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空念远 来时叮铃去丁零——上
燕雀低鸣时,清晨皑色已来临。
胥晋北早早的醒来,挑几根自己的发丝低晃在身旁人的鼻尖,时不时的轻捏着她的鼻头,灼兮微皱着眉头,将他的手打掉,背对着过去,继续睡。
那人还是不肯放过她,搂住她的细腰,低耳道:“阿灼。”
灼兮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以示答应。这会儿,胥晋北不乐意了,大早上的无视他的存在,掰过她的身子,细细的吻着她的脖颈。
湿湿热热的喷在她的脸上,秀脸开始红了起来,轻颤着睁开了眼,看见了胥晋北狭猝的笑容,灼兮气恼的咬上他的肩头,埋怨道:“大早上的你都不让我好好的睡一觉。”
清晨时分,他总喜欢比她先醒来,然后看着她的睡颜,恍然间,觉得什么事情都及不上这一刻,宠溺的搂住她:“傻丫头,该起床了。”
灼兮觉得累极了,蹭了蹭他的脸:“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
灼兮听后立刻坐起身来,怪罪道:“你怎么不早点叫我,我还要向母妃请安呢。”
胥晋北跟着起身,无奈的摊摊手,是他的为难之处啊,喊她起来不是不喊也不是。
等灼兮穿好衣服的时候,看见胥晋北巴巴的坐在梳妆台上,递给她一样东西,灼兮惊喜的喊出声来:“紫梳,它怎么在你那儿?我还以为它丢了。”
胥晋北只是笑笑,不语,随即拉过她,朝自己的发指指:“还不为为夫束发。”
两人的容颜一高一低的映在铜镜里,如墨的发丝垂在她的手间,一下一下的梳着,模样恬静美好。
灼兮不禁问道:“母妃她爱喝什么茶?”
“她喜欢白牡丹。”
手指穿过发间,在最后的时候为他选了跟紫玉宝簪,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问道:“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胥晋北站起身来,刮刮她的鼻子:“这个,得让你自己去发现。”
灼兮想想,也是的,慢慢相处,用心去体会,这样,才更入心。
踮起脚尖,轻轻的朝他的脸颊一吻:“谢谢。”
胥晋北磕在她的下巴处,勾起一抹微笑。
春末初夏,柳叶吐碧丝,雅园内,幽窗木梨雕花下藤椅四方摆放,芭蕉树沐日晒露,花光之影倾斜,不远处传来溪水叮咚声。
灼兮怀中抱着荷甲木盒,静站在门口,许久之后深吸口气,走了进去。瑾吟朝灼兮福福身,低眉喊道:“王妃。”
灼兮点点头,朝里间望了望,问道:“瑾吟嬷嬷,母妃在吗?”
“在呢?老奴去通报声。”
没过多久,瑾吟参着太妃走了出来,素雅至极的妆容,显得分外亲切,灼兮半福:“母妃。”
太妃下了台阶,邀她坐在藤椅上:“才回来,屋内显得闷,不介意我请你坐在屋外吧?”
灼兮笑笑,把手中的木盒放在藤桌上:“母妃说的是哪里话,灼兮听说母妃喜欢喝白牡丹,所以为母妃送了过来。”
太妃打开盒子,鼻尖轻沾嗅嗅,清新扑鼻,言笑道:“谢谢,果然是极品。”
吩咐着瑾吟拿来茶具,问道:“你的手艺哀家在宫中听说过,今儿个哀家可要好好尝尝。”
“母妃过誉了,母妃若是喜欢,灼兮可以天天为母妃泡上一盏。”
“这样的话,晋北可要怪哀家咯。”
瑾吟拿来一套竹木茶具,清雅得衬极了这方院子,素手从中拿过茶杯、茶壶、茶碗、茶盏、茶碟、茶盘等,将茶壶架至茶炉中,等到水二沸时,又将茶叶倒入其中。
太妃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问道:“这些你都是跟谁学的。”
灼兮摇摇头:“在宫里,娘娘们都是要饮茶的,并没有跟谁学过,若是说学,那就是更茶圣陆羽学的。”
“哀家听说你是七岁时入宫的,为什么入宫呢?”
灼兮手微微顿了下,自嘲笑笑:“灼兮年少不更事,记恨起自个儿的父亲,有一次闹脾气,跑出了府,遇见了太后,这才将我带进了宫。”
其实太妃之前也听说过,灼兮从小失了母亲,与父亲不合,她也只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却没想到她概括得这般风轻云淡,她也不好再问了下去。
灼兮递给她一盏茶,太妃轻轻掀开杯盖,淡黄的汤色,味道鲜爽,赞许道:“果真不错。”
灼兮听到赞赏,露出一抹微笑:“母妃喜欢就好。”
并未聊许久,灼兮也很是开心,接着几日的相处,越发的聊得来了,她自小亲情单薄,母亲在六岁的时候逝去,对待太妃极是上心,乖巧聪慧,太妃也很是喜欢她,胥晋北不在的时候,更是跑得勤。
才用过午膳,又来到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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