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吃肉、捉鸟


宋婉清扑到赵振国怀里,说不出来的狼狈。
“清清,你没事吧。”咕咚,咽了口口水。
“老...老...鼠!”
被吓坏了,宋婉清一时半会没缓过来。
“媳妇儿放心,我回头买点老鼠药。”赵振国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好香...
过了好一会儿,宋婉清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还在赵振国怀里,脸涨得绯红,手忙脚乱地就要他放自己下来。
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手臂的那只粗糙的手的温度,脑袋晕得厉害,是羞的。
“媳妇儿,可以么?”赵振国哑着嗓子问道。
他的手掌好烫,话里的期盼与忐忑也好烫。
她眼神飘忽了下,“我…我还没洗……”
赵振国一听,这是有门!
欣喜若狂地抱着媳妇儿转身栓上了门。
“…婶子和孩子都在。”她最后小小抵抗。
他低低“嗯”了声,低头,她的唇便和他的贴到一起。
“唔……”
宋婉清下意识抱住他,差点叫出来,叫是没叫,不过也横了他一眼,最后实在顶不住他炙热的目光,还是妥协了,抓着他肩后的衣服轻轻启唇,回应了他的吻。
.........
“轻、轻点……”
宋婉清泪眼婆娑,嗓子眼涨到发热,低头看了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又心热又有点好气,扯了扯他耳朵。
不重,但意味毕竟不同。
赵振国大手也紧紧扣住她的腰,顺着她下落的轨迹重重顶了回去!
“啊——”
她一手穿插进他发间,另只手却抓上他肩头,让他轻一点。
“扯谁耳朵呢?”
他力道不减,“叫我什么就扯我耳朵?”
宋婉清手指在他肩膀划出红痕,眼里再度沁出水意。
“老公~”
她扁着小嘴,突然有些委屈,撒娇一般,软着声喊他。
赵振国挑挑眉,让她不许撒娇。
她不听,张着小嘴又要喊他。他干脆腾出手捏住她脸颊,手指轻轻用力,她小嘴就分开了,像要吐泡泡的金鱼。
“……”宋婉清顿了顿,抬手拍了他一下,让他不许捉弄她,结果手没落下呢,他又使坏。
宋婉清又气又羞,哼唧两声,等他终于松开她,便扑到他身上、张口咬上去。
细白牙齿咬上他下巴、嘴唇,连脸颊都没放过……
赵振国眼里漫上笑意,顺着她后背慢慢安抚,绝口不提捏她脸这等小事,专注“讨论”她竟然扯他耳朵的事。
最后总结,男人的耳朵不能扯,老公的更不行,所以她扯他耳朵是不对的。
……宋婉清被绕进去,也有点小心虚,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他也捏她脸了啊?那他不是也有不对。
他自己亲口说过的,以后家里她做主。也能“管”他。可她没管过他多少次,他倒是时不时就“管”一下她。
赵振国擦了擦她撅着的小嘴,“再撅能挂油瓶了。”
她小脸气鼓鼓。
赵振国轻笑,“好了好了,你想扯就扯,别说耳朵了,头发,还有那里,你想扯哪里扯哪里,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她眉目松动了些。
赵振国喉结轻滑,又揉她腰,哄她坐着吃一吃,哪能光顾着说话,忘了“正事”。
他一句正事给她闹个红脸。
她看得心口发热。
“好看吗?”
赵振国见她盯着那处瞧,越看耳朵越红,小脸也漫上赤粉,整个人像个肉粉团子,格外可爱。
他挺动劲腰,逗趣一般问,“它好看还是我好看?”
“……?”
哪里来的可比性?
宋婉清抿抿小嘴,心里嘁了声,“…你好看。”
......
瞅着天都黑了,婶子见赵振国还没出来,于是把孩子放回小床上,简单做了顿饭。
她准备去喊两人吃饭,可到了屋门口,却只见房门紧闭,里面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婶子也不打算再喊了,这时候振国哪儿顾得上吃饭,这不正吃着呢。
她转身回到厨房,自己盛了一碗饭,坐下来慢慢地吃着。
其余的饭菜放进锅里,用小火温着。
吃完饭,婶子给棠棠喂了奶粉,抱着她进了自己房间,还好自己住厢房,老天爷啊,这两口子太能折腾了。
...
一夜缠绵,第二天宋婉清不出意外特别想赖床。
赖到了半晌午,婶子怕她两顿没吃饿坏了,才把她叫了起来。
赵振国已经吃好早饭走了,宋婉清在婶子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眼皮颤了颤,捞起薄被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盖住一身痕迹。
真的太多了,手臂上也有,最后一次结束他倒是没再折腾她,但也没闲着,抱着她又亲又揉,弄出许多红印。
婶子想数落宋婉清两句,刚出院,这也太纵着他胡来。赵振国也是,吃起来没个够,一点不知道节制!
早饭是婶子熬的小米粥,黄澄澄的,表面浮着一层诱人的米油。搭配着两个香煎鸡蛋和一盘酸辣可口的白菜丝,让人食欲大增。
饭后,宋婉清和女儿玩了一会儿。
她想干活,但家里头没人让宋婉清干活,婶子更是专门照顾她的,哪里肯让她干活。
宋婉清索性把书找出来看,白天天气好,不用开灯,晚上开灯费电,她有点舍不得,所以她晚上很少看书。
...
赵振国吃完饭,带着“家伙事儿”出了城。
他的目的地是城东约二十里的那片山。
严格意义上讲,这座山跟老家那座山,算是同一座山,或者说至少属于同一座绵延不绝的山脉。
他想到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打到什么猎物。
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发生了变化。
原本还偶尔能见到的人迹,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山路变得越发崎岖难行。
赵振国找了一块地形险要、草木茂盛的地方,这里是他精心挑选的猎场。
因为离城比较近,所以他没有选择用枪,而是准备下几个套子,碰碰运气。
赵振国决定制作一个简易而巧妙的吊脚套,用来捕捉那些在地上觅食的鸟类,比如鸽子、斑鸠、野鸡等。
这些在这年代都可以随便吃,但是往后十一年,就谁吃谁“刑”。
吊脚套的制作材料并不复杂,只需要一根灌木作弹力杆,一个分叉树枝,几根小木棍。
他用匕首将分叉树枝削尖并开槽,然后将其牢牢打入地面。
接着,插入弹力杆,编织活套并绑在小木棍上,再将活套绑在弹力杆上。
随后,将绳套拉下卡在凹槽里,用小木棍固定好,确保接触点小而灵敏。为了稳固和隐蔽,他在接触点还放了几根伪装木棍。
最后,将绳套放在木棍上,撒上馒头屑当诱饵。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明天来收割即可。
赵振国又熟练地下了好几个吊脚套。
他仔细调整每个陷阱的位置,确保它们既稳固又隐蔽。
眼瞅着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溜到了中午,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收拾好工具,准备下山。
可没想到,他走岔路了,居然发现了野兔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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