒。”

        “嗯。”白荼将桪轻轻扶起,竟真如人类丈夫那样,轻轻环着桪的腰。

        桪虽有些不自在被搂着腰,但没有拒绝。

        白荼小心翼翼地将酒满上,一杯给桪一杯留给自己。

        他们学着新婚夫妻的动作,干下这杯意义非凡的酒。

        这酒不知道用何调制,竟然极易醉人。

        桪眼角微红,绯红的双颊在雪白的肌肤上竟格外动人。他面带醉意,微垂双眸,双目流转间竟暗生波澜,即便这样,他依然轻扬嘴角,这般姿态,终于像一只九尾狐妖。

        白荼被他的模样勾动心火,他紧紧勾住桪的腰。

        微微前倾,将他的唇含住,轻磨慢吮。桪被吻的发饰轻摇。

        “叮当,叮当。”流苏碰撞的声音掩饰不住两人双双落入床榻的闷响。

        “花卿,我心悦你。”白荼顺着桪的脸颊亲吻,吻上他的眼眸,继而渐渐下滑,轻咬他的耳垂。

        桪闭上双眼,感受着白荼的拂弄。竟莫名有一丝献祭自己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桪无心寻求答案。

        “你不要叫我花卿,叫我桪。”桪伸手环住白荼。他感受到白荼将他的嫁衣褪去。

        “桪。”白荼轻轻唤了一声,当桪告诉他这个名字的一瞬,他的心神竟随之一震。

        “是木字旁一个寻找的寻吗?”白荼怔然,他呐呐地道。

        这个字好像刻入心神,竟让他如此熟稔。就好像从内心的深处将其挖出,竟让他的心暗暗抽痛,使他眼睛微微酸涩。

        “对。”桪微微一愣,念桪的音的字上千,他竟然能一口说出来,“你怎么……”

        但他很快就没有心思想这些,因为白荼已经将他完全制住。

        下一秒便迎来了剧痛。

        白荼吻上他的唇,桪因此被迫息声,默默承受。

        窗外夜已深,月明如镜,庭院如积水空明。月光照不进红烛呕血点亮的屋舍。

        寂静的夜里蝉鸣蛙语,此起彼伏,让人燥得难以入眠。

        ……

        桪睡到第二天中午,他隐约间听到屋外的声音,那是白荼与一位村民的对话。

        “这是我家内子做的清粥,你们拿去喝罢。”

        “多谢张叔。”

        白荼拿着粥走进里屋。

        桪已经醒了,他侧着身子躺着,不然伤口会更疼。

        他听到白荼将碗放下,然后走来,坐在床边。

        桪用被子将自己斑驳的皮肤盖住,他背对着白荼,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没有变成原型,也没有用法力将痕迹消除。

        “桪,起来吃饭了。”

        白荼看到桪裸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小腿,上面满是印记,连光洁的脚趾,都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

        白荼心里愧疚不已,昨天不知怎的竟如此失控,把桪弄成这样。

        过了一会儿,正当白荼以为桪不会理会自己的时候,桪轻声开口道,

        “昨晚,你为何一下说出我的名字。”

        气氛莫名有些沉重。

        白荼怔然,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答案也许桪不会信。

        “这个名字好像刻在我心底,你信吗?”白荼低头苦涩地勾了勾嘴角。

        “噗嗤,”桪不禁笑出声来,“那么,下一个问题。”

        “昨晚,你为何那么狠地欺负我?”

        白荼心情随着桪地笑声变得愉悦起来,他脱了鞋,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下去。

        他从桪的背后抱住他,用鼻子轻轻磨蹭桪的脖颈后。

        “嘶,疼。”不知道白荼抱得碰到了哪,桪忽然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因为我太爱你了。”白荼轻声道。

        “你骗傻子呢,你爱我能狠狠弄我?我疼得想咬断你的脖颈。”桪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好像真准备吃兔子似的。

        “下次我会轻轻的。”白荼将桪轻轻搂着转过身,再次吻住桪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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