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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深630米:我会找到她,然后代替你爱她——既然你不能


番深630米:我会找到她,然后代替你爱她——既然你不能    这一次的力道更大,她直接就重重的摔了下去,只不过草地柔软,不至于受伤。

        她脑子一白,眼泪掉的更厉害了,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顾南城,一边哭一边道,“南城,南城……你快过来……”

        顾南城本来是懒懒淡淡,听她哭才皱起眉,“怎么了?”

        “我不知道……锦墨他怎么了……”

        等她再抬头看去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转过身走远了。

        他步子跨的大,走得并不算快,但还是给人一种慌不择路的感觉。

        陆笙儿起身想追,却因为刚才摔下来时不知道伤到了哪里,还没起身就又跌回了草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忍着哭声道,“你过来看看吧,我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

        顾南城没说多的,只是简单而迅速的道,“我这就回来。”

        幸好他车刚开出去也不过几分钟,打个转向就重新折了回来,等他下车再赶到客厅的时候,陆笙儿也从花园回来了,她浅色的裙子上还沾了不少的泥土跟草,脸上泪痕未干,双眼无神,像是还没回过神来。

        顾南城皱眉,看向一旁低声安慰的沈女士,“锦墨呢。”

        “他刚刚上楼了。”

        顾南城又看了眼陆笙儿,没多说什么,长腿直接朝楼上走去,他来这里的次数不算多,但大体的构造还是清楚,扫了眼书房跟卧室的方向,略一停顿,还是走向了书房。

        拧开门把推开书房的门,空的,他又去了主卧,主卧里也仍旧是空的,眉心一沉,短暂的思索,他转身去了盛绾绾的书房前。

        这张门被反锁了。

        他伸手敲门。

        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

        顾南城一只手继续敲,另一只手捏着眉心,语气差劲的道,“你他妈是女人么,还玩把自己反锁这一套,把门打开滚出来。”

        他敲了好一会儿,里面才终于吭声,沙哑的低声,“我没事,你们都回去。”

        “笙儿说你不舒服。”

        “没事。”

        顾南城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淡淡的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里面嗯了一声。

        于是他舒展眉头,再过了一会儿就下楼了,陆笙儿一见他下来就立即迎了上去,“他怎么样了。”

        他一只手落进口袋里,淡淡道,“没什么事,可能是心情不好。”

        “那我上去看看他……”

        顾南城瞥她一眼,依旧是淡然的陈述,“他在盛绾绾的书房里。”

        陆笙儿的脸色立即僵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你身上的土是怎么回事?”

        “刚才……在花园摔倒了。”

        顾南城只是皱皱眉,也没多问,陆笙儿没说是怎么摔倒的,他自然就直接以为她是不小心摔倒了……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薄锦墨不会把女人往地上推,尤其还是陆笙儿。

        “有没有受伤?”

        她摇摇头,还是有些失魂落魄的,“我没事……”

        她只是不懂……他为什么动手推她,而且他看她的眼神,森寒得刺骨。

        还有,盛绾绾……

        顾南城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后面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神色淡然,从身上拿了一根烟出来,不紧不慢的点燃,静静抽烟,并不吭声。

        偶尔抬头看向那安静幽深的走廊,锁眉。

        …………

        二楼的书房。

        高大俊美的男人坐在黑色的真皮旋转椅中,房间里没有开灯,唯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能隐隐看清楚里面的摆设。

        那颜色寡淡的月光落在男人英俊幽暗的脸上,衬出一种难以言语的渗人的阴森。

        让这个连灰尘都还没来得及积累的书房像是一座终年不见日光的深林。

        而微微垂首又一动不动的男人则宛若幽深的千年古井。

        手落在书桌的桌面,骨节分明,无端让人觉得很有力,指尖末端的位置,微微颤抖,薄削的唇畔,勾出冰冷至极的弧度。

        打开书桌上的台灯,随手抽了一张这书房的原主的画纸,又摸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近距离的光线下指尖抚摸上笔帽的位置,那刻痕经历了几年的时间,仍然清晰可觉。

