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0米:她脸上很久没出现过类似的神色……像他们新婚时
坑深390米:她脸上很久没出现过类似的神色……像他们新婚时 这句话,与其说是从冷峻的口中说出来的,不如说好像是从他的心里说出来的。
顾南城没出声回答他,直到电梯门打开他抱着半醒半睡的女人缓步走出去。
因为她头疼不舒服需要被照顾,所以顾南城叫了陈叔过来开车。
冷峻坐在副驾驶上,七七坐他身侧,晚安皱眉靠在车的后座上,七七抱着她的胳膊,眼巴巴的担忧的望着她。
前面陈叔发动着车,自然的问道,“顾总,我们是回去吗?”
他侧首低头,看头痛得迷迷糊糊看上去就很不舒服的女人,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手臂搂上去圈着她的腰带着她慢慢地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男人俊脸靠近她,嗓音低而带着三分哑意,“你要住在酒店,我给你了总统套房。”
“嗯……嗯?”
瞥了眼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他淡淡道,“我家拉布有一天没人喂食了,我再不回去的话它估计得饿死了,所以我待会儿送你到酒店就会回去。”
陈叔不大了解出了什么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只隐隐觉得慕小姐好像不是很舒服,昔日美丽的脸显得有几分病态。
晚安睁开了眼睛望着他,视线有几分模糊,不过还是勉强能看得清轮廓,她混沌的大脑怔愣着,下意识的问道,“那你回来吗?”
她似乎看到男人勾了勾唇,弧度很浅,不是很明显。
这沉默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了,低声道,“那走吧。”勉强的笑了笑,“在酒店应该没什么事。”
顾南城将视线从她的脸上收回,给陈叔报了市中心一家六星级的地址。
晚安又困又昏沉,但没有再闭上眼睛睡。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男人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沉的问,“不是很困,睡会儿。”
她摇了摇头,低着脑袋,不知道在出神想什么。
到了酒店的停车场,顾南城下车,一言不发的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提了出来,落在地上,挺拔的站在那里,“我送你上去。”
让陈叔等着,顾南城腿边亦步亦趋的是不大的灰色行李箱,里面就是简单的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品,没什么重量。
七七虽然受了点小惊吓,但年纪没心没肺的很快就抛之脑后了,一进总统套房就迈着小短腿飞奔着,又笨拙乖巧的给晚安和顾南城各自倒了水。
晚安头疼,医生给她开了常规止痛的药。
就着水喝完,冷峻已经拉着七七跑到次卧里去了,两个小家伙咬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什么,七七懵懵懂懂的,但还是很听哥哥的话。
晚安吃完药,把杯子放下,手指却迟迟没有松开杯子,深呼吸了一口仰起头看着立在茶几一侧,将手抄进裤袋的男人,“谢谢你送我过来,你有事就先去忙吧。”
顾南城低头看着她,“吃了药会困,我等你睡着再走。”
“不用了,我想看会儿电视。”
她没准备睡觉,一个晚上看几部喜剧电影,也就这样过去了。
“你不是不舒服?”
“吃完饭好多了。”
顾男曾看她一眼,弯腰俯身,捡起茶几上遥控器,啪的一声把电视机关掉了,客厅一下就安静下来。
晚安莫名的看着他,“你关我电视做什么?”
男人也没回答她,直接俯身捞起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嗯,回去睡觉。”
偌大的总统套房,偌大的主卧和双人床,都是干净的白色床褥,光线明亮温暖,她被男人放在柔软的床褥上。
但顾南城没有跟着起身,而是凌空俯在她的上方,膝盖跪在她的身侧,以这样的姿势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眼神对视,似有说不出意味在空气中流动,过了一会儿他起了身,“去浴室洗个澡,待会儿药效上来你就会很困,我出去打个电话。”
又是陌生的地方,又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来就有点儿小洁癖。
一般治疗头痛类的药物都带着点催眠的效果,何况她本身就累倦。
晚安看着他的背影走出卧室的门,消失在视线里,实在是困倦得不行,又不得恍恍惚惚的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也没想起应该先拿衣服。
顾南城拉开客厅的窗帘,看着下面安城繁华的灯火,打电话给席秘书,“那个家政的情况查出来了吗?”
