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军队
左相看了楚王一眼,不说话了。
楚王暗骂一声:老东西、小鬼头,就会欺负本王这个老人家!
楚王摸摸胡须:“左相家里埋的那坛酒得有十年了吧!”
左相心里滴血,面上却是很稳:“待我回府,就吩咐人给王爷送去。
楚王不满意,摇摇头,诚意不太够啊。
左相咬牙:“我立马叫人回府给王爷送去,还有本官今年新得的一些好酒,也请王爷品品。”
楚王满意了,转头看着孙御史。
孙御史:“下官家贫,两袖清风,前些日子陛下赐了点酒,下官也让人送到王爷府上。”
楚王翻了个白眼,这点东西他瞧不上:“孙大人留着自己喝吧!”
孙御史松了口气,不料楚王眼珠一转,话音一转:“王妃素来爱举办赏花宴,只是孙大人一直不赏脸啊!”
孙御史脸上的笑容有点维持不住,赏花宴怕是相亲宴吧!
但还是憋着说:“能得王妃邀请,是下官的荣幸,下官一起去。”
楚王继续提条件:“只孙御史一人,未免太过孤独,不如把你的同窗好友什么的,都叫过来,人多才热闹嘛!”
孙御史笑不出来了,那几个所谓的同窗好友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他怎么搬到王府的赏花宴啊?
“怎么,不行”
“当然可以。”孙御史勉强地说。
楚王又说:“还有啊。”
“王爷,绕过下官吧!”孙御史赶紧求饶。
左相哈哈大笑说:“王爷,你就高抬贵手吧!有孙探花和他同伴的这几朵娇花在,王妃的赏花宴够精彩了。”
被说成娇花的孙御史:@_@。好气哦,要忍住。
孙御史:“时间不早了,王爷还要进宫,莫要耽搁了。”
楚王冷哼一声,走了。
孙御史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两人继续处理政事,楚王走了,该他干的活就得左相和孙御史来了。
之前三人在一起共同处理政事的时候,楚王人老成精,不知甩了多少自己的任务给两位同僚,如今有了机会开溜,怕是不到散值的时间不会回来了。
不出两人的意料,楚王直到快散值了才回来。
孙御史劳累一天,总算处理好了全部的事物,拿起已经冷掉的茶,一口喝了。
“孙御史要爱惜身体啊,茶凉了就该让人换了才是。”是走了一天的楚王回来了。
左相没了心爱的酒,看见悠哉悠哉的楚王心里就烦,直接就说:“这还不是为了帮王爷处理你的政务,孙大人才忙得连口热茶都喝不上。”
孙御史今天吃了亏,觉得还是不掺和这两个人的争斗了,有这精力他还是想想怎么把他的那几个好友骗到赏花宴去吧!
左相见自己的话孙御史不搭话,暗骂他怂。
楚王确是无所谓,反正他一向脸皮厚:“哎呀,这可真是多谢孙御史了,你年轻能干,能者多劳嘛!本王回头让人给你多送些好茶,以答谢孙御史的帮助啊!”
孙御史连忙说:“不敢不敢,王爷的茶还是留着自己喝吧,我就一个粗人,也不会喝什么好茶,还是不要糟蹋王爷的茶了。”
“对了,不知王爷此行可有收获啊?”
楚王也不跟他们磨嘴皮子了,直接说:“一切放心,只管处理好朝中事物。”
左相和孙御史闻言,一颗心也算落下了,陛下既有安排,他们只管做好分内之事就是了。
至于别的人,就让他们自己蹦跶去吧!
“既如此,本官就先走了,劳累了一天,也该回家歇歇了。”左相开口。
孙御史:“大人慢走。”
“本王也先走了。”
孙御史将一应卷宗放好,也走了。
三人得了准信,自是一身轻,另外的几位宗室,如庸王、禄王、晋王等人,以及几大世家,沈张刘程几家确是动了起来,一道道命令传达下来,都在调集自己的势力。
一时间,看似平稳的盛京暗潮涌动,但一切都在第二日的清晨戛然而止了。
盛京城外,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支军队,经查,是太后的外甥女,也就是秦王妃之前带领的一支军队,去了南方剿匪,如今竟然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福王府,书房。
聚在一起的几人脸色十分难看,福王的脸色更是铁青,差一点,就差一点啊,要是早点动手就好了。
晋王开口:“良机已去,诸位自行处理痕迹吧!”说完,晋王直接走了,他要赶紧把人撤回来,绝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庸王:“来日方才。”说完,也走了。
禄王:“告辞。”他也得赶紧去收尾了。
沈家家主:“告辞。”
“告辞。”
“告辞。”
“告辞。”
几人也忙着处理尾巴去了,他们可不是宗室,被抓到了皇帝可不会顾忌名声。
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全部走光了,福王看着空荡荡的书房,一抬手,砰的一声,桌子上的茶杯应声而碎,茶水四溅,将红色的地毯晕成暗红色。
听见声音,尽忠走进来劝道:“王爷息怒。”
“都是一群废物,如果不是他们一拖再拖,何至于。”福王气得不想再说话。
“王爷,来日方长。”
福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见管家尽忠还待在房间里,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还没走?还不赶紧去把那些痕迹处理了。”
“是。”
“等等,先让人把这里打扫了。”
仁寿宫,一个年轻的女子走进殿内。
“参见母后,母后万安!”如今宋轻云是秦王妃,秦王是先帝认的养子,她嫁给秦王后,就称太后这个姑母为母后了。
太后面带微笑:“快起来,轻云。”
这个年轻的女子正是太后的外甥女宋轻云,太后之前让娘家威远侯府给她传了信和兵符,让她带兵回京。
太后起身,拉住轻云的手说:“既然来了,陪我走走。”
太后拉着轻云在仁寿宫里面逛了起来。
轻云扶着太后:“母后,你近来身子可好?”
