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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寿宴结束


  江府的寿宴很快便在觥筹交错间结束,早上还门庭若市的江府,转眼间便恢复往日寂静。

  江求与许悠亲自送温家人离开。

  许悠有些不舍的拉着温柚的手:“阿柚,你有时间就来玩啊,我一个人在府里也无聊,归晚那小子一天不知道在干啥,总跑不见,我一个人都要无聊死了。”

  温柚哄小孩一般道:“知道啦伯母,以后我常来看你。”

  说完又看向一旁的江归晚:“你也是,多陪陪伯母,没听见伯母不开心了嘛。”

  江归晚连忙举起双手:“是是是,我知道错了,两位姑奶奶。”

  许悠与温柚这才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另一边的江求与温林说完客套话后,江求突然神色变了变,随即饶有深意道:“温大人,阿柚总说在温府过得很好,但今日这般的事情,我不想再看见,庶女始终是庶女,我还从未听过何时有庶女在嫡女头上作威作福的,另外,阿柚身边的婢女有挽月便够了,旁的人倒不用安排了。”

  温林闻言眸子微动,随即轻声笑了笑道:“江大人心疼阿柚,我心中知晓,今日之事我会严惩,至于阿柚身边的婢女,若是她自己觉得够,我便也不多管闲事了。”

  江求这才露出些笑意:“温大人不要多心,我是将阿柚看作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的,所以不管旁人如何,只要她向我道了一声委屈,我便是搭上整个江府都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我江求是个讲理的人,但偶尔,也可以不是。”

  温林心中有些震撼,他明白江求这番意思,心中却又生下另一番心思,若是可以,江府也可以是他的助力,但其中的纽扣,是温柚。

  “江大人说得是,阿柚是我的女儿,更是我温府的嫡女,我自然不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两人又笑着说了一会,温林才拱手道:“下官先告辞了。”

  说完又唤了正与许悠聊家常的温柚一声:“阿柚,走了。”

  温柚应了一声,连忙与许悠江归晚两人道别,又对遥遥的江求欠了欠身,往温府马车方向去。

  刚打算踏上马车,温柚便听一道声音唤道:“温柚姐姐。”

  温柚回头,便见柳儿正从这处跑来,小脸上的肉都一抖一抖的,极为可爱。

  不远处的慕云知倚在马车边,见到温柚的目光便挥了挥手。

  温柚点头回应,只是心下有些诧异,柳儿唤她什么?姐姐?

  待柳儿到了身前,温柚才笑道:“柳儿姑娘,怎么了?”

  柳儿停在她身前两三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她:“我突然发现我没那么讨厌你了,你很聪明。”

  温柚并不知道,当柳儿看见温柚面对那么多质疑和怀疑的时候,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梳理逻辑,她心里其实是很佩服的。

  “你是云知哥哥的王妃,所以我自然该叫你姐姐,你介意吗?”

  温柚闻言微愣,随即摇摇头道:“柳儿姑娘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她嘴上如此说,心中却觉得这位柳儿姑娘当真是大方,竟也不醋,果真不愧会是慕云知的心上人。

  柳儿走进她一步,低声道:“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便告诉你件事,这些日子小心温如雪,之前有个人带着面具来找我合作,以为我很讨厌你,想让我对你出手,不过我没答应他,后来我不小心看见他跟温如雪在讲话,对付你的手段是什么我不知道,总之你自己小心一些。”

  她说完便后退两步,又有些不自然的道:“咳,那个,还是谢谢你救我。”

  温柚还来不及反应,便见柳儿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快些跑开了。

  她忍不住莞尔,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又想着柳儿说的事,她眸子沉了沉,心中生出些疑惑,除了秋容与温如雪,她似乎没有旁的结仇的人。

  她往温如雪的方向看了看,对方已经坐在马车上,看见她的目光,脸色有些难看,唤身边婢女拉下帘子,隔开视线。

  温柚垂下眸,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马车很快往温府驶去,温柚倚在马车的角落,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角,脑海里浮现出当初让挽月认真临摹温如雪针法的场景。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婢女的绣法会如此精湛。

  从在凤还楼遇见宁屈的时候,温柚便在思考这个局的可行性。

  如今她需要温林的信任,需要温林对她放松紧惕,更需要温林逐渐一步步丧失对秋容与温如雪的喜爱。

  因此她刻意流露出对宁屈的好感,刻意在意欢面前展露女儿姿态,刻意在意欢面前绣花。

  直到意欢从她房里偷走荷包,她便知道这个局,可以设。

  自己对意欢敲打过,她心中慌张,自然想要快些找到自己的把柄脱离危险,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是她的救命稻草。

  让温柚没想到的是,会在江府碰到宁屈,当下温柚便想着加一把火,与宁屈眉眼传情,偏生宁屈还配合着她。

  果不其然,意欢中途找借口离开,温柚并未阻拦,任由她去找秋容或者温如雪告密,毕竟若是真的,她的名声便都毁了,不谈现在与离王殿下的婚事,便是以后,只怕也能下嫁。

  所以当温如雪知道以后,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只是宁屈这个人有些变化莫测,让得温柚紧张了一瞬,但还好,他没有搞乱自己的计划。

  不知不觉间,温柚假寐间,马车便已经回到了温府。

  温林面色平静,声音却透着冷意:“全部到大堂。”

  众人察觉到温林压抑着的怒气,一瞬气氛便沉寂起来,都只静静的跟在他身后。

  待众人到了大堂,温林走到首座上坐着,沉默不语,手扣着座位上的把手。

  半晌后,他深深叹出一口气,看向温如雪:“今天的事情,我需要个解释。”

  温如雪自从那日慕云知来提亲以后,性格情绪变了不少,不再似往日的莽撞,反而处处透出些沉稳。

  但今日被温柚算计一遭,她心中便也不那么平静。

  又听得温林的质问,她连忙跪下道:“父亲,女儿冤枉,女儿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小心说的话被旁人听了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如今这般场景。”

  温林眉头皱起来,怒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那个荷包为什么是你的针法?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叫意欢的婢女竟听你的命令?!”

  温如雪眼眶一红,泪水滴下:“父亲,那个荷包真的不是我的,我压根就不知道。”

  她说完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温柚:“对了三妹妹,那个荷包呢?我想看一看。”

  温柚啊了一声:“荷包?我怕大姐姐声誉受损,已经让挽月烧掉了。”

  温如雪面色一变:“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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