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恶趣味
魏川作为主角攻,自然相貌俊朗、身材高大、仪表不俗。不过嘛,文昱月看了看身边的秦裔箫,比起秦大佬来,魏川就有点不够看了。
主角受何丹亦站在魏川身边,落落大方的招待来客,不时与魏川相视一笑,宛如一对璧人。
秦裔箫为文昱月互相介绍后,何丹亦微微一笑,主动开口:“秦哥,你可把我们全都蒙在鼓里了。要不是范哥跟我们说,我们还什么也不知道呢。秦哥你可要请客,不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魏川在一旁打趣帮腔:“就是啊,秦哥,我们等着吃你的喜酒。”
秦裔箫也露出笑容:“一定,不过你们还要再等一两个月,等文文身体安稳些后。”
魏川笑道:“那是自然。”
一片其乐融融。
文昱月一边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好奇的打量着身边的秦裔箫。不同于在家的随意和面对自己时不时的恶趣味,此刻的秦裔箫看上去颇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他没在怕的,就是突然感觉手痒,想戳戳他看看是什么反应。
秦裔箫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视线,看到小家伙亮晶晶满脸写着跃跃欲试的眼神,颇为头疼的伸手攥住他的手,把小爪子包在手心里。这小东西要搞事,狐狸尾巴都不知道藏一下,这下握住他的手,看他还能闹什么。
文昱月被牵住,只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两人的互动并没有避着旁人,周围的人都看到了秦家主和他新鲜出炉的孕妻“打情骂俏”的场景。魏父魏母笑着打趣年轻就是好啊,秦父秦母一脸不忍直视的表情,何丹亦目光一凝,随即笑着对文昱月道:“文文累不累?要不要来休息室休息一下?不用担心无聊,很多朋友都在那里哦。”
秦裔箫低头问他:“你要去休息一下吗?”
文昱月不觉得累,他们到场并不久,他基本上不认识宴会上的宾客,独自和他们相处有一点不自在。他还是想跟着秦裔箫的:“我不累,我想跟着你。”
魏父魏母看着小夫夫“黏糊糊”的样子,笑道:“你们年轻人就不要跟在我们旁边了,省得你们无聊。这个酒庄风景很好,你们自己去转转看风景去吧。”
秦裔箫、文昱月欣然领情,两人暂时告别两家父母,在院子里慢慢散步。魏川和何丹亦作为东道主,自然不能像他们一样闲适,起身去招待其他来客。
两人一离开宾客的视线,窃窃私语的声音就多了起来。
当初,秦裔箫突然结婚这个消息,往圈子里扔下一颗巨雷,把众人炸懵了。铆足了劲往秦太太的位子使劲地男男女女一下子泄了气。有人不甘心,调查这位秦太太姓甚名谁来自哪家,却什么也查不出来。秦家捂得严严实实,一点儿风声也没透露。就连这位成功上位的秦太太,也没有出面过。秦家的交际和往常一样,多是由秦裔箫代表。
时间久了,有些人的心思又动了起来。雪花般的请柬往秦裔箫那里飞去,可惜秦裔箫一如往常能推就推,偶尔参加的几场宴会,莺莺燕燕狂蜂浪蝶争着往前凑,也不能让秦裔箫有丝毫动容。秦裔箫不假辞色,也阻挡不了这些小心思。只要秦太太一天没有出面,他们就还有上位的机会。
富豪圈子里纷纷对秦太太的不露面做出各式各样的猜测。甚至有的人认为,压根不存在“秦太太”这个人物,这是秦家编出来推脱联谊的。虽然也有微小的声音,说秦太太是个男人、出身一般,与秦裔箫奉子成婚,但是圈子里的人都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先不提男男生子的概率是多么稀有,放弃豪门联姻、和一个普通人奉子成婚这种事对于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就是天方夜谭。更何况,秦总看上去和秦太太毫无感情的样子,更是让众人对这段神秘的婚姻充满好奇。