“好着呢!倒是你,一个人跑去南方剿匪,可有伤着”
轻云不在意地说:“大伤倒是没有,就是一些小伤罢了,不碍事。”
太后嗔怪道:“你啊!就仗着陛下和驰儿疼你,都嫁人了还不安分。你可倒好,驰儿去了边关,你要打仗也该跟着他一起去才是,一个人偷偷跑到南方去剿匪,
弹劾你的折子都快把陛下埋了。”
齐遇驰,秦王,原先是宗室不受宠的庶子,后来意外遇到先帝,先帝见他被人苛待却依旧顽强,就认了他做义子。
他给齐浟作伴,也送去青岩寺做了个俗家弟子,习得岚印大师一身武学。
后来跟随齐浟下山,拜了威远侯做师父。
再后来就是进入军队、攒军功,如今是盛朝年轻一代最得力的将才了。
宋轻云抱着太后的手臂撒娇:“哪里是陛下疼我,分明是姑母疼我才是。”要不是有姑母,陛下才不会给她收拾烂摊子呢!
宋轻云又抱怨道:“你当是我不乐意跟遇驰走吗?明明就是他偷偷跑的,还联合陛下一起骗我。当初娶我的时候说得好听,绝不会拘束我,我想打仗就打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太后被轻云的话逗笑了:“可不是吗?男人的话也能信,遇驰他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让你上战场。”
轻云摇摇太后的袖子:“姑母,你要给我做主!你知道的,做女将军可是我的志向。”
“好好好,等过段时间,姑母就让你们去边关,姑母发话让驰儿不在拘着你。”
轻云满意了,她就知道姑母最疼她了。
太后见她这样无奈摇头,她内心深处是不赞同轻云的想法和做法的,但这么多年都没有劝过来,太后也死了这条心了。
久而久之,太后也想明白了,与其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乱撞,不如就支持轻云,这样好歹有个依靠有人看着也能放心点。
太后叮嘱轻云:“你去了边关,姑母只有两点要求:一,不能跟驰儿吵架,你们是夫妻,你服服软撒撒娇,遇驰那个傻小子不就什么都依你了,实在不行就哭一场,齐家的男人都怕女人哭。第二,要好好保重自己,记住没有。”
轻云举手发誓,郑重地说:“姑母的教诲,轻云记住了,轻云一定好好保重自己,和好好学习姑母传授的驭夫之术。”说到后面,话就不正经了。
太后点点她的额头:“你啊!什么时候能让长辈的放些心,你爹你娘整日里提心吊胆的。”
轻云翻了个白眼:“我娘才不会心疼我!”
她娘就生了她一个女儿,结果嫌弃她是个女孩子不能帮她稳固地位,偏偏又生她后伤了身子怀不了,不知道有多恨她这个女儿。
小的时候苛待她,后来她被接进宫,母亲又过继了一个庶子才好一点,平日里一心扑在儿子身上,虽然她的母爱很难消受。
想到轻云母亲的性子,太后也头疼,威远侯府其实并不在意子嗣传承这些,毕竟武将世家很多时候孩子打着打着仗就全没了。
宋家传了很多代,一直走的都是从军的路子,往上数,过继孤儿的,过继远房嗣子的,把徒弟改名改成自家人的,把外孙改名的,没亲生孩子的多了去了,也不见主母的位置有影响。
再说了,做母亲的做到亲女继子都躲着,奇葩到亲女继子两人同病相怜、同仇敌忾的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了。
太后只好说:“你母亲你莫管,她又管不到你头上。”
轻云点头称是,聊起了别的:“我听说陛下纳了个妃,难不成陛下铁树开花了”
提起杜婉,太后想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的齐浟,心里沉甸甸的。
她对轻云说:“连陛下也敢调侃,小心他知道以后找你麻烦。你今日进京,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进宫,有些事也不瞒你了。”
“那姑母你也早些休息。”
告别太后,宋轻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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