“顾总,您上午才吩咐我。”
男人不咸不淡,“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不够你办这么件小事么。”
席秘书深感冤枉,“下午还有公司的事情需要处理啊,您陪慕小姐去看病。”
他这个秘书又不是闲的只需要处理慕小姐的事情,“顾总,您真的觉得她可疑的话我今晚加班查她。”
顾南城没发表什么评论,只是淡漠吩咐,“你找几个化验员去晚安的公寓查查有什么异常,尤其是她单独吃的喝的,比如……”眼睛一眯,淡淡的道,“她有喝苦荞茶的习惯,把那罐子里的苦荞末拿去化一遍,包括她的杯子。”
席秘书连忙应了,“顾总,有人想陷害慕小姐?”
他没下定论,只是淡声说着,“查完就知道了。”
挂了手机转过身,便一眼看到还立在茶几边不远的行李箱。
又侧过神看向主卧,门没关,所以他刚好能看到床,上面躺着的女人已经不见了,捏了捏眉心。
走过去蹲下身把行李箱放下,打开箱子,把她的衣服拿出来。
手指捏着那一套黑色的贴身衣服,竟突然想起傍晚吃完饭他吻住她樱唇时触感,喉间顿时一阵干涩,身体深处涌出紧绷的热意。
他吻她,是因为冷峻怎么摇她都摇不醒,七七叫也叫不醒,一看就是陷入梦魇深处,再加上七七被吓到了,他没多想就吻下去了。
其实分手也没多久,只有两个多月,就这一个简单的吻,竟觉得恍若隔世。
双手拿着她的衣服起身回卧室,随手扔在床尾,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脑海中蓦然浮起她在花洒下的模样。
又忍不住瞥了眼白色床褥上的黑色衣物,喉结滚了滚,抬手就将衬衫的上面两颗扣子扯得松散了。
真他妈的要命。
正想起身到浴室门前告诉她衣服他给她放床上自己去隔壁次卧找七七和冷峻,结果刚抬腿就听到里面发出奇怪的声响,然后就是女人的叫声。
顾南城脸色顿时就变了,也顾不得里面是什么情况直接大力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晚安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正爬起来去扶自己的脚踝,听到这声音显然是被吓了一跳,然后呆呆的看着沉着脸走过来的男人。
花洒里的水还在不断地落下,像一场下着的热雨,活着氤氲的雾气提高着浴室的温度。
水都没来得及关,顾南城穿着衬衫西裤走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一下就被打湿了。
晚安有多尴尬,有多狼狈。
洗澡毫无疑问是什么都不会穿的。
她全身上下还都是沐浴露搓出来的白色泡沫,连脸上和下巴都沾了。
以他们过去的亲密,如今的状况也不算什么,可兴许是男人眼神过于沉静又过于的隐忍,反倒是燃出没有火星的炙热。
晚安舌头打结,“我不小心……摔倒了。”
一边说着就想起身但是又只能抱着自己,虽然这样毫无遮挡的作用,连她的头发都绑成了丸子。
她低着脑袋,避开他的视线和脸,仍然有些结巴,“你……你先出去,我冲一下就好了。”
她全身都是泡沫,顾南城也不好下手抱她出去。
当然,这是她以为的。
水很热,蒸腾得她的脸蛋那样嫣红,连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意。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要说亲密也有过更亲密的,但却似乎好久没有过这样的场景。
总带着心怀鬼胎的隔膜,或者压抑。
她脸上也很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类似的神色。
像……他们新婚时那样。
虽然她如今的血色远没那时漂亮,身体也不及那时瘦却丰盈。
晚安见他也不起身也不动,就这样静默的看着她,只能咬着唇瓣催促,“顾……顾南城,你先出去呀。”
白色的泡沫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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