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2米:她等的当然不是他,是一个叫薄祈的男人
番深642米:她等的当然不是他,是一个叫薄祈的男人 盛绾绾脑袋往后缩了缩,拉开他凑进来的距离,“你威胁我?”
男人不紧不慢,“说是交易,可能更准确一点。”
“我就不过是想出去散散心,你也要交易?你刚刚是怎么说的来着,为我而生?你就是这么为我而生的?”
他低笑,“就只是亲一下,我是提了多过分的要求?”
盛绾绾不冷不热,“你是觉得比薄锦墨好我就能该感激涕零的喜欢你?”
“你承认比他好就行了。”
她还是不情愿,冷声哼了哼,“现在是亲一下,谁知道下次是什么。”
男人的品性,她倒是了解得很清楚。
“那就要看看你下次想要的是什么了,”男人朝她耳畔靠近,故意朝她的耳蜗里吹拂过痒痒的气息,依然是温和又充满着蛊惑,“绾绾,你也应该知道,让我带你出去,我就得小心的防着薄锦墨的人……并不是开个车把你载出去就行,嗯?”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这男人的实力怎么样她并不清楚,她有时觉得他对薄锦墨无所畏惧,但如果真的无所畏惧就不会怕他发现她人在哪里了。
她面上有犹豫之色。
薄祈薄唇勾起,又抛下一个诱饵,“你是不是很担心你爸爸?”
她眼睛蓦然睁大,转过来面对着他,声音是克制不住的欣喜,“你能带我去见我爸?”
“不能。”
女人的脸立即又暗淡了下来,“那你说什么……你能帮我打听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如果你眼睛能看见,我可以替你录个视频——”
“录音也可以,我可以听声音!”
他沉沉的低笑着,“好。”
盛绾绾这才徒然反应过来,她得亲他。
男人的脸已经几乎挨到了鼻尖,她能清晰的闻到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清香但不失男人味,她想亲上去,但几度都没办法动弹。
薄祈低眸看着她纠结犹豫的神色,也不着急亦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的淡声笑着,“我就在这里,你打算什么时候亲?”
盛绾绾把心一横,眼睛一闭,“亲脸。”
飞快的说完这句话,她就飞快的凑上去打算吧唧一口亲下脸。
但薄祈是多么迅速的反应,准确无误的把唇送到她的唇前。
这样柔软的触感,明显是唇瓣,盛绾绾懵了一瞬,“我说我亲脸!”
耳边响彻男人低沉愉悦又绵长的笑,“你也知道是你自己亲上来的?亲得这么准,我还以为你看得见。”
盛绾绾脸色红白交错,娇俏生动,这男人分明就是欺负她眼睛看不见。
她气得身子往后一摔,虽然不痛快但还是要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什么时候给我听我爸的录音?”
“下次有空我就过来。”
下次?有空?
男人还有比这更敷衍的说辞吗?
她的恼怒终于也到达极致,“薄祈,你他妈框我?”
“瞧你这脾气,谁敢框你,亲你一下是我占了天的便宜,”好笑的看她发怒的模样,他连忙抬手抚摸上她的长发,像是给宠物顺毛一般,低声哄道,“我的时间不定,不过不会很长时间的,最多一两天,而且我替你办事也需要点时间,是不是?”
