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清一色的男仆
“我没事,是这个身体睡了一个月,身体还有点虚软。”
宴枭闻言马上把人打横抱起,放在方才小姑娘睡的那张床上。
“阿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次你居然能和我一起来了?”温卿禾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的眸底溢满惊喜。
“我也不是很明白。”
毕竟今天之前宴枭还在为不能时刻陪着媳妇儿而黯然神伤。
哪成想他这次居然来到了媳妇儿的时代。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宝宝,好想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
男人古铜色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怀中女孩的长发。
小姑娘的头发,馨香,柔软,顺滑。
堪比上好的绸缎,每每触在怀里,他都爱不释手。
不,也不止是头发。
他爱极了媳妇儿身上的每一寸。
恰好现在。
明明方才压着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享受过了。
可还是恨不得能吃进嘴里,最好能融入骨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为自己这样过于病态的想法吓了一跳。
可身下石更的,发疼。
还在恍神中的女孩,不适的动了动身子。
语气无奈又哀怨。
“阿宴,你简直像泰迪精转世的?铁打的牛身子,也喂不饱你…”
宴枭:“太笛…经是什么?我不要牛身子,只要宝宝来喂…”
温卿禾脸红的像个虾子,这人怎么做的到一本正经sao话连篇的。
她小手按在男人健硕的胸前,本意是想推开他,省的他一靠近自己,就发.情。
可两个人力气悬殊。
宴枭伸手覆上小姑娘柔嫩细滑的手,慢慢点带向下。
线条分明的腹肌,是弹力十足的手感,温卿禾被男色诱的晕晕乎乎。
等反应过来,已经得敌人占领高低地,
不一会儿就开始丢盔弃甲…
…
临睡前。
宴枭看着身下小姑娘眼尾未干的泪痕,长指轻柔的划过,被泪水侵染的小痣黑了些许。
不过,宴枭的视线一直在小姑娘身上,并未注意。
再次睁开眼睛,人就是出现在了明亮奢华的水晶灯下。
眼前的小姑娘比他所熟悉的要更加漂亮,五官长开了些,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
看起来个子也高了点。
这是媳妇儿本身的身体吗?
他温柔又小心的拂过小姑娘掉落颊边的碎发。
身下是浅蓝色的丝绸缎面布料,将近两米多的席梦思大床。
方才他透过窗户看了眼窗外,外面月色温柔,说明现在同样是晚上。
可房间里却亮如白昼。
这和在小姑娘在空间相处时,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房间里很多东西他在小姑娘空间都见过,这会倒不觉得稀奇。
从前小姑娘跨越两个时代来到他身边,那是他的可触不可及。
现在换他亲身体验,不管是刚刚管家的称呼,还是方才气势浩荡的保镖,小姑娘从小锦衣玉食娇养着长大,跟着他反倒是吃苦了。
小姑娘以后会不会后悔?
不等男人眼底的自卑爬上来,他的脖颈就被温卿禾搂住。
随即唇角落下一抹馨香的温软。
“阿宴,欢迎来到我的时代~”
小姑娘欢快的语气,带着驱逐黑暗的力量传入他的耳中。
“阿宴,快抱我起来,我带你参观下我从前生活过的地方。我们时间很紧,只有二十四小时哦。等下吃完饭我带你去外面逛逛,看看咱们京市的夜市。”
“对了,这次,我们可以一起看看要买些什么回去…”
小姑娘软糯的声音絮絮叨叨说着接下来的计划,宴枭眸底的暗淡褪去,墨色的瞳仁流光溢彩。
她是他的,她愿意和自己成为“我们”。
……
从知道她这个身体睡了一个月,刚刚又差点没站稳摔了。
宴枭就一直把人抱怀里,由小姑娘指挥着路线参观这栋格外宽敞奢华的别墅。
随处可见的水晶灯,墙上一看就年份悠久的古画,每个转角和房间间隔的地方都摆放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青花瓷釉。
从冗长的走廊出来,入目就是整面墙的蓝色海底世界。
彩色的游鱼,硕大的白鳍鲨,红色的珊瑚群…
这些鲜活游动的生命,仅一片玻璃之隔。
不停刷新着宴枭的认知。
小姑娘兴致勃勃的介绍:
“阿宴,这是管家爷爷负责的鱼缸,你要是有想吃的海鲜,晚点我让师傅进去抓。”
宴枭的视线穿透过玻璃压根看不到里面的空间,内心满是震惊。
这几十年后的发展果然不能小觑,鱼缸都大的超脱他的想象。
这样看来,他平时在河里给卿卿抓的鱼都不够看的。
越看宴枭心底的触动越大,心底思索着以后在后院另起一间给媳妇儿装个超大鱼缸的可能性。
不提实施的困难,他此刻只想让卿卿拥有最好的。
不想让她因为遇见自己就降低了生活标准。
……
别墅的佣人看到自家大小姐被一个小麦肤色的壮汉从楼梯上抱下来,都吓了一跳。
心底都暗暗八卦,
这难道是管家新招来的保镖?
居然这么得小姐宠爱!
还可以抱着香香软软的大小姐~
呜呜,早知道他们就学好一身本领去应聘保镖了…
羡慕…
宴枭原本大半的注意力都只在怀里的小人儿身上。
可奈何一些人的视线过于强烈,他抬起头扫过去。
瞳孔骤然一缩。
。
男人。
清一色的男人。
而且都是长相年轻俊秀目测不低于一米八的男人。
关键这些人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羡慕和嫉妒。
能羡慕和嫉妒什么?
宴枭的目光瞬间转冷。
他不傻。
只觉得酸。
牙酸。
心里酸。
男保镖也就算了,就连家里的佣人也都是年轻俊俏的小伙子。
他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姑娘,心底咬牙切齿。
这会全部情绪都化成一个霸道又占有欲十足的吻融化在小姑娘唇间。
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些人黯淡落寞的精气神,心底的醋意才淡了些。
只是。
饭桌上。
“阿宴,你放我下来吧,你抱着我不方便吃饭呀!”
一张近五米长的餐桌,主餐食和器具都被安置在餐桌两头。
平时都是温卿禾的一个人用餐,这会宴枭看着两头遥远的距离,哪里愿意放下怀里的人儿。
“我喂宝宝吃,再说之前不都是我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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