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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第132章

“多谢五少夫人,谢谢五少夫人!”守望着急忙慌的跑进来,扑通就跪在了地上,若是四公子丢了,夫人怪罪下来,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快起来,快起来!”靳月忙道,“不过是举手之劳,只是以后可得看着点,倒不是怕麻烦,是怕万一出点什么事,你也不好跟夫人交代。”

守望起身,连连点头称是,瞧着傅东宝吃得津津有味,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还好四公子没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四公子跑出府?”霜枝低声问,“可还惊动了府内的人?”

“没有没有!”守望急忙摇头,“四公子原是去找夫人的,但是夫人心情不太好,就把公子赶出来了。谁知道,公子从偏门跑了,奴才追了半晌也没追着!”

若不是明珠来报,他还在满大街的找人。

“原来如此。”靳月点头,“四哥,你慢点吃!”

守望仲怔,“五少夫人,您、您称四公子为......”

靳月颇为不解,不知错在何处,“难道我不该随傅九卿叫一声四哥吗?是排行老四没错吧?”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守望面上有些微恙,“在傅家,连底下的奴才,都是傻子傻子的叫,没人会把四公子当主子,顶多是老爷夫人在场,凑凑场面罢了!”

“既然是四公子,不管是傻子还是正常人,那就是四哥。”靳月笑了笑,将水递给有些噎着的傅东宝,“吃完饭,就带着四哥回去吧!以后可一定要看好了,这不是衡州,万一四哥闯出祸来,谁也担待不起。”

“是是是!”守望连连点头。

吃过饭,傅东宝死赖着不肯走,守望怎么哄都不管用,直到靳月让霜枝买了一根冰糖葫芦,傅东宝才安生下来,掰下糖葫芦顶端最大的那颗大糖果,递到了靳月面前,“五弟媳妇,好好吃。”

靳月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四哥一定要乖乖回家。”

“嗯,回家!”傅东宝笑呵呵的吃着冰糖狐狸,忽然又好似想起了什么,盯着靳月瞧了半晌,压着嗓子低低的说,“要小心!”

就这三个字,让靳月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傻子说傻话,原本不该当真,可傅东宝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怪异......

出了门,守望小心的搀着傅东宝,“四公子,您不该吓唬五少夫人,人家对你这么好,您还这么说!”

“五弟媳妇是好人,宝宝......要保护她。”傅东宝吃着冰糖葫芦,气呼呼的瞪着守望,“不能欺负她。”

守望无奈的笑了笑,“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来,就是!”

糖葫芦,真好吃!

待傅东宝离开,霜枝便拧了湿帕子,将靳月掌心里的糖渍擦去,“少夫人,您别往心里去,四公子脑子不太好,所以做出来的事儿,说出来的话,当不得真。”

“可我觉得他说的似乎有点......”靳月眉心微凝,“罢了,不去想这些,白家的事情就够头疼了。”

“奴婢让人重新上菜。”明珠行礼。

靳月颔首,街上传来阵阵喧闹声,燕王府的生辰宴明明还没开始,整个京都城已经开始热闹了,果然这京都城是权贵的天下,姐姐那些债想讨回来......委实不易。

回到傅家的时候,靳月还是走的后门,后院偏门这个位置,门锁有些松动,只要轻轻一推,那锁扣就能从墙里拔出来,也难怪傅东宝会跑出去。

“奴婢会告诉管家一声,让他找人修一修!”霜枝忙道。

靳月点头,安全第一。

入睡前,傅九卿没有回来,听霜枝说,是陪着老爷去收账了。

下半夜的时候,靳月觉得屋子里又开始热了起来,下意识的往凉处贴去,起先委实舒坦,可渐渐的,就没那么舒服了。

寒凉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被窝里游走,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立起来。

靳月猛地睁开眼,忽的迎上那双幽凉的眸,昏暗中如同狼一般幽深冰凉。心下一惊,她慌忙翻身背对他,可呼吸却变得极为凌乱。

身后的凉,就这么贴了上来。

“你躲什么?”傅九卿环住她,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冰凉的下颚,轻轻抵在她温热的肩头。

冷热交替的感觉,并不怎么舒服。

靳月的身子被室内的炭火灼得有些汗涔涔,可身后突如其来的凉,仿佛让她的汗渍瞬时凝成了冰,懂得她当即打了个激灵。

“你抖什么?”他音色微沉。

听得出来,似乎是生气了。

靳月脱口而出,“尿急!” 

傅九卿:“......”

当然,撒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在傅九卿面前。

翌日一早。

霜枝进来的时候,傅九卿已经更衣完毕,君山正在为其系腰佩。再看自家少夫人,躺在床榻上半露出如玉般的肩膀,有些斑驳的痕迹在颈项间,若隐若现。

好在霜枝已经司空见惯,低着头便放下了水盆。

“让她睡吧,不要吵醒她!”傅九卿丢下一句话,抬步便离开了房间。

霜枝俯首,果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中,不管外头如何喧闹,都没有走出房间半步,一直守在靳月的床边。

靳月是被饿醒的,起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守候在侧的霜枝,“他走了?”

“公子一早就走了,今儿是燕王妃生辰,前些时候准备的贺礼,该早早的送过去。”霜枝转身去取了衣裳,“少夫人,今儿要去王府赴宴,您是不是穿得喜庆些?”

“我平素很是寒碜?”靳月笑问。

霜枝急忙摇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怕被人指指点点嘛!”靳月拢了拢衣襟,遮去了身上的斑驳,然则坐在梳妆镜前,瞧着脖颈上的红印,她又犯了难......这个位置怎么遮得住?再厚的脂粉,也只能盖得些许,无法完全覆住。

傅九卿!!

下手都不知道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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