听他这么说,盛绾绾的脸色才稍微的好了一点。
这晚薄祈一直安抚她到她洗完澡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呼吸均匀下来,他看着她的睡颜好半响,最后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才关灯开门,驱车离去。
………………
盛绾绾原本以为要等个一两天或者两三天,虽然他之前就说过薄锦墨除了把她爸爸软禁起来,也有吩咐疗养院的人好好照顾她爸爸,但既然是软禁那就肯定有人看守,要混进去的确需要花点功夫。
所以她没想到,他第二天就来了。
彼时是晚餐前,她在花园里听歌剧,这么高雅的艺术她其实也不是很懂,不过姑且的听着,陶冶情操,打发时间罢了。
听到车子的引擎声时,盛绾绾一个骨碌就从草地上爬了起来。
范姨没在身边,因为她就一个人在草地上听歌剧,也不需要时时刻刻的盯着她,她心急知道爸爸的情况,裙子上的草末都没拍,就自己急急忙忙的朝车子的方向跑过去了。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一眼就看到那抹红裙蹁跹的身影。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衬衫,下面是一条红色薄针织款长裙,鞋子被她脱在笔记本的旁边了,跑过来的时候是赤果着脚的,长发披散被风吹得扬起,美丽得引人注目。
不过好在这里也没有其他的人,能窥探这份美。
她到底是看不见,虽然对别墅的构造可能已经很熟悉了,男人反手甩上车门,长腿大步的朝她走去。迎面几乎抱了个满怀。
盛绾绾抓着他的手臂,仰着脸看他,脸上还有笑容,“你今天就来了?”
薄锦墨沉默无言的看着她略带欣喜的脸庞,俊美的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愈发的冷峻,幽暗的双眸深邃复杂,下颌的线条紧绷。
今天就来了?
她是在……等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便好似一只恶毒的手,伸进了他的胸膛。
她等的当然不是他,是一个叫薄祈的男人。
前几次他过来的时候,他不说话,她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不冷不热的,来了也不欢迎,走了也很淡然。
现在……他们是越来越熟,她越来越没有防备,越来越……
越想,男人的唇抿得越紧,呼吸也愈发的沉。
盛绾绾好半响都没听到他的回应,有些失望的道,“你今天又不打算说话了?”
他依然不出声,她低头趴在他的肩膀上,有意无意的嗅着他肩膀上的气息,“那你答应我的事情今天也没有了?”
她被放回到草地上,男人把还在播放的歌剧给关了,也不顾名贵的西裤,单膝跪在草地上把鞋子套上她的脚,手指温柔有力。
“你说句话行不行?”盛绾绾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你昨天让我亲你的时候还花言巧语什么都能说呢,现在回答一下我爸身体怎么样了很难吗?”
【你昨天让我亲你的时候……】
男人给她穿另一只鞋的动作就这么呆滞住,俊美的一张脸徒然冷厉了下来。
他就维持着这一个动作,好半响都没动。
盛绾绾不知道他为什么穿个鞋子半天不动,不由的问道,“怎么了?”
他还是没动。
她没耐性了,从他的手里拿回自己的脚跟鞋子,一边自己穿一边心不在焉的抱怨,“我昨天说错了,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挺讨厌的,问你什么都不吭声,脾气也莫名其妙,你如果有什么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原因不能说话,那你干脆不要来了,等能说你再来吧。”
话说完她的鞋子也已经穿好了,期待跟失望的反差让她生出了点小脾气,起身就准备撂下他自己回去。
然而还没站起来,就被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人就这么摔到了草地上。
她吓得叫出了声,“啊……唔。”
连一声尖叫都没有结束,她的唇就被人覆盖住,将所有的声音都堵回了喉咙里,盛绾绾意识到自己被他压在了草地上亲吻时,一双看不到的眼睛还是蓦然睁大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响在她的耳边,彰显着他丝毫不平静甚至是激烈的又隐忍按捺的情绪。
盛绾绾不知道他怎么了,像是徒然失控发了狂一般,她连叫声都全部被他吞咽了下去,她只能毫无章法跟技巧的手脚并用打他捶他踢他,但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吻完她的唇,就往下一路吻着她的下颚,唇舌埋没进脖子里,然后是锁骨,又继续向下。
他力气那么大,轻易地化解了她所有的反抗跟攻击,让她几乎毫无抵抗的余地。
她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巴掌大的脸,只知道到最后只能一边哭一边重复的哽咽,“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到了他的神经,薄锦墨的动作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的手撑在她脑袋旁边的泥土地上,已经泛着血色的双眼注视着身下狼狈哭泣着的女人。
如浪潮般的挫败席卷神经,身体里压抑着的情绪几近爆破血管而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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