        墨汁白纸,只写了一句话在上面。

        然后他就收起钢笔,起身,开门,下楼。

        在沙发里坐着的陆笙儿听到动静就连忙站了起来,站在原地看着他,想要上前却又迟迟没有挪动脚步。

        顾南城只是侧首眯眸看了过去,不言不语,也没有起身。

        一直到幽深冷峻的男人径直的走过,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们一般,他才淡淡的开了腔,“这么晚,去哪儿。”

        男人的脚步没停,甚至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瞥向他们,嗓音极冷,“在我回来之前离开。”

        这话一听就知道明显是在赶人,陆笙儿看着那背影都透着无情的男人,“你是不是不只是不想看到我们?”

        她浑身冰凉又颤抖,“如果你只是不想看到我们的话我们离开就行了,这是你家你不用自己走。”

        薄锦墨脚步顿住了,没回头,冷漠至极的道,“所以我让你们在我回来之前离开,尤其是你陆笙儿,以后不准你再踏进这座别墅半步。”

        隐隐约约响起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他开车从别墅离开。?他哪里都没去,因为也没有地方去,只是像个会开车的幽魂,在这座城市游荡了一个晚上。

        【我会找到她,然后代替你爱她——既然你不能,我来取代。】

        这是第二天晚上从盛世回去时,他在盛绾绾的书桌白纸上看到的一句话。

        窗帘卷起,窗户关上,没有风吹起来,只有从晚霞里落下的夕阳,温暖的橘色光线静静的落在上面,折射出浅浅的橘色。

        他的无名指跟小指的指尾一起按在那薄薄的纸张上面,颀长的身形久久没有动一下,直到窗外所有的光线都暗了下去。

        人都是有自我的,无论多爱另一个人,所以一个人当爱到开始失去自我时,那就不再叫做暧,而是病态。

        ……………………

        这座城市看上去基本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热闹而繁华。

        盛绾绾除了每天用不同的身份生活更换不同的居住地方,关注一下薄锦墨的动态,倒着手指数一下哥哥出狱的日子,剩下的就是关心晚安了。

        那男人是不断的刷新下限,渣这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了。

        他把她爸爸软禁在疗养院,安城那么多豪华别墅他不买,他带着陆笙儿霸占着盛家别墅,这些她都不意外,而且也不在意,可是,他竟然整垮了慕家。

        慕氏破产负债的新闻她随便在街上买张报纸都能看到。

        负资产两亿,安城第一名媛变成名流圈最津津乐道的破产名媛。

        在过去的几年里,慕晚安三个字稳居安城第一名媛这个称号,她在名流圈高调得人人皆知,但几乎没有任何可供把玩的谈资。

        在别人眼里,她代表——名门,教养,高学历,美丽,女神,有稳定的男朋友跟交际圈,除此之外,神秘低调,连聊她这个人都聊不出几句。

        从陆笙儿大规模负面新闻,然后是盛家大小姐莫名失踪,紧跟着她的名字成为热议点,名门慕家破产,慕晚安负债,慕晚安私会神秘富豪,以及——

        落魄名媛攀上安城新贵顾南城,婚事将近。

        晚安跟……顾南城?

        在她的记忆里,晚安跟顾南城是曾无数次擦肩而过,但关系寡淡的都只是彼此眼中的路人甲。

        要说晚安曾经可能对他动过那么一点点少女春一心,但几百年前的事情早已经灭了。

        怎么突然要结婚了?

        是晚安为了凑钱求到顾南城身上去了?也不是没可能,敢得罪薄锦墨借钱给她这个城市一个手指数的过来,即便她真的找顾南城也是——险中求胜。

        可是借钱跟结婚毫无关系的两件事情……

        她没办法直接问晚安,但也实在不放心她就这么嫁给顾南城……虽然他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渣,但他特么不是喜欢陆笙儿么。

        思来想去,她冒险去找了江树——

        江树愤愤不平,“晚安怎么会想嫁给他,还不是顾南城为了逼她买下了慕老住的医院逼晚安交住院费,他又不准安城其他人借钱给慕家,所以晚安只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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