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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59章


季庭洲委实把温苒想的太过高大上了些,她才舍不得抛开前身这么多的财产远走高飞呢。

        她会像松鼠攒松果似的,一点点悄悄把财产转移出去,然后才会远走高飞,在此之前,她绝不会妄动。

        这事从一开始她就计划好了的,谁也没法洞悉:)

        温苒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对上季庭洲蓄满深情的深邃眼眸,“睡得好吗宝贝?”

        她在他含笑的眼眸里晃了下神,睡眼惺忪的抬手揉了揉眼睛,而后再用力眨巴两下,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你、你怎么还在?”

        季庭洲单手撑头侧躺着,慢条斯理的伸手替她抚顺凌乱的碎发,笑意不减道:“以前是我思虑不周,今后的每一个早晨,你一睁眼都能看到我。”

        “别,我受不起这惊吓,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没必要等我醒。”

        温苒不自在的躲开他的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季庭洲故技重施把人揽回去,不由分说把俩人身体抱的密不可分,没等温苒开口就威胁道:“早起的鸟儿很危险的,别乱动!”

        温苒先是一怔,下意识品味了一下话的意思,等回过神来立马臊红了脸,“季庭洲,你、你无耻!”

        “无耻也是你老公,受着!”

        温苒认命的不再挣扎。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拿他没办法,她的所有应对方式,到了季庭洲这里,总是会走向奇怪的方向。

        就说昨晚吧,明明前一分钟还在有商有量的草拟离婚协议,下一秒他就能把她气得咬牙切齿,离婚变成了示爱现场,连“我爱你”这么严谨的表白都逼出来了。

        她丝毫不怀疑,她如果直接甩一份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在他面前,自己拍屁股走人,他肯定会掘地三尺把她给找出来。

        一想到那个鸡飞狗跳的场面,她就一阵后怕,该不会要死遁才能清净吧?

        啧,这里有假死药卖吗?为了成功假死,她是不是还得制造个凶案现场,去结识几个负责验尸的法医,疏通殡仪馆的负责人,焚尸炉的师傅也得包个大红包吧,还要准备出逃的假护照和身份证?

        天呐,这金蝉脱壳的代价也太大了,想想就麻烦,不行不行!

        季庭洲这么偏执,肯定不相信她死了,绝对会想方设法在全国发天价悬赏令,真到了那个时候,她更别想清净了。

        可是,就这么待在他身边岂不是更磨人,眼瞅着这货好像越来越爱她,离不开她,就连早上起床都得守着她,她哪有机会逃。

        难不成,她自爆身份的话终于引起他注意了,忽然收紧控制的渔网,怕不是为了惩罚她欺骗了他的感情?

        想到最后这个可能,温苒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早知道就不说了,这下好了,强龙哪里斗得过地头蛇,栽了吧你?

        温苒啊温苒,你可真是个24k蠢货,季庭洲本来就是个老谋深算的阴谋家,耍你跟玩个小虫子似的,你等着被抽筋剥皮吧你!

        温苒越想越觉得后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哪怕她努力咬舌尖控制,也抑制不住疯涨的绝望猜测。

        “宝贝,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季庭洲纳闷开口,顺势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着他,掌心抚上她的额头探查。

        “我、我内急,憋不住了。”温苒急中生智找了个他不得不放她的借口。

        季庭洲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傻瓜,你怎么不早说,快去。”

        温苒如蒙大赦的撒丫子快走,肉眼可见的急。

        季庭洲扬起的唇角怎么都压不下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

        温苒坐在马桶上,咬着指甲思考着这个死局,然后绝望的发现,在各种光环加身,拥有绝对霸主地位的男主面前,她一个炮灰女配跟只蚂蚁似的,随便一捏就死翘翘了。

        打不过,就······加入?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不再忌讳自己是替身,并且霸占了不属于自己感情这种龌龊的行径。

        可她是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允许自己无耻呢,做人的底线还要不要了?

        可是可是,底线在小命面前难道不该先丢一边吗,她不想死!

        啊啊啊啊啊,她可太难了!

        温苒烦躁的搓着发顶,龟毛的要死。

        “宝贝,好了没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庭洲在外敲门问询。

        温苒吓得脊背一凉:“我还想泡个澡,你不用等我。”

        季庭洲皱眉,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但他也没打算逼她,应了一声后,走了。

        直到房间再次陷入安静,温苒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也许,是她脑补过多了,季庭洲面对她的时候,降智的厉害,应该不会深思她掉马的事。

        要不然按照他疑神疑鬼的性格,估计早就审问起来了,没人会容忍自己的感情受到欺骗,尤其像季庭洲这样的天之骄子。

        嗯,一定是她想多了,这些都是源于她自爆马甲的心虚。

        算了,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把跑路计划提前好了,早走早省心,世界那么大,未必还找不到一个藏身之所?

