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老侯爷没死
终于小鱼儿看到了面前的人。
他这个样子和年轻时的虞晖如出一辙。
然而却比虞晖年轻许多。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容光焕发的味道,好年轻啊,皮肤嫩嫩的嫩的能够掐出水来。
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停滞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老夫人已经成了日薄西山、气息奄奄。
而他依然保持着年轻的状态,使得老夫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而这个人却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
他用着和虞晖一模一样的脸。
“你猜呢?”
他竟然暧昧地称呼老夫人为“我的娘子”。
然而,当老夫人听到这个称呼时,却异常的想吐。
“滚,谁是你的娘子?”小鱼儿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这个人是虞晖的父亲?
不过,他为何如此频繁地换脸呢?
她听胡樱桃说过,这个人是没有脸的,也就是说,
他一直在使用别人的脸。
虞晖的父亲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呢?小鱼儿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她一直趴在窗前,似乎在注视着某株绿植,由于她看得太过专注,导致身边来了一个邪气俊美的男人,她都没有察觉。
老夫人哭得很是凄惨:“我已经将我们的孩子养大了,而你却不负责任,你和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发现你和那个女人的奸情,我怎么会将我的大儿子培养成虞晖的影子?”
“若不是你做得太绝,我也不会如此。”
此刻老夫人仿佛崩溃了一般,她一直指责着虞晖他爹老侯爷,眼中全是恨意。
“我的大儿子那么好,我怎会甘心让他成为我小儿子的影子,本来想杀了他,污蔑那个女人的,可是他太乖巧了……”
老夫人在老侯爷面前神神叨叨的,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鬼魂。
“可是你呢,都是你这个当爹的错,我这个当娘的也错了,但你也有错。”
老夫人说话躲躲闪闪,自私得异常。她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小鱼儿觉得她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有暴露出来,这虞回怎会甘愿当虞晖的影子呢?都是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他又怎会当弟弟的影子呢?一定是老夫人,她把握了虞回的命脉。
可惜她看不到虞回之前发生的事情。
怎会有这么傻的一个人呢?甘愿当弟弟的影子,到最后连一条活路都没有,他的娘,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爱的只有他的弟弟。
慕容肆观察了这个小婴儿许久,她依然凝视着前方,刚刚下过一场瓢泼大雨,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她的窗户正对着的就是一个池塘,池塘里青蛙乱叫着,连带着郁郁葱葱的草木都跟着换洗,焕然一新,异常漂亮。
整个空气中都散发着清新的味道,而慕容肆则是托着下巴,他看向面前的绿景。
好久都没有如此放松过了,和小婴儿在一起的时候,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之感,他端详着小婴儿的侧颜。他似乎也沉浸于这些花花草草与景色之中,无法自拔。
不过,她注视的时间也太长了吧,就好像进入了他另外一个精神世界一样,慕容肆摇了摇头。
小婴儿终于回过神来,她捂着嘴巴,满脸惊愕。
因为她刚才又吃到了一个大瓜。转头才看到慕容肆在他的旁边。
这慕容肆的眼睛里似乎透着一股探究,但是小鱼儿已经来不及细想了。
她现在很确定这老侯爷没有死,当陈婉仪在院子里喝茶品茗之时,便听到小鱼儿的心声。
小鱼儿正在午睡。
而她呢,则是在院子里。这公主府偌大的很,听着雨声哗啦哗啦的响,日子过得十分闲适。
再也没有了贱人纠缠的烦恼。
她的日子别提有多惬意了,没有恶婆婆的唾沫星子,仿佛回到了她未出阁之前。
那时她的几个哥哥和嫂子对她都很好。
然而,她为何会想不开嫁给虞晖呢?
时至今日,陈婉仪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见少年温润如玉的惊鸿一瞥。
她怀疑自己认错了人,那个人可能是虞晖的双胞胎哥哥。
【老侯爷还健在!】当听到小鱼儿的心声时,陈婉仪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
旁边是她的儿子虞不骓。
还有几个皇子们。大抵是为了抄作业,老七、老六、老八他们便来到了公主府,主要是这里离得太近了。
即便如此,这盛帝还是专门找了监督他们作业的人。
因为他知道太子盛域承不靠谱,总是包庇自己的几个弟弟。
而盛帝派来的人竟然是慕容肆!没错,就是那个男人!
盛帝竟然派慕容肆来监督他几个儿子的作业。
他知道慕容肆别看他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其实却很严肃。
不知道这两个男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慕容肆竟然同意了监督他们的作业。
然而,当陈婉仪走过来时。
慕容肆的目光却落在了那几个皇子们的身上。
老六、老七、老八察觉到男人的目光,立刻低下了头。
他们刚才还在窃窃私语地抄作业呢!
当抄作业成为一种习惯时,他们就懒得动脑子自己写作业了,
他们几个就是这样。
而后,那慕容肆望着他们脸上泛着诡谲的笑容。
他可没有听到小鱼儿的心声,他立刻就去院子里。
只见着他们全都坐得笔直端正的,然后老六他将手蜷缩在一起,放在桌子上,整个身子全都前倾着。
“拿过来。”
只听得慕容肆的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
老六他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瞪着慕容肆,看起来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无辜,眨了眨眼睛。
“北慕国陛下,怎么了?”
“把你手里的琉璃珠子拿出来。”
老六如鲠在喉。
琉璃珠子?不是,这慕容肆的眼睛也太尖了吧,
他很确定慕容肆没有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而且琉璃珠子是陈婉仪刚离开之时,他攥进手里的。
而且慕容肆根本就不知道呀,他是如何得知他手里有琉璃珠子的。
其他几个皇子皆是冷汗连连的,包括虞不骓。
因为他也是一个爱玩的。
手里自然也藏着一些小东西,那就是玩的东西,边写边玩,他们全都是耐不住性子的,毕竟是一群少年人。
而且,这谁能坐得住啊。
他们一点都没有坐住,都想出去玩。
就像那脱缰的野马,一刻也不想被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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