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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第7章 第 67 章


净了口,  施霓有点气闷闷的转身背对着霍厌,明显是不想理人的意思。

        霍厌挑眉,单手将头撑起,  而后伸手过去轻轻划过施霓耳垂的敏感地带,含笑逗撩。

        还没几下,就引得施霓颤身躲避,霍厌又笑,  顺势把手横过去,从后揽腰将其箍紧进怀里,低语着轻哄。

        “还难受?”

        因身背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施霓看不到他面上的表情,  但是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出,当下霍厌是带着明显的快意与餍足的。释那么久,  自是满足,施霓烫脸着哼气。

        “将军还要再问吗?自己做的事自当知晓,  哪能不难受。”

        她这几声抱怨不自觉带着嗔,叫霍厌听了没觉愧对,  反而心更燥了。

        他再往前挪了挪身,  精实的胸膛贴紧她细腻的背脊,  而后垂下眼,就见面前突出的一双蝴蝶骨对翼韵存,  美得几不可方物,有点难忍,他喉结微滚地咬住,留下专属自己的印痕。

        像是力证,她是他的。

        施霓原本还在缓方才的劲,  当下猝不及吃痛了下,声音没忍住地直接暧昧溢出,尾音拉得长长实在引人遐想,待回过神来时,人已完全陷进将军火热的怀里,而后,听他附耳压迫过来,沉沉问出那些不着调的浑话。

        “嗯,那是怎么个难受法?”

        揶揄的意味太明显了,施霓怎么会肯说,于是转身过来,带恼地伸手推了推他。

        威胁道:“将军若再问,以后便……便不许抱我了。”

        “这么严重?”

        霍厌蹙眉若有所思,疑问的口吻落下后,目光定在施霓肿红透艳的唇上,开始上下打量,很美,只是又隐隐带着些被欺透的凄楚,好不诱人的可怜模样。

        很快收回眼,之后他没等施霓回话,便自顾自地点了下头,口吻平直地给出结论,“确实严重,怪我不知节了,又……”

        还有又?

        施霓睁着明闪的美眸,神色复杂,当即无措又羞赧,实不知将军还会讲出什么招惹人的话来。

        等了久久,可一直没有再听将军说什么,施霓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将军终于知晓要收敛些许。

        于是忙提议说:“将军,时辰已经很晚了,明日将军还要早起监督兵士训练,我也要趁着天色早些低调返程,不如快些歇了吧。”

        “我话没说完。”

        霍厌语气带厉,看向施霓的眼神也含带着几分危险的示意。

        于是施霓只好硬着头皮,依着他问道,“那将军方才所言,又……又什么?”

        他面色不变,毫不遮饰,“既尝到,还用得着我自己说?不管又什么,以后还是要伺候霓霓,给霓霓受用。”

        “……将军,不要说。”

        见施霓脸红地非要从他怀里挣出来,霍厌开怀一笑,手臂复拢,哪能那么轻易就把人放过。

        两人的体型差实在明显,霍厌又是使坏故意困她,于是黝黑的肌理间隐现白皙的雪肤,施霓细胳膊细腿又没什么力气,当下只是被他随意横过一臂,便实实地被困束住其间,小可怜样,又纯又欲满满明靡。

        霍厌依身形完全笼罩着她,看着她怯怯如幼兔的目光,怎会没有征服欲,于是声音磁沉,捏着她下巴眯眼启唇,“不认吗?倒也无妨,以后总归有认的时候。”

        话落一顿,他却根本不给施霓片刻闪避的机会,追着热气吹拂耳廓,他紧接又说,“可怜死了,乖,下回不猛冲了好不好,缓送,只伺候好霓霓。”

        “不……”

        拒绝的话没说出口,霍厌覆身却亲住她,率先扮起了可怜样,“再等我几日,等我帮陛下办好这次遴选护卫的差事,回府便立刻践履诺言,到时,霓霓别再推阻了行不行,就当疼疼我。”