        做好心理建设后,温苒磨磨蹭蹭了大半个小时才下楼去。

        走到餐厅时,意外的看到了沈念安。

        温苒心下大喜,心底的郁结顿时化作喜上眉梢的热情。

        “嫂子早。”沈念安乖巧的问好。

        “安安早,月月早。”温苒笑着落座,看向季晨月的目光蓄满了赞赏。

        季晨月佯装没看到,招呼着沈念安抓紧吃早餐,然后一起去泡温泉。

        温苒刚坐下,季庭洲就伸出手掌探查她的额头,眼含担忧道:“真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温苒下意识瞟了沈念安一眼,嫌恶的挥开他的手,冷声道:“别老动手动脚的。”

        季庭洲当然知道她怕什么,但他就想跟她对着干。

        他委屈巴巴道:“老婆,你干嘛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是怪我没把你伺候好吗?”

        季晨月刚入口的牛奶,因着这话差点喷了出来,她一边咳嗽一边去看沈念安的表情。

        温苒也被他这骚话吓得不轻,又羞又恼:“季庭洲,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我跟你可什么都没做啊。”

        她边骂边拿余光瞟沈念安,对方安安静静的吃着面包,表情沉静,好像并不在意。

        温苒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季庭洲。

        季庭洲不慌不忙的迎上她的无声控诉,只轻轻的哼笑一声,并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温柔对视。

        这种含糊且暧昧的回应,比他真正说点什么还要让人想入非非。

        温苒气得快喷火了,她忍不住拿鞋跟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疼的他闷哼一声,挤出艰难的笑回应:“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往外说了。”

        温苒:“······”

        季晨月本就对季庭洲脸上的淤青心存疑惑,几次想问都忍住,如今听着夫妻俩这不害臊的对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哥可真是家门不幸啊!

        她起身对沈念安说:“安安,我们走吧,别让爷爷等太久。”

        沈念安大大方方的告别:“庭州哥哥,嫂子,那我们先过去了。”

        “去吧,我们应该会晚点到。”季庭洲端着哥哥的姿态回应。

        目送俩人离开后,温苒一把攥住季庭洲的衣领,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庭洲迎上她的视线,严肃道:“我说过了,你休想撮合我跟沈念安,我一直只把她当妹妹,不会喜欢她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你明知道我们回不去,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如果你是因为愧疚才想用别的女人来弥补的话,大可不必,我如果不爱你了,也不会再爱其他人。”

        温苒看着他诚挚的眼神,一时也泄了气,她无奈道:“季庭洲,你怎么这么固执呢。”

        “我把这叫做深情。”他换上柔和的表情,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温苒心虚的别开视线,站起身就要走,却被季庭洲一把拉过来,强行摁在腿上坐着。

        他用诚恳的语调安抚道:“老婆,我昨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想跟你好好过,你别再折腾了好吗?”

        “好,我不折腾了,我放弃了。”我走总行了吧,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自己吗?

        “真的?”季庭洲挑眉。

        “嗯,我认输,我没法策反你。”

        季庭洲笑着拥她入怀,“这才乖嘛。”

        温苒认命的趴在他肩头,整个人像卸了力似的,失去了精气神。

        季晨月带着沈念安坐上了观光车,路上她一个人絮絮叨叨的控诉着夫妻俩的腻歪。

        “搞什么嘛,关系都亲密成这样了,还假惺惺的说自己不喜欢。”

        “温苒真可恶,说一套做一套,我怎么就成她的帮凶了呢?”

        季晨月懊恼的用手掌拍自己脑袋,被沈念安笑着制止,她柔声说:“傻瓜,这又不是你的错。”

        季晨月顺势握住她的手,满怀愧意的忏悔道:“对不起啊安安,都怪我没搞清楚状况就急着让你回来,结果让我们都被耍了,抱歉!”

        “月月,你没有做错,就算没有你,我迟早也会回来的,庭州哥哥一直是我心底的一个结,早晚都是要解开的,以这样的方式解开,其实最好不过了。”

        季晨月脸上的愧意更深了,她越是善解人意,她就越觉得罪孽深重。

        “再说了,她并没有说谎,一直是庭州哥哥更爱她一些,单方面的深情痴缠最让人难以招架,她只是一时找不到拒绝的方法,才想到我的。”

        沈念安说到最后这句话时,眼神倏然暗淡了下去,谁能想到心中还有她的人,是季庭洲的老婆而不是他。

        “可就是因为她把你当做工具人才更可恶不是吗?这不是摆明在向你挑衅,你就是斗不过她吗?”

        季晨月每每想起温苒的言行不一就愤懑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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