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巧合cp以及综艺节目
岑叶一愣,脸上多了些许反感,语气激烈道:“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对待野哥哥!”
“为什么不行?”岑禾往后一靠,气质散漫而又慵懒,张扬锋利的眼睛里闪着些许疯狂之色。
岑叶抿了抿唇瓣,眼神很复杂。
他其实很能理解岑禾想要将乔野关起来的原因,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到那个如同太阳般耀眼的青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肆意索取。
没有自由,也没有人权。
那样的话,乔野和那些任人支配的宠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
岑叶低下头,手指摩挲着酒杯,强压下想要附议的欲望,低声解释道:“因为野哥哥这些年已经过得够难受了,如果我们再把他抓起来关进笼子里,那他”
岑叶顿了下,浅吸一口气,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喉结发麻,声音沙哑: “那他应该更不愿意原谅我们了吧?”
岑禾喝酒的动作微顿,眼前忽然突然出一张熟悉,但却满是泪泪痕的俊脸。
他似乎很难受,呼吸很喘,撕心裂肺的呕吼声,像是能透过时间的长河从记忆中冲出来一般。
也对。
岑禾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他走到窗口站定,心说他这次回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让乔野再次爱上自己,要是他再把人关起来,乔野应该会直接跟他动刀子的吧?
想着,岑禾眉头微皱,突然又想抽烟了。
熟练的拿出烟点燃叼在嘴里,岑禾斜靠在墙壁上往下看,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
“胆小鬼,野哥哥他好像还没走呢~”岑禾忽然开口道,原本阴翳的嗓音多了些许笑意。
岑叶闻言,当即从身体里冒了出来,有些意外的贴道玻璃上看了一眼,惊喜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就知道野哥哥舍不得我们,不过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他?”
岑禾吸了口烟,摇头:“不用,不然我怕忍不住把人打晕了带回去。”
岑叶:“”
岑叶嘴角一抽,不赞同的道:“岑禾,你的想法太危险了,我劝你最好改正一下。”
“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岑禾拉开窗户,双臂撑着窗台看的津津有味:“最起码比你这个什么都不敢做不敢想的胆小鬼强。”
岑叶张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他的话。
因为岑禾没有说错。
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
眉眼微垂,岑叶盯着手里的烟看了一会儿,忽然将它丢在了地上,随后让出了身体的操控权。
岑禾:“”
岑禾准备抬手吸烟的动作顿住了。
他慢悠悠的偏头,咬牙切齿道:“岑叶,你踏马要不要这么幼稚!”
岑叶没说话。
岑禾啧了下嘴,气的他抬脚踹翻了旁边的花瓶,语气危险道:“老子警告你,要是你下次再敢扔我的烟,我踏马立马就去把乔野抓起来关进笼子!”
岑叶闻言,刚想出来就被岑禾按了回去。
“我目前不想跟你交流,你最好别出现我面前。”岑禾没好气的道,拿出烟叼在嘴里,刚要点燃,却看到楼下的乔野忽然吐了。
岑禾瞳孔一缩,当即扔掉打火机冲了过去。
只可惜等他跑出酒吧时,正好看到乔野摇摇晃晃的上了一辆计程车。
车子很快开走了,岑禾的步子也慢了下来。
冲冲跟过来的服务员见状,小心翼翼地走到岑禾面前,结结巴巴道:“客客人,您您还没有赔偿家具损失费呢。”
岑禾侧目而视,眼神又凶又狠,吓得服务员当场打了个冷颤,眼眶瞬间红了两个度。
正当服务员以为他要打自己时,岑禾撩了把头发,不耐烦地道:“在哪儿结账,老子没空陪你耗着,快点!”
服务员一听,连忙带着人去结账了。
回到家,乔野随手将外套丢在桌子上,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也懒得回房睡了。
躺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乔野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岑禾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垂在身侧的手掌落在了乔野脸上。
他觉得自己疯了。
酒精带来的麻痹感姗姗来迟,普通催化剂一般刺激着潜藏在乔野心里很久的秘密。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神逐渐空洞模糊了一些,大脑确实清醒的,就连那段记忆也是清楚的。
乔野忽然有些后悔刚才在包厢里喝酒了。
明明自己每次喝完后很久才会醉倒,明明他每次遇到后都会胡思乱想,想的还是以前那些令人作呕的事,以及那个令人憎恶的人。
“为什么回来,”乔野侧身将自己蜷缩了起来,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要让我想起来,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
乔野吸了吸鼻子,眼眶酸的厉害。
他缓缓闭上眼睛,嘴里一直重复着‘为什么’三个字。
片刻后,在酒精的作用下,乔野慢慢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别墅敞开的窗户下多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他看着昏黄灯光下单薄的身体,又看了眼禁闭的窗户,转身朝着花园的方向走了过去。
岑禾知道乔野没有锁花园门的习惯,他看着微微虚掩着的房门,脸上多了一丝柔和的笑意,抬脚走了进去。
次日清晨,天刚破晓林鹿笙就被余年的电话吵醒了。
“怎么了余哥?”林鹿笙眯着眼握着手机道,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余年好像买彩票中了八百万,语气激动道:“鹿笙!好消息!好消息!公司今天接了一个恋爱综艺,上面打算让你去!”
