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帮助、时间
开篇语：
“趋富避贫”是人的天性，本该没什么问题。可放在工作中，我们却要做另一番的解释。在工作中，你费了很大功夫去帮一个如日中天的人，尽管他们嘴上说感谢你，但心里却觉得你的帮忙对顺风顺水的他来说不算什么；而你稍微帮一下正处于人生低谷的人，你的帮助对身处泥潭的他却至关重要，有可能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们时来运转，自然不会忘记你当年的恩情。所以说，尽管“趋富避贫”是人的天性，但对于那些出于困境的人们，该帮还是帮一把吧，有可能你今天的一次援手就成了改变你一生命运的转折。
月27日周三（壹）
早上7点半，智伦被电话铃声吵醒了，一看显示的是任晓的名字，智伦像触电似的坐了起来，“喂，任队。”
“你吃饭了吗？咱们7点45准时出发，王所长已经过来了。”电话那边似乎也没想得到什么回答，就把电话挂掉了。
“操，起来晚了！”智伦大叫道，见离出发还有十五分钟，已经来不及吃早饭了，他赶紧起床穿衣服，这时候才记起来昨天半夜做过的事，内裤湿了大半，“怎么射里面了，真喝糊涂了！”智伦赶紧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个干净内裤换上，把脏兮兮的内裤扔在床上，穿上衣服，好歹用水摸了一把脸就往外冲。来到酒店大厅，正好任晓他们也都到了大厅，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向企业进发了。
一行人驱车来到一个满院子都是杂草的小厂区，门口布满尘土的牌子上模模糊糊地写着“富阳奎星化工有限公司”，最吸引人注意的倒不是那墙面已经掉土的办公楼，而是厂区院子里无处不在的大狗，黄的，白的，花的，还有全黑的，它们或是在草丛中踱步，或是懒洋洋地晒太阳，或是三两只一群的打闹着，在这样一个气味刺鼻的化工园区内，居然有这样一块“乐土”，达到了人、自然与动物的高度和谐，也真是让人醉了。
王勇带着一行人来到办公楼二楼的“经理室”，门是锁着的，门把手竟有薄薄的一层尘土，显然很久没人进去过了。敲了几下，里面没有应声，王勇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任晓：“任队，稍微等一等，马上就过来人。”
他们一行人在外面等了三五分钟的样子，从楼梯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跑步声，不一会儿就跑来了一个穿着脏兮兮的年轻人。
“各位领导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年轻人一边道歉，一边掏钥匙去开门，“昨天王所长说各位领导今天上午要过来，没想到会这么早，对不住了……”
智伦跟着进了办公室，虽说是“经理室”，可明显已经好久没人进来过了，里面简简单单的一张办公桌和一条茶几、两张木沙发上已经覆盖了一层不薄的尘土。
“领导们赶紧坐。”年轻人一边用袖子去擦拭木沙发上的尘土，一边张罗大家坐下，满脸堆笑，不过在智伦看来，却有点心酸。
“吴总，”王所长先开口了，“我们就不坐了。昨天我已经跟你通过电话了，今天我们过来就是安全生产大检查，你们厂现在什么情况了？”
那个被唤作“吴总”的年轻人猫腰在办公桌下的箱子里拿出了几瓶农夫山泉，赶紧答道：“咱们厂现在还在停产，我也感觉实在撑不下去了，最近刚从我们老家那里聘请了一位工程师，打算把设备改一改，试一试能不能生产双甘膦，如果这一次再不成功，我也只能放弃了。哎……”
“你们要改设备，有没有跟局里打过招呼？”任晓突然警觉了起来。按理说，化工企业要改变原有的设备工艺，这属于企业技术改造，是要重新办手续的。
“还…还…还…没…”年轻人说话有些结巴了。
“这样吧，我们先去厂房看一下，看看情况再说。”任晓说道，“吴总前面带路吧。”
一行人下了办公楼，来到办公楼侧面的一个破破旧旧的厂房，里面设备乱堆了一地，几个工人在那里忙碌着。
智伦注意到，任晓从办公楼出来之后就紧锁着眉头，进了厂房，任晓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去平台上看看！”任晓声音很严肃。
所谓的平台，就是车间里用铁架子架起来的一个钢板台子，占据了车间的大半，反应釜都挂在平台上，工人们可以在平台上走动，给反应釜加料。
通往平台的楼梯是用仅10厘米宽的钢板焊接起来的一个小梯子，与地面成将近80度的仰角，小梯子的扶手是两根小拇指粗的钢条，看着让人着实有点眼晕。任晓第一个手拉着扶手三步两步冲上了平台，其他人也依次慢慢爬了上去，老崔一大把年纪了，却也不含糊，跟着上了平台。乔丽站在原地不想动，智伦从小有恐高症，也不想上去，最后等所有人都往上爬了，两个人觉得实在不好意思了，也决定试一下。这一次智伦充分发挥了大男子主义，让乔丽走在前面，他在下面保护她。在小梯子上，智伦确实有些腿软，梯子的角度实在太大了，他只能用力把着扶手，用手的力量把身体往上拉。智伦感觉手有些酸疼了，刚要抬头看看还有多远，结果脸差点亲到乔丽的屁股上去，他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两个人这样一上一下地往上爬，这种结果可想而知。