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存游戏-3
几人正抱在一起兴高采烈时,“它”又出现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一旁,吓了几人一跳。
篮球怒气冲冲地开口:“我说,这两关过去,不仅不让休息,连口水都没有,好歹给口水吧,这么下去被你们玩不死也要渴死了!”
南浔不禁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大量的体力消耗与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使得她现在对于水分的渴望达到了巅峰。
“它”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做了一个手势,带领南浔几人来到了下一关卡。
来到下一关卡的门口,“它”指了指大门,给几人分别发了一块手表便离开了。
篮球狐疑的看着它离去的背影:“它刚刚是告诉我们里面有水?还是只是让我们赶紧进去过关?”
南浔只感觉自己的嗓子粗粝沙哑:“不知道,进去看看吧,就算没有水,也得活下去啊。”
随着警笛声的响起,大门打开,南浔几人走了进去,发带看到眼前的景象直接怒骂出声:“这算什么东西啊?这是真的把我们当小丑了是吧!”
南浔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震惊,强烈的阳光一瞬间刺痛了几人的眼睛,他们似乎进入了一大片沙漠,入目所及全是沙子。
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几人站在门前有些发愣。“这是让我们穿越沙漠?”短发苍白着脸开口,瘦弱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她的嘴唇早已干裂,眼神也有点恍惚。
南浔看着天空中的烈日,也有些迷惘:“要命只希望不要搞出什么怪物就好,这样好歹还能休息一下。”
篮球瘫在沙漠上,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我现在只想喝口水"
发带向篮球伸出一只手:“走吧,往前走走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绿洲。”篮球借着发带的手臂缓缓站起身,几人向着沙漠中心出发。
南浔看着“它”一开始发放的手表,手表似乎是个带有坐标刻度的指南针,南浔询问出声:“你们的手表也是指南针吗?”
几人看向自己的手腕,眼镜咦了一声:“我的就只是一块表,看时间的。”
短发举起自己的手腕:“我的是温度计。”
发带看着自己的手表有些为难:“我的这个好像什么也看不出来,只有两行数字。”
篮球也摊了摊手:“我的也是,不过只有一行数字。”
几人将手腕凑在一起,发带和篮球的手表果然只有数字而且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南浔看着自己手表上的刻度,指了指篮球手腕上的唯一一行数字:“这个数字好像指的是坐标?不然怎么看也不太像是温度或者时间吧?”
发带凑过来看了看,点点头:“应该是,我们顺着坐标走走看吧。”
南浔看着手腕上的坐标,又拽过眼镜的手看了看时间,摇了摇头:“现在是中午,先休息一下吧,傍晚的时候再赶路。”
四人纷纷表示赞成,南浔指挥着大伙脱下外套又扯了几根枯树枝搭了个简易的遮阳棚,几人休息到了下午,气温逐渐降了下来,南浔便带着四人出发向坐标引导的方位走去。
走了许久,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沙漠里昼夜温差极大,南浔只得让大家将沙子厚厚得兜在衣服里以求达到轻微的保暖效果。
第二天下午,短发终于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篮球和发带协商好准备轮流背着短发前进,终于在走了大半天后,几人到达了坐标。
眼镜看着面前的景象有些崩溃:“这是搞笑吧好不容易到了,没有水??绿洲里怎么能没有水?!”
南浔也有些绝望,一个不大的水坑却是干枯一片,丝毫没有水的痕迹。几棵干枯的树旁边支了五个小小的帐篷,南浔钻进帐篷里,除了几块压缩干粮,就是保暖的睡袋,一瓶水都没有。
几人瘫坐在地,短发也被摔落在地上,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干枯的嘴唇粘连在了一起,几人沉默不语,眼镜则疯狂地在干枯的水坑里寻找着:“这都快三天了!一口水都没有!疯子!你们都是疯子!!给我水给我水!!”
南浔努力思考着对策,到达了坐标,却什么都没有,帐篷意味着坐标是对的,可是为什么没有水?发带和篮球手表上的另外两行数字又意味着什么?