林鹿笙一听,本就迟钝的大脑突然卡了磕。
“你说什么?”林鹿笙坐起来问,努力睁大眼睛,浅褐色的桃花眼里浸着些许迷茫之色。
余年兴致冲冲的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和林鹿笙解释了一遍,并告诉他让他九点之前过来一趟,如果觉得合同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约了。
林鹿笙:“”
林鹿笙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用力拍了拍脸颊,心想自己昨天刚签约今天就来工作了,确定不是走了狗屎运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斟酌片刻,又给余年发了条消息过去:【余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余年]:【真的,比钢铁都真,你赶紧收拾一下,别迟到了。】
[林鹿笙]:【好的。】
回完消息后,林鹿笙拿着手机呆了一会儿,突然抱着被子趴在了床上。
他心情不错的在床上滚了两圈,随后哼着小曲儿走到了衣柜前。
拉开门,他拿起要穿的衣服去了浴室。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天气不热,林鹿笙却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像是昨晚出过汗一样。
简单冲了个澡,林鹿笙刚要穿衣服的动作忽然顿住了。
他转过身,后背对着镜子,接着水雾勉强看清了后背的情况。
只见冷白的皮肤上满是红痕,除了肩膀,最严重的就是后腰的位置了。
难道是昨天撞到墙壁上造成的?
林鹿笙用手摸了下,发现只是微微有些刺痛感,不太像是撞击留下来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鹿笙蹙眉,还没往下下,门外就响起几道敲门声。
他匆匆换上衣服,小跑着走了出去。
拉开门,看着穿着围裙站在自己面前的纪谨言,林鹿笙愣了下,按下眼中的惊艳,小声道:“纪哥早,有什么事吗?”
“早。”纪谨言淡淡道:“我来叫你起床吃饭。”
林鹿笙哦了一声,抬手摸了下湿漉漉的头发:“我知道了,不过我头发还没吹,纪哥你要去吃吧,我等下就过去。”
纪谨言双手环胸:“没事,我在这里等你,正好有点事要跟你说。”
“是昨天的事吗?”林鹿笙问。
纪谨言轻嗯一声。
林鹿笙侧身让路,随手拿起柜子上的毛巾放在头上揉了两把:“那你进来说吧,站着怪不舒服的。”
纪谨言没拒绝,抬脚走了进去。
余光掠过床单时,纪谨言似乎想起什么,身上的冷意显然了一些,直接坐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开口道:“我今早联系了律师,我的团队说这件事很好处理,但是需要找到使用你信息骗人的那个人,所以我想简单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林鹿笙一边吹头发,一边将吹风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小。
纪谨言往后一靠,双手叠放在双腿上,气质矜贵,语气清冷:“你以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林鹿笙想了想,点头:“得罪过,不过他人现在在医院躺着,应该没时间找人折腾我吧?”
纪谨言闻言,猛地想起笙笙把他砸进医院的事,紧抿的唇瓣微微上扬,强压着笑意继续道:“那你现在住的地址除了我还有多少人知道?”
“没多少人,”林鹿笙摸了下头发,发现半干后关掉了吹风机:“也就中介和刚搬过来时请的几个家政知道,还有就是你的助理,他当时不是过来一趟嘛。”
纪谨言微微颔首:“还有吗?”
林鹿笙摇头:“没有了。”
“好。”纪谨言起身站了起来: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等有结果了我直接告诉你。”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林鹿笙有点不好意思,总觉得自从和纪谨言认识后,传闻中高不可攀的纪神突然变成帮他处理杂事的保镖了。
条件反射的,他又想起来了那天在商场发生的事。
林鹿笙:“”
林鹿笙浑身打了个冷颤,心说代入感太强了,他已经开始为觉得国民男神像保镖而感到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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