        施霓咬了咬唇,已经趁机把头蒙躲进被子里了,当下闻声回话  ,声音传出显得闷闷的。

        “将军命令,谁敢说个不字?”这抱怨口吻还是明显。

        霍厌却认真道,“不是命令,是,请求。”

        这话他说出来,倒是没觉得有失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既是实话,便不觉耻口,色令智昏,也是事实。

        当下他横臂抱着她,并没有多余的占有动作,更不追迫,算是给施霓足够的独思空间。

        略微沉吟,施霓闷闷地启齿,“将军这样,倒显得是我坏了。”

        霍厌扬唇笑了笑,实在是怕她再把自己蒙着会憋坏,于是试探性地帮她把被子扯开了些,见她并没有抗拒,这才敢做得完全。

        果然视线扫过,就看她额头已经布出一层的细汗,他伸手帮她细致擦去,动作轻而缓。

        “不用现在就避着我,我不做什么了。”他无奈叹了口气,伸指蹭了下施霓的鼻尖,将上面挂着的一滴不起眼的汗珠带了下去。

        “就是……有些怕。”施霓眼神水汪汪的,像是被热出了雾气,声音更是软柔得好听。

        只是“怕”这个字眼,到底是引得了霍厌的重视,他接受不了施霓对自己生出这份情绪,于是几分无措,只好安抚地落掌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地轻拍。

        “霓霓,若真是不喜欢那些,咱们今后再不做就是了,忍这个又不会死人,若到时再把你弄哭,落几滴串珠沾我身上,我恐怕真要为你心疼死,又懊恼死自个。”

        这话把施霓逗得瞬间有点心间敞怀,印象里,将军从来没有退让到这种程度过。

        尤其是关乎风月事,他完全主导,每次都很急,虽然过程里自己也很舒服,可那种被动感还是太突兀明显。

        可后来不知道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将军渐渐的越来越在意她的感受,也事事以她为先,即便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若她说一个不字,将军也会硬着头皮忍下来哄人。

        今夜,是这段时间以来,将军唯一失控的一回。

        任她如何泣不成声,被欺得话都说不出来,却依旧如失了理智般肆意塞堵,像是意识消弭,其身已沦化为了邪魔。所以她才会觉得怕。

        只是不得不承认,往日她面对着霍厌的强势霸道,已经一次次地降低原则,而今到了这一步,思想斗争其实做得并没有多久,便开始说服自己尝试接受,若不是霍厌实在太急,太过火,她也不会生出这般情绪。

        却没想到,将军正视其这个问题,态度又如此鲜明。

        她不喜的,便再不会试。将军明确是把她,放在了快意之先。

        施霓后知后觉想明白了这一点,心头生出的那点委屈,随之便淡了。

        只是好不容易牵了回将军的鼻子,叫他对自己生了愧,施霓才不愿放过这好机会,于是她故作失落可怜的表情,眼角都隐隐约约挂上泪了,可谓真实得紧。

        她有所试探,“将军说的,可为真?那样会……难受。”

        霍厌没半点犹豫,立刻表态,“难受死我也委屈不到你。你若不信,回头我便把那暗道的机关改为单面能开,到时若我来寻你,你却不爱见我,只管不理会就行,有那石门拦着,霓霓也可安心几分。”

        施霓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一步,真的连实际该如何做都有认真思量,原本以为他只是口头哄哄人,等她情绪过了,便当翻篇过去,却没想到,这回是她过去了,将军那却过不去了。

        喟叹了口气,施霓往前贴了贴,猝不及地将人给环抱住,那瞬间,她清晰感知到霍厌周身紧绷了一下,四目相对,果然看到他眼中闪露出的困惑和意外。

        施霓不解释,学着他往日霸道掌控主导的模样,附耳低语,“可我也不想叫将军难受死,将军,几日回府?”

