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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身首异处


另外一边,周晖自和安晟泽交谈之后,便一味的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

这时候皇上身边的侍卫和太监全部都在宴会当场,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御书堂的情况,更何况夜里难行,灯光也很弱,周晖凭借着自己的轻功,轻而易举地便靠近了御书房。

“你在这里候着,有什么动静大可自己离去,不必顾及我。”

周晖临行前交代了西照一句之后,便不着痕迹的借由窗户翻进了御书房之中。

御书房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周晖只好借着从外面折射进来的微弱月光,皇上平常办案的书桌。

他摊开皇上的笔架之后,将一些透明色的粉末撒在了笔架上,之后又将东西安然无恙的放回了原位,这才不着痕迹地溜出了御书房。

直到他办完这一切,周围还没有人察觉,因为今日是端午佳节,侍卫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儿,领着赏银,于是看守也十分松懈。

确保自己没有被发现之后,周晖又领着西照绕了一大圈,经过了御花园,这才回到了宴会庆典。

不过就在距离宴会不远处的一个小湖旁,远远的便看到了安晟泽仿佛在那里。

他的身手周晖是十分了解的,且看他小心翼翼的在藏着什么,周晖只好让西照看守在后边,替他打着掩护。

不过很快就听到小湖那边传来扑通一声之后,水花溅起了老大,夜色朦胧里,安晟泽又不着痕迹的消匿在附近。

等到这周围毫无动静之后,周晖这才扭身带着西照离去。

席间还是歌舞升平,皇宫里的舞曲排的都相当精致,太后和皇上几人也相谈甚欢。

涼城公主在席间候了许久,这才看到周晖回来,正想凑上去问候一番,却不想听到远处一声动静,她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原来是安晟泽刚刚走进大厅里,却不知道和谁不小心撞在一起,只见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世子这身衣服全都湿了,还是赶快下去去换一件吧,免得夜里风大,着了凉。”

这边的动静引得的座上几人纷纷侧目,周贤妃看了一眼之后,这才颇为和蔼的说着。

他这话说的十分有理,又谦逊和蔼,安晟泽则是十分正经的朝着座上一拱手,客气道:“微臣失礼,还请皇上,太后、几位娘娘恕罪。”

说罢安晟泽便被领了下去,应是挪到了宴会不远处的偏殿,换了一身月白色绣着闲云野鹤的白衫回来。

宴会上虽然出了些小插曲,不过终归都不影响太后,末了太后又赐了宫中女眷,还有大臣内眷们一些礼物。

就在柳贵妃让人搬出了一件绣着百个寿字的福字棉被出来时,皇上身边的内官则是匆匆在他耳边交代了两句,皇上面色略显得奇怪,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太后看过礼物之后颇为满意,再加上柳贵妃始终在宫中占有一席之地,权势滔天,太后当着大臣和官眷们的面上对她也颇为夸赞。

“哀家瞧着这件福字棉被果真是好,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太后谬赞,臣妾不过是考量着皇上心意,想着太后什么珍贵的礼物没见过,这些都只是小巧罢了,若能博得太后一笑,也是妾身毕生之幸。”

柳贵妃受了夸赞,当着那么多内命妇的面儿上显得十分高兴,朝着太后谦卑的说着。

“太后,太后出来的久了,今日酒也喝得多,只怕回去又要头疼了,太医开的安神药一早就在灶上温着了。”

太后身边的姑姑见这场面氛围和谐,况且今日人实在多,太后也在宴席上待了有一个时辰了,这才出言提醒着。

太后受了提点,这才扭身朝着皇上说道:“皇帝,哀家今日出来的久了,难免会觉得头痛,夜里起风待会儿头风又要发作了,还是早些回宫去安养着吧。”

“也好,太后若是觉得身体不适,尽管叫太医院的人伺候着就是了。”

皇上显得精神不济,淡淡地应了一声之后,又起身将太后送了出去。

太后走后,宴会上的氛围就不显得那么轻松了,再加上皇上一直冷着脸色,后宫妃嫔们也不敢说话。

“宴会进行的差不多了,柳贵妃还是先带内眷们去内堂里喝喝茶,说说话吧,朕有些要事要同朝堂众人们商议。”

皇上看了看如今宫里的情势,这才尽可能和缓的朝着柳贵妃说着。

柳贵妃也是个极为聪慧的人,听到皇上这样说,自然知晓轻重,赶忙起身朝着皇上一福道:“臣妾领旨,还请诸位夫人们和本宫去前厅里坐坐,顺便本宫让人制了些花灯,这时候若是放到河道里,正巧可以祈愿积福。”

说罢,刘贵妃便领着一众女眷纷纷退出了,只见她们一路有说有笑,各自散开,直到人都走的差不多,朝堂上仅剩下男子时,皇上脸上的笑意这才褪去。

时少见到皇上在这样重大的节庆里冷着脸色,镇国公看众人惴惴不安,这才出来询问:“不知皇上留臣等在此,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让人抬上来吧。”

皇上大手一挥,内官示意,小跑着出去,不多时便有四个侍卫抬着担架到殿上。

众人面面相觑,皆不知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见那担架上仿佛躺了个人,一层白布盖在上面,隐隐的还滴着水。

“刘炳,你自己看一看吧。”

皇上不忍言说,只得在众臣中将刘炳点出来,刘炳则是有些呆愣的站出来,之后才在皇上授意下慢慢接近那大殿上放着的担架。

当他将白布揭开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险些跪倒在地。

也是在此刻,众臣纷纷看到躺在担架上正是一具尸体,脖子被勒断了半根,脸色惨白,表现出惊诧,双目大睁,眼里充着血,耳朵里和嘴里还灌着水。

“这不是刘大人的儿子刘一山吗?怎么会……”

有些人看到之后,便小声议论起来,许多年轻的文官则是纷纷退避,不忍相看。

而刘炳则是跌坐在地,欲哭无泪,整个人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未曾想到,不过是离开殿上半个时辰,自己的儿子就变成了这副惨状。

“皇上,好像要为臣做主啊,臣的儿子来时还活蹦乱跳的,此刻竟……”

等到刘炳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大殿上一味的哭诉,毕竟人是在宫中里死的,他痛失爱子自然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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