天色将晚,南浔几人回到了各自的帐篷,有了保暖的睡袋,也没有了赶路的紧迫感,南浔总算是勉强睡了一个好觉。
清晨起来,南浔看着手里的压缩干粮,肚子早已咕咕直叫,她撕扯开干粮的包装,张开嘴勉强是囫囵吞了几口下去,而她的嘴唇也因为张开的动作被扯出了几道血口子。南浔舔了舔嘴唇,淡淡的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你疯了吧!你杀了她!”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南浔拖着疲惫无力的身体走了出去,穿过几人的帐篷,发带正满脸不可置信的指着眼镜。南浔看向眼镜,眼睛顿时瞪大。
眼镜正按着短发的头,埋在短发的脖子边吸吮着短发的血液,南浔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跌倒在帐篷边。
“那是我们的队友!那是个活生生的人!你这样是杀人!”篮球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也难掩话语中的愤怒。
“那又如何!我也不想杀她!她昨天就已经昏迷了,你以为没有水她能活得下去吗!既然如此不如牺牲一个人,让我们一起活下去!我只是想活着我有什么错!”眼镜此时的样子有些可怖,满脸是血的他有些疯癫的喊着,张开的嘴里触目惊心的一片红色。
“大家都到了极限,牺牲一个人让更多的人活下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人是我杀的,可是因此大家都能活下来!坏人我一个人做了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
眼镜突然微笑了起来:“来,都来喝一口,大家一起活下去,不好吗,她的身体状态就算有水也撑不了多久了,不是吗?”
发带和篮球陷入了沉默,南浔无力地盯着眼镜,之前一起努力互相信任的队友转眼间就开始自相残杀。
南浔本能地往后挪了几步,而眼镜依然在蛊惑着几人:“怕什么,这游戏就没人能活着出去,既然如此,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不如让更多的人活下来,也算是死得其所!”
篮球舔了舔干枯的嘴唇,看着短发的尸体,拳头逐渐捏紧,向着短发靠过去,眼镜眯起眼睛,露出布满血渍地牙齿森森地笑:“对,来喝一口,活下去"
篮球拖着狼狈的身体靠向短发,突然挥出一拳打在眼镜的脸上:“你真的是个疯子!少胡言乱语了!我可不是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畜生!”
眼镜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摔在了地上,厚厚的镜片也被打飞出去:“我这是在帮你!少不识好歹!”
篮球冷笑着又给了眼镜几拳:“少假惺惺了!你能杀了短发,明天就能杀了我们所有人!”
眼镜的脸突然狰狞了起来,站起身扑向篮球,两人厮打在一起,虚弱的篮球有些不敌虽然瘦弱但汲取了水分的眼镜,有些落于下风,发带一看形势不对也迅速举起枯树旁的一块石头加入了战场。南浔想去帮忙,但此刻的她已然意识有些恍惚,眼前有些发黑,她想要抬手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突然,几人的手表开始滴滴作响,几人皆是一愣。一个小小的无人机从远处飞来,机身下悬挂着两箱水,将水投放在帐篷边后,无人机便悠悠地飞走了。
发带和篮球对视一眼,皆是踉踉跄跄的向水奔去,他们用仅剩的力气拧开瓶盖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喝水,两人还不忘给快要昏迷的南浔灌了好几口,南浔的意识也开始慢慢恢复。
几人就着水将干粮一扫而空,而此时的眼镜趴在地上,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拿到那来之不易的水,发带和篮球一人一箱将水拖到自己身边。
南浔拽下了眼镜的手表,又取下了短发的手表:“不出意外,篮球的手表指的就是休息区的坐标,而发带的两行数字就是指水源是在特定的时间与温度会派送给我们,所以”南浔看向眼镜,目光有些悲哀:“你本可以再忍耐一下,水源就会到了,可你偏偏”
眼镜似乎也明白了一切,颓败的垂下手,将脸埋入了沙子里,身躯有些颤抖,南浔看了一眼篮球手表上变换的那行数字:“这个应该就是更新后的出口的坐标,我们出发吧。”
篮球和发带一人扛着一箱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南浔回头看了眼镜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停下了快速敲击的手指,后面有些记不清了,她刚醒来就赶紧记录下自己的梦,但这个梦实在太长,即使她打字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却仍然赶不上忘记的速度。
南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努力回忆起她还能想到的东西。过了一会儿,南浔皱着眉头又开始在屏幕上敲击:之后的几关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一关,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房间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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