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七十九章
不过这种跟师母独处的美好时光甚是是短暂,稍瞬即逝,还不等我慢慢回味师母就已经把碗筷、盘子清洗收拾利落了。
我也就只好摸摸鼻子不甘心地走出厨房了。
饭后大多数时间我就再没有机会跟师母单独接触,因为我往往会被霸道的小囡囡拖进她的小屋里,又被她死死地黏上了。
哎,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会极度怀疑到底讨好她是对还是错呢?
当然每次师母晚上去加班的时候由于担心他们单位的那个色.鬼陈主任对师母不利,我都会偷偷地跟去保护她
我每次都躲在刚上三楼住院部的楼梯墙角阴影处。
只要从墙角伸出头来就能观察到三楼整个楼道的情况,而且还不易被过往的看护病号的家属们发现。
去过两次后就发现规律,一般一到晚上九点邬月师母就基本上忙完了,该注射的、输液的、换药的都会处理完毕。
这时楼道里也安静了下来一般这个时间陪护的家属就很少出病房了。
往往此时那个陈主任就会找到师母邬月所在的护士休息室缠着师母邬月聊天。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次陈主任进屋后都会关上房门,可不多久就会被师母邬月刻意的又打开,看来师母邬月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
由于护士值班室就在一上楼梯的第一间正跟注射室相对,所以距离我所躲藏的拐角仅一墙之隔,非常的接近。
我就在躲在那拐角处侧耳细听就能听到陈主任在屋内的言谈。
由于夜深人静楼道里落针可闻再加上又是开着房门所以他的高谈阔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陈主任跟师母邬月的聊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陈主任在说。
不得不说这家伙很健谈应该跟毛龙有一拼。
他们谈论的话题一般是先从住院病号的病情,医院的同事开始,慢慢就谈到家庭生活,而这时陈主任就开始向师母邬月大倒苦水:什么他妻子脾气太坏、不体贴人、他们之间是如何的性格不合。
没有共同语言,不理解、不支持他的事业等等。然后就是夸赞师母邬月的业务能力强、性格好,等等一堆的赞誉之词。
等聊天的气氛预热的差不多了,师母邬月的谈兴也渐渐有起的时候,这家伙的本质就掩藏不住。
他会不失时机的给师母邬月讲一些暧昧的段子或者是笑话来有意地挑逗师母邬月。
起初几次师母邬月还会娇嗔并及时制止道:“讨厌,你怎么又开始讲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不许再说了,不然我就不跟你聊了。”
看来在我没有来暗中保护师母邬月之前这个流氓就不止一次给师母邬月讲过段子。
我本以为陈主任被师母邬月呵斥后会知耻而终止这种挑逗行为,可哪曾想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总是在被师母邬月喝止住后就先把话题绕个大圈,然后就又开始不经意间讲一个笑话,搞得师母邬月也没了脾气。
经过我一个月这么六七次的暗中偷听发现,这个月最后的两次值夜班陈主任再跟师母邬月讲笑话、段子之类的,师母邬月也就懒得再制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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