        霍厌被她这副样子弄得心里不上不下,又忽的被问,更是怔然,于是顾不得思寻地如实回说,“处理快些,可以在五六日完成兵士遴选。”

        “五、六日。”

        施霓重复了遍霍厌的回答,神色略微暗淡,于是对上霍厌的眼,闷然幽幽地说道,“这么久见不到将军,又不能出院……实在憋闷。”

        霍厌心里本来就生了愧,眼下被她这般抱着撒娇嗔怨,哪里能受得住,再听她自述孤单,于是心一软直接道,“行,我可遣个暗卫给你,我不在的这几日,你扮上男儿模样可出街转转,也算能打发打发时间,如此可好?”

        施霓当然早就想出去了,自进了上京城后,她便直接住进了宫里,被四壁宫墙困锁着,之后又拘于一隅,算是近在咫尺,却从未领略过大梁的民俗风貌,于是心有雀跃,立刻满意点头。

        “好,我听说上京有个栅栏铺很是有名,里面有好多好看的衣裳,精致的胭脂水粉,还有琳琅满目的珠宝。”施霓眼神亮闪,显然是对这个感兴趣。

        霍厌听她情绪见好,当然容许,只是当下也不免神思显露暗淡,他很想亲自带她去街道走走,像普通人家的恋人一样,再给她挑好看的衣服,买最贵的首饰,什么最好的给呈在她面前来。

        可现在,他没法做。

        掩下情绪,霍厌面色如常道,“可以叫上阿降,叫她陪你慢慢逛,钱银上不必思寻,只管挑喜欢的去买,到时跟去的暗卫会将银子付上。”

        施霓笑笑,“将军这般大方,也不怕俸禄被我花没,真的可以随便买吗?”

        “别说上京城的衣裙首饰随你挑,六国之内只要是能说出名字的,你若喜欢,我千金万金都给你寻来。”霍厌想也没想地回,那一副为博美人一笑甘折腰的模样,实在讨了施霓欢心。

        于是想想,她故作随意地一说,“那石门开关,将军不必改成只单面可开,很麻烦。”

        霍厌有些意外地抬眼,思寻一会儿却是坚持说道:“还是要改,为了给你个安心。你信任我,可我却信不过自己,万一哪日我醉了酒,理智不再,霓霓不就成了我刀俎下任欺的鱼肉了?”

        这形容还真不怎么雅,施霓驳了句,“才不是鱼肉。”

        霍厌哪有那个细腻心思,当下的确困惑,为何鱼肉不好?

        思吟着,他又问,“那是,任人欺的……兔肉?”

        “将军又说这些混的!”施霓气起来,脑海翻涌出记忆,当即只觉得自己胸口隐隐作痛。

        简直坏死了。

        这次霍厌是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虽往日里他混账事儿也没少做,可刀俎鱼肉这话可是古语,他引用一回显得有文采还差不多,怎就就成混的了?

        可霓霓气了,他有理也自愿成没理。

        于是巴巴地哄了好一会,才把人哄好了。

        “那石门……”霍厌想跟她确认,可施霓却出声直接把他的话打断了。

        “不改不改,将军怎一直问,就真的不明白嘛?”

        干嘛非要她明说嘛,施霓都觉得他是故意逗弄人了。

        可霍厌却是真的担心施霓会再说怕他之类的话,他实在受不了这个,于是不得不谨慎,“不改的话,我怕会我忍不住……”

        他讲实话,也没觉得什么难以启齿,反正自己那贪样也都落过施霓的眼了,再装也没意思。

        施霓哼了声气,又伸手拽扯着被子把头往下缩起来,之后闷闷地开口,“忍不住不忍就是了。”

        霍厌只觉自己是听错了,当下没反应过来,一瞬怔愣。

        施霓同时追了一句,“等将军回府,便恣意做回刀俎吧。”

        “那……霓霓呢?”他试探。

        声音很细微地从被子里传出,把霍厌的耳朵酥得麻麻的。

        “到时成什么肉,将军说了算呗。”

        再听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就是个傻的。

        霍厌欣喜若狂地将人强势搂紧,细密的吻也立刻落在施霓光滑外露的肩头,当下他心间躁乱得紧,只盼着这五六日能快些过去。

        自少时从军,霍厌是行军带兵多年,却为未有一瞬觉得,在营中的日子是这般难熬。

        是因,前边的诱,太大。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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