智伦发现乔丽似乎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他往上走了几步，眼睛又不由自主地往上看，乔丽的屁股绝属上乘，浑圆肉肥，似乎用手捏上去就能挤出水来一般，真想伸手上去摸一把。智伦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定在了乔丽的屁股上，动弹不得，而他的脸也早已经火辣辣地在发烧了。乔丽终于爬上了平台，智伦也跟了上去。这个时候智伦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让自己冷静冷静。智伦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火辣辣地脸色和直挺挺的下体，他一爬上平台就故作镇静地四处看看，尽量不让别人发现他的不正常。可是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正是精力异常旺盛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看向乔丽，耳朵边上环绕着昨天晚上隔壁那迷人的叫声，“到底是不是她呀？”智伦心里在打鼓，“可是她刚来富阳上班，到底是不是她啊？”
“小王，赶紧走吧！”智伦被王勇的喊声拉回了现实之中，他突然发现别人已经下了平台，走出了车间，只有王勇发现了自己还没走。
“哦，来了。”智伦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平台，“不好意思啊，有些设备我以前没见过，刚才看的仔细了些。”他还在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尽量不要别人看出来自己的不正常。
智伦跟着走出了厂房，任晓在车旁跟那个吴总说着话，只见那个吴总像虾米似的一直在点头，等智伦走到车边上的时候，任晓已经进入了车里面，王勇也出人意料地进了他们的车。
“王所长，这个企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任晓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这个小吴本来是岭东人，前几年跟几个朋友来咱们富阳开了这个工厂，”王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五一十地道来，“他以前那个产品本来在岭东省已经是下马的项目了，前几年咱们岭西省环保管得比较松，他们就来咱们这里办厂了，等他们工厂建好了，咱们岭西省环保厅也禁止新上这个项目了，所以环保手续没有做下来，就一直没有生产。再后来他的那几个朋友看到情况不好，就撤资退出了。这个小吴本来还想硬撑着，想用现有的设备稍微改造后再生产类似的其他产品，可是要么因为技术问题，要么因为工程师问题，一直没有成功。钱花了不少，可是就是不能生产。因为之前这个厂一直没有生产，所以咱们安监部门也很少来这个厂。前几天我听说这个小吴又要改造设备了，所以这次检查就把这个厂给列上了。任队，你看这个厂该处理呢？”
“我刚才已经跟那个吴总说过了，要他这几天赶紧联系一下咱们局的危化科，看看该怎么办手续，这样什么手续都没有就私自改造设备，肯定不行！”任晓很严肃地说道。
“哦。”王勇也没再说话。
智伦在车后座上坐着，也没有什么心思听他们说话，他一直在偷瞄着身旁正在闭目养神的乔丽。刚上班的几天，在办公室实在太过拘束，他也没细细打量这个乔丽，今天偷着细细观察一下，85年出生的乔丽比自己大两岁，可身材却是那么的撩人，163cm的身高，目测100斤左右的体重，堪称标准，那浑圆肥美的屁股走起来路一扭一扭，有点像小时候动画片中的唐老鸭，还有她那挺拔的丰满双奶，更是让男人欲罢不能。智伦一边偷瞄着乔丽的双奶，耳边一直环绕着昨晚那美妙的叫声，一边想象着如果昨晚果真是她，她是怎么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来的，不知不觉，智伦的下身又撑起了大帐篷。“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会是这个任晓吗？”现在的智伦充满了疑问。他好想赶紧熬到晚上，回到宾馆，看一下到底是谁住在他的隔壁，如果是任晓或是乔丽之中的任何一人，那他的疑问也就迎刃而解了。
车在化工园区内穿梭了几分钟，“王所长，”任晓接完一个电话后，开口说道，“晓东给我打电话了，他和胡局长也来临江园区了，现在在金成化工，晓东让咱们和崔工一起过去，商量一下金成化工的情况。”任晓面无表情的说道。
“胡局长和朱科长来了？”王勇有点激动。
“恩！”任晓显然对王勇的反应有些不满。
官场小贴士：
跟领导外出做事，如果有单独的活动时间，一定要事先向领导请示好集合的准确时间，然后提前一些到集合的地点。不然到了集合时间，你还没有丝毫准备，不仅让自己措手不及，而且也让领导对自己产生不满，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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