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回 敲诈勒索(求首订)
五天后,凤翔府。
岷州事了之后,没有过去多久就接到皇帝老爹的诏令,随着诏令一同来岷州的,还有六谷部首领折逋支求和的国书。
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赵德昭猜到六谷部肯定会求和请降,但没有想到这么快。
皇帝老爹的诏书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 让白重赞驻守宕州岷州,张美前往渭州主持善后事宜,尤其是刚刚收回的渭州半境,要筑寨立堡。
王景和自己则返回凤翔府,六谷部求和一事由他和王景负责,李洪义所部还在临州驻守,不过朔方节度使冯继业却被皇帝老爹召了回去。
“张佶可有消息传来?”
凤翔府衙后院,赵德昭转头看向王安, 泾阳县令张佶是出使六谷部主使,也是他派过去议和。
与其说是赵德昭派出去,倒不如说是人家毛遂自荐,张佶在知道此事之后便呈书给赵德昭,说是他愿意出使凉州。
赵德昭当时就是一阵诧异,六谷部杀使一事闹得人心惶惶,他本来是想让武将去的,谁曾想冒出个张佶。
对于这个人赵德昭有点印象,其身为泾阳县令,可以说是将泾阳治理的井井有条,当初巡视京兆州县时,下方百姓对其多加称赞。
这么一个官员想要出使六谷,赵德昭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因为巡视的时候他曾接触过这个张佶,还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知道张佶的想法之后, 赵德昭便让他卸下泾阳县令一职,迁辟为京兆府典事出使凉州。
“殿下,张典事怕才是出兰州。”
王安听见赵德昭的问询, 算了还张佶离去的时间, 估摸应该是刚出兰州,再等个两天左右肯定会有消息传来。
“殿下宽心才是,张典事定不辱使命。”
王安跪下身子给赵德昭添了茶水,当初赵德昭王景以及张佶三人商议时他就在身边侍奉,赵德昭交代了什么他自然清楚无比。
“老将军呢?”
赵德昭没有回答,他交代张佶的任务不单单是要让六谷部重新称臣纳贡,而且还要割地求和。
至于割的地方便是临州,有了这档子事,六谷部一定要在大宋铁骑之下,一旦六谷没有了临州,兰州就彻底没有了屏障。
以后若是再由二心,虽说不至于灭国,但也要让他胆寒。
手里有真家伙,赵德昭腰杆子才硬,也就是在皇帝老爹这个年代才能这么玩,而且还不怕玩脱,毕竟已经揍趴一次。
能揍趴第一次, 大宋就能将六谷再次按在地上摩擦, 这次要是折逋支不同意,联合回鹘两面夹击,就不怕他不慌。
“禀殿下,太原王刚回府。”
王安行了一礼,早上的时候他听说王景去了军营,一个时辰之前还来过府衙处理政事,给赵德昭准备膳食的时候又碰见要回家的王景。
“恩,今日且去老将军府上看看。”
赵德昭点点头,上一次前往秦州路过凤翔,这次既然来了也得要去拜访一番,毕竟人家是东道主,搓一顿吃食还是很有必要。
“奴婢这就去通知。”
王安欲要转身下去,却不料被赵德昭叫住身形。
“不用了,叫上李继张武,还有你,陪孤一同去吧。”
赵德昭摆摆手,去混饭而已实在没有必要大张旗鼓,再者说也就几步路的脚程。
“诺。”
王安应答一声转身下去吩咐,知会了李继张武两人,又让亲事府亲卫换了着装沿途保护。
有些事赵德昭的命令可以说一不二,可一旦涉及赵德昭自身安危,哪怕是有违王命他们也得做。
就像这次一样,赵德昭虽然说只带几个人,也不能全听他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是擦破点皮,都够他王安死上千百回了。
等一行人换了行装,赵德昭就带着几人出了府衙,王景的太原王府距离府衙的确不是很远,转过两条街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门口。
王安上去叫了府门,从外进来一名老者,不等其人问话,王安便将自己的信物交给老者。
“劳禀报太原王,贵人过府。”
老者眼力也是不差,不远处的少年气质不凡,一身贵气不似寻常人家孩童,尤其面前之人面色白净,多是宫中之人。
“贵客稍带。”
老者拱手一礼,转身又进了府门,王安见状退到赵德昭身后,不多时中庭大开,就见王景领着两个人便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是刚刚老者,还有一名二十五六上下的青年男子,眉宇间有王景三分神似。
“殿下驾临,老臣有……”
不等王景行礼,赵德昭便伸手相扶,谁整天愿意被一个老人跪着,正是场合那是没有办法,平常时间他还真拉不下脸。
“老将军多礼了。”
扶起王景之后赵德昭寒暄了几句,一行人进了府门,等转入前厅之际,堂外已经跪着一众女眷,赵德昭淡淡看了王安一眼,王安则是一副若无其事模样。
赵德昭让众人平身,又在王景带领下进入大堂,这回女眷倒是没有跟来,整个堂中除了赵德昭一行人外,还有王景父子两人。
王景有子女四人,长子王廷义在汴京任内外马步军副都军头,二子在礼部人郎官。
此时在众人面前的就是第三子王廷训,刚刚堂外行礼的女眷里面,还有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应该就是四女。
赵德昭刚刚落座,王廷训便从侍女手中接过茶水,轻轻放在赵德昭和王景面前,整个人显得格外拘束。
“老将军,孤此来是有事商议?”
赵德昭看着桌案上的茶水,得到王安安的点头许可之后,才端起轻轻抿了一口。
混饭归混饭,事也绝对不能耽搁了,这想法他憋了一晚上了。
“殿下明言?”
王景同样饮了一口茶水,赵德昭是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自己这里的。
赵德昭便将自己的意思一说,这次帮了回鹘这么大的忙,也得让他们见见血,不能逮着一个人欺负不是。
他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马匹,自家人知晓自家人,马匹对于大宋来说是很稀缺的,有多少要多少的那种。
这件事情,怎么也得讹个千八百匹,应该…估计不过分吧。
“老将军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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