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茶茶子宴,委屈修勾
她尚且都需要泡空间里的泉水才能接住,她就不信了,就宴枭的大体格,还有人能有她天赋异禀。
至于说宴枭拿着钱去找野食,那就更不可能了。
男人兜里比脸都干净!
哪天兜里有一块钱,都可能是为了给她买零嘴儿请示后拿的。
更别提后面几人卖货分钱,宴枭都是带着她去。
美其名曰,媳妇儿掌家,让徐闲和黑子别妄图贪他一分!
为此还惹得两个人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倒不是她不给他钱花,是人家压根不要。
所以,关于私房钱这点事儿,她是完全不用操心!
这边温卿禾虽然没在意过这个事儿,但有人编排她男人,她心底终究是会膈应的。
没等她去为自个儿男人证清白,第二天流言自己就散了。
只因宴枭一回村就听到自己莫名外面有人的谣言。
他脸上一黑,觉得这些人就是吃饱了没事干。
可人长一张嘴,有理说不清,他也怕这话影响到和媳妇儿的感情,媳妇儿会信以为真。
当天晚上,他就去了始作俑者的几个人家里。
咬牙切齿的警告加威胁:
“老子只爱自己媳妇儿!也只有我媳妇儿一个女人!别一天到晚吃饱饭就去做长舌妇!”
“再传老子的谣言,我就把你们全部丢山上,跟山上的那群畜牲好好唠唠嗑!”
这话一出,没人觉得他做不到,不敢做。
八卦的几个妇女差点要被吓死了。
宴枭从前就不好惹,村里没几个人不怕他。
这会儿已经悔不当初。
当家的男人过来说和。
“小宴啊,这次是几个婶子对不住你,这次就算了,给叔个面子,别计较了。以后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宴枭面色冷然:“嗤,要是我媳妇儿听信了谣言,不要我了,谁的面子都没用!”
话落,当家的男人不敢吱声了。
这好端端的要真把人两口子给搅散了,估计小宴和他们反目成仇都有可能。
显然,几个八卦的人也意识到了,各个大气不敢出,这会儿恨不得把说过的话全部抓回来吞肚子里。
这事过去,第二天果然没人再传关于他的谣言。
只是这些人虽然被他告诫了一番,可宴枭心底还是有些不放心。
…
夜色渐浓。
男人一米九的大高个单膝跪在青色的水泥地上。
手里捧着的是小姑娘洁白精致的小脚,粉白的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光滑,好似白玉盘里点缀上的五颗珍珠。
古铜色的大手撩过温热的水流,一寸寸搓洗手上柔软滑腻的肌肤。
温卿禾面色绯红的坐在床边。
脚上是男人大手握住的粗粝触感,痒痒的,她的脚趾控制不住的往回缩了缩。
昏暗的烛光下,五官硬朗又带着丝凶悍的男人,正在虔诚认真的进行手上的动作。
还有那明显的肤色参差,无一不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无端的,房间增添了许多暧昧的氛围。
温卿禾:这男人,怎么好端端一个洗脚的动作偏被他做的无比涩情。
看着男人用干帕子轻柔的把自己的脚包起来擦干,又爱不释手的捏了捏,赶在她不耐烦之前,捧着她的脚在上面落下一吻。
温卿禾无语的看着他。
就这么个给她洗个脚,都能自娱自乐的玩半个小时的男人。
这场景真该让那些长舌妇女协会的人看看,
这样就不会编排出他外边有人的流言。
温卿禾气闷,得亏给她洗干净了,得亏是他亲。
眼看着男人薄唇又要落下来,她连忙抽回自己的脚,
“我要睡了,你晚上不刷牙不准上床。”
宴枭先是愣了下,他刚刚明明和媳妇儿一起刷了牙。
可看到那粉色床单上的玉白小脚,瞬间了然。
他无奈的勾唇。
媳妇儿的脚即使不洗他也不嫌弃,不仅没异味,还香香的。
可想到卿卿爱干净,不刷,他晚上就得就得睡素的。
“好。”
…
温卿禾发现今晚的宴枭有些黏人的过分。
不光表现在方才酣畅淋漓的情事上,
事毕后。
宴枭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放在她发顶。
“宝宝,我爱你。”
“嗯。”
极轻的一声,略有敷衍,可温卿禾实在是困极了。
男人不满,低沉磁性的音调带着丝委屈。
“宝宝都没说爱我…”
温卿禾眼睛都没睁开,语调沙哑带着浓浓的困意:“爱阿宴。”
宴枭:……
接下来是好一阵的宁静。
……
……
背后不再有声音传来,温卿禾本该更快入睡的。
不知为何,她忍着困意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鬼使神差的转头。
这一转,直接就呆住了。
他…他……
只见男人眼眶微红,神情低落的看着她。
温卿禾反应过来,吓了一跳。
“怎么了阿宴?”
“媳妇儿,我今天以为差点就要失去你了…”
温卿禾:?
她反思自己,她今天不是好好的待在家嘛。
一没偷吃冰激凌。
二没下厨做饭。
可看到男人这突然的情绪低迷。
她不理解。
难道男人也有姨妈期吗?
她转过身,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小手揉了揉他的发顶,给予安慰:
“乖阿宴,不怕,我在。”
感受到男人在她怀里不安的蹭了蹭,她柔声开口:
“能跟我说说怎么了吗?”
宴枭被奶香的温软包裹。
差点忘了自己酝酿一晚上的目的。
他语气闷闷的:
“今天我回村,他们都编排我,污蔑我外面有人了…”
温卿禾:“那是他们瞎说的,我没相信。”
“可我名声都坏了…”
“不怕,明天我去澄清。”
“媳妇儿,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丢下我…”
宴枭一边说着一边不舍得从一片绵软里抬头,眼眶微红,睫毛湿润润的。
温卿禾惊呆了。
这搁别人看到,都得惊悚好吗
猛男落泪啊!
啊啊啊啊,谁能懂啊
190的狼狗就这么委屈深情的注视着你,嘴上说着“我只有你了…”睫毛上还挂着要落不落的泪珠。
温卿禾琉璃般的眸子愈发的亮,她食指弯曲,伸手勾了下男人眼睫上的湿润。
总觉得自己被勾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
心底居然可耻的有些蠢蠢欲动。
果然,诚不欺我。
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温卿禾觉得自己脆弱的小身板甚至还能再坚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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