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傅少逼迫
傅菲呼吸一滞,她不知道少爷会怎么回答,甚至不敢看傅久泽。
沉默了两秒,傅菲刚要替傅久泽回答,他说话了。
“我和傅菲在女王没过世之前,在珍稀岛没过户之前,就结婚了。”
这话,肯定了傅菲的身份的同时,也宣布了,珍稀岛是夫妻共同财产,那些打主意的人休想。
另外,还让全天下人知道,他们结婚是女王同意的。
舆论,谁不会操控。
这下子,全部跑去问凌珍稀:“公主,傅少说的对吗?”
凌珍稀抹眼泪,“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母亲过世了,我好难过。”
她这样含糊其辞,自然叫别人怀疑。
傅菲看不下去,对着记者道:“你们这些做新闻媒体的好奇怪,明明我这个当事人在场,你们都不问一声,去问一些不相干的人,要嫁给谁,和谁过一辈子日子,不是我说了算?”
记者们仿佛这才想起傅菲,把话筒对着她。
“傅小姐,请问你是被傅少逼迫的吗?你尽管说实话,全世界的人会给你主持公道,哪怕傅少权势滔天,也不是全世界人的对手。”
傅菲气得不轻,“你那个单位的?谁请来的记者?谁允许你冤枉我老公,我和久泽两情相悦,感情非常好,我心甘情愿嫁给他。”
这段话,铿锵有力。
傅菲道:“从现在开始,谁敢说我老公一个字的坏话,污蔑他对不起我,我追责到底。”
言毕,她看向一众人,最后视线落在凌珍稀身上。
“凌珍稀,今天是母亲的葬礼,我希望母亲能安静的下葬,这些挑事的人,你解决不了,我会安排人赶出去。”
傅菲在傅久泽面前一向都是软弱的,甚至言听计从,没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突然强硬,并且还是这么大的场面。
有条不紊,不怒自威。
在龚璇王飞这些人眼里,简直不要太迷人。
强者,远远要比弱者更有魅力。
此刻的傅菲,该死的诱人。
凌珍稀是女王的接班人,葬礼也是她准备的。
如今被傅菲当着全世界的人这样批评,有些下不来台。
她知道见好就收,再不收,名声就坏了。
“很抱歉,我太过悲伤,脑子糊涂,打扰了母亲的清静,请你们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吵了,好不好。”
说着,她又开始抹眼泪。
所有人都闭嘴了。
凌珍稀下令下葬。
她哭哭滴滴的示弱,并没有得到S国很多政要的认可。
女王可不是哭哭滴滴娇娇滴滴就能做的。
女强人,必须有铁血手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有担当有责任,能处理大事的能力。
就说这个葬礼,凌珍稀同情心是赚到了。
普通民众都说她有孝心。
但是,对商界政要来说,傅菲刚才那番表现,才是合格的继承人。
只可惜,他们对这位公主,了解的少之又少。
否则,当初怎么都不会同意凌珍继承。
坑早就挖好了。
凌珍稀对着傅菲道:“姐姐,我们一起给母亲合上棺材,送她老人家最后一程。”
傅菲点头,走过去和凌珍稀一起搬棺材盖子。
凌珍稀直接去了棺材尾部,傅菲只能到头部。
女王的棺材很大,全实木,上面雕刻着各种精美的花纹,还镶嵌很多金属宝石。
棺材盖头上,是拱门形状。
棺材尾部,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也没这么厚。
傅菲没有接触过棺材,当她伸手抬的时候,才知道这么重。
她没抓稳,棺材盖落下来,砸到她脚趾头。
十指连心,傅菲痛得险些叫出来。
咬着下唇忍住了,她弯腰,继续抬。
因为脚趾头疼,怎么都抬不起来。
就在这时,傅久泽突然靠过来,一只手就抬起棺材盖,一手把她抱在怀里。
傅久泽把棺材盖合上,低头问她,“伤到了。”
傅菲点头,“压倒脚趾了,回去看。”
傅久泽蹙眉,瞄了对面的凌珍稀一眼。
凌珍稀趴在棺材上,哭成了泪人。
女王棺材被埋葬,接下来是朗诵追悼词,等一大堆流程。
傅菲脚趾头疼,一路上没表现出来。
好不容易结束葬礼,下山的时候,下坡脚尖发力,她痛得忍不了。
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傅久泽一把将她抱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大步流星的下山。
有人小声道:“看见没,女王惩罚说谎的人了,用棺材盖子砸她,砸伤了。”
“太娇气了,要我,死也会忍到上车,被人看出来了,之前的忍白忍耐了。”
傅久泽抱着傅菲已经走了好几米远了,听见这话回头看着那人。
“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不敢回答。
傅久泽对傅藤道:“既然这位朋友,这么能说会道,我邀请他去家里做客,你把他带去家里。”
傅藤颔首,带着保镖走向那人。
男人吓坏了,急忙摇头。
“我开玩笑的,傅少别当真,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他拔腿就跑,一阵风,不见了。
这个世界,就是欺软怕硬。
傅久泽收拾了第一个,就没有第二个敢闲言碎语。
傅菲被抱上车,她把她放在座椅上,脱掉她的鞋袜。
就看见她五个脚趾头,被棺材边缘压出了一条血痕。
血痕太深,因为有鞋子保护,没有出血。
但是青紫一条痕迹,淤血全在皮肤地下。
棺材盖掉下去,先压出一条血痕,再倒下,压到脚指头。
五个脚趾头,全部肿起来。
本来合脚的鞋子,在脚趾头肿了后,变得拥挤狭窄。
肿了的脚趾头都变形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去医院。”傅久泽吩咐开车的傅藤。
傅菲道:“少爷,我们先回去再看医生吧。”
王飞和龚璇都来了,这里不安全。
“先去看医生。”傅久泽命令。
他握着她的小脚,“很疼吗?”
“还好。”傅菲是能忍的,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她怎么都要坚持到车里。
“傅菲,刚刚你保护我的样子,很美。”傅久泽把她抱在怀里,亲了她的唇。
“我很喜欢那样的你。”傅久泽把她抱紧了,“只属于我的你。”
“我本来就是少爷的。”傅菲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气。
“傅菲,吻我。”傅久泽命令。
傅菲抬头,吻住了他的唇。
唇才贴上去,他就霸道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发狂的吻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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