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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父亲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宁氏愣愣看着儿子的背影,不明白儿子为何会拒绝,这明明是一举两得的两全之法,毕竟没有男人希望自己不能人道的消息传出。
  她觉得这是个顶好的主意。
  而另一边温幼宜的马车停在了东平王府的西墙外,她坐在车中,掀开窗帘朝外看去,耳边是一阵兵刃相交之声。
  "动手了。"
  尺墨跟梨一坐在外面,听得到声音掀开车帘,将头探了进来,"奴婢进去瞧瞧?"
  "不用,几家进去了?"俯身打开车中的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点心递给两人,待尺墨接过去后,捏起一小块蜜饯放入口中。
  尺墨打开纸包放在梨一摊开的双手中,用帕子擦了擦手,捏起一块先递到他的嘴边,待他咬住后,再次拿出一块咬住,将纸包叠好,放在最靠近的门口的位置上。
  梨一对她的动作速来很是熟悉,兴致缺缺的吃着糕点,感官却是一直未曾放松,一直留意着周边的环境与院中的打斗之声。
  "除了太子,其余几位全到了。"
  "三皇子的人也到了?"温幼宜有些诧异,三皇子不是已经自请守陵了吗?
  难道是还有别的打算,若不是太子非要将这位兄长保下,按照她的意思,该是斩草除根,不留祸患的。
  尺墨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颇为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的想法,"毕竟是能抵抗圣旨的保命之物,三殿下起了心思也不奇怪。"
  就在这时墙内嘈杂的声音忽然安静下来,三人吃东西的动作都是一顿,齐齐朝上看去。
  尺墨看了主子一眼,将剩下的糕点全都塞进嘴里,站起身足尖轻点,飞身跃上一旁的树干,细细打量里面的情况。
  梨一则站在门前,伸出手臂,搀着坐在车中的温幼宜缓缓走出来。
  "王妃是不放心吗?"
  温幼宜站在车前,仰头看了眼隐在树中的尺墨,随即将视线收回,"姨娘自从姐姐出事后,除却查账,在未曾离府半步,能让她出来,定是跟姐姐有关。"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梨一一直注视着周围的情况,听到匆匆而来的脚步声,上前一步,将人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声音的位置。
  "或许只是因为此处的主子是害死少主的人之一。"
  温幼宜也听到了声音,没有一丝想要退回车内的举动,站在梨一的身后,看着声音逐渐加大的方向。
  "逃命的,让人带过来。"
  梨一应声,手一挥,立即便有人落下,朝着声音的位置而去。
  尺墨随之落在她的身侧,压低声音道,"院子里所有人都倒下了,有咱们的人,不过没有见到大少爷与姨娘。"
  淡淡的嗯了一声,温幼宜带着尺墨重新钻回马车中,车帘伴随着她轻缓的声音逐渐落下。
  "将我们的人带回去,剩余的就留在这等东平王处理吧。"
  "是。"
  "回去吧,我累了。"
  "是。"
  马车在城中绕了一圈,路过温府后门时微微停顿,很快再次启程,朝着南巷的位置而去。
  温幼宜带着帷帽站在府门中,看着早就等在此处的父亲,微微俯身,"父亲。"
  温父侧身躲开她的礼,凝眉看着她,"这么晚你怎么出去了,不是说不让你参与此事。"
  "我去见了宁氏与张桢。"取下帷帽的温幼宜扫了一眼心虚的管家,将手上的东西朝他丢去。
  "不必心虚,既然让你去准备,便没有瞒着父亲的意思。"
  温父闻言转身看了眼正笑的讨好的管家,嫌弃的啧了一声,"完蛋玩意儿,她又不能吃了你。"
  管家连连称是,抬手抚去额间的冷汗,  "是是是,咱们家三小姐最是温柔恬静,老爷您也是担心小姐腿上的伤还未好。"
  说到腿伤,尺墨先是一愣,随即懊恼的轻拍脑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温太师磕头。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将张桢公子去世的消息说出来,若小姐不知道此事,定然不会因为之前的事,特意去上香。"
  "都是奴婢的错,老爷息怒。"
  "行了,还不赶紧扶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实在是懒得看这主仆两人继续演下去,温太师索性侧身将路让出来。
  只是当小女儿从身边路过时,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一个死人,没必要去看,况且,是他们张家自食其果,怨不得旁人。"
  "你姐姐的事不是你一个人的,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你姐姐也不会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错身而过的脚步停在原地,那挂在脸上的温柔笑意一点点破裂,抓着尺墨的那只手逐渐暴起青筋,像是下一秒就会爆开。
  站在一旁装鹌鹑的管家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四周,见此处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再无其余人,方才松了口气。
  对上尺墨担忧的视线微微摇头,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尺墨缓缓取出那只被紧紧握住的手臂,跟在管家的身后,走到可以看到两人,却无法听清两人对话的位置守着。
  温父在两人走后,看着下小女儿那双骤然大变的双眸,微微叹了一声,抬手想像小时候一样,去摸她的脑袋。
  却在手掌即将落下的那刻停下,只因在距离他掌心半寸位置上,正立着一只小蛇,嘶嘶的警告着他。
  "依依,为父希望你为自己活,不是替你柚柚活。"
  温幼宜猩红着眼睛看他,异色的眸中都是恨意,"是爹爹说报仇之事急不来,我们要对的是各国皇室。"
  "父亲既然能在几年前挑起与暮瑶的战事,为何现在对上东平王,对上皇帝就如此优柔寡断?"
  "长姐下的毒为何从致命之物,变成了只让人痛苦的东西?"
  "为何张家那几个老东西,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死了?"
  "难道父亲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每说一句话,她就朝他靠近一分,仰着头,视线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头上的小蛇嘶嘶吐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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