半个月前,秦总的好友、范家的小儿子范博瞻突然发声,说秦太太是因为已经怀孕的缘故,婚后一直没有出面,而且秦裔箫和妻子的感情十分稳定。这又让众人大跌眼镜。范博瞻与秦总交好,这段声明秦家没有出来反驳,就是一种变相的默认。渐渐沉寂下来的关于秦太太的猜测,一下子又热火朝天起来。
而随后,秦家在收到魏家宴会的邀请后,主动提起会带秦太太一起出席,更是证实了范博瞻的说法。恐怕,秦总和他太太的感情并不是众人猜测的那样差,至于好不好,还有没有机会可言,大家都等着魏家宴会这天来一睹为快。
在秦总刚结婚那段时间,由于秦太太迟迟不露面,大家都猜测秦太太相貌平平其貌不扬。范博瞻和秦家相继出来发声后,大家知道文昱月和秦裔箫是奉子成婚,又猜测文昱月工于心计小家子气。
秦家进入宴会大厅,众人第一时间看向秦裔箫身边挽着的青年。与秦裔箫并肩的男孩子看上去只有十八出头,乖巧可爱,放在美人如云的豪门圈子里也是极其出挑的相貌。
众人看着两人进入大厅后走没两步,秦裔箫就牵住身边人的手,低头看向对方时,坚冰般冷硬的表情瞬间融化下来,变得温情宠溺。两人跟在秦父秦母身后,自成一个小世界,不时低声交流,郎才郎貌,从外表看十分和谐般配。秦父秦母看上去也对文昱月颇为满意,言谈之间不忘带上他,更是让有心之人看红了眼。
有人耐不住想上前攀谈,却看到秦总和秦太太起身朝院子里走去。这时再跟上去,就显得太刻意了。豪门里的人好脸面,左右宴会一时半会也散不了,晚上还有谈话的机会,也不急于一时。这样想着,某些人才勉强坐得住。
……
傍晚,夜幕低垂。不同于钢铁城市的快节奏,这座郊外的酒庄笼罩在夜幕中,院子里静谧怡人,风景秀丽,而不远处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文昱月喜欢这种热闹的氛围。有秦裔箫在身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一种安然闲适的底气。
他们在夜色中慢慢走着,不时有男男女女上前打招呼,秦裔箫大多只是一点头,并不停下来说话,只有十来个人他停下来会说上两句。文昱月悠闲的跟在他身边,自在极了,秦裔箫向别人介绍他,他就甜甜的打声招呼,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不主动开口。
虫鸣声不断。秦裔箫突然停住脚步,让文昱月安静地站在原地不要动。
文昱月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他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喘,捂着嘴点点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秦大佬蹲下,观察了一阵后,眼疾手快的捉到了一只蟋蟀。
秦裔箫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下意识的感觉小家伙应该不喜欢这些小虫子,所以他就去捉了一只逗逗他……
秦母出来找小两口让他们回到大厅等待宴会正式开始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儿子一手抱着文昱月,把他紧紧地困在胸前不让他后退,一只手捏着只蟋蟀非要往文昱月眼前凑。文昱月一脸嫌弃的推着他的手,满脸写着抗拒。
秦母:……
秦母感觉自己的拳头都要硬了。她重重的咳了一嗓子,不远处的小两口看过来,文昱月手忙脚乱的推身上那人,秦裔箫泰然若素的松开手,把蟋蟀丢进草丛,主动开口:“妈,你怎么出来了?”
秦母现在懒得理他,板着脸:“宴会就要开始了,还在这瞎胡闹。还不快进去。”
文昱月羞赧,呐呐无言,罪魁祸首倒是大方的很:“我们这就进去。走吧,文文。”
秦母看不得乖宝宝被人欺负,站在文昱月这边:“文文,他胡闹时你不要纵着他,他不吃到教训,不知道收敛。秦裔箫要是再闹你,你就打他,不然他就蹬鼻子上脸了。”
文昱月委屈。他也想打他呀,可是刚刚他还没抬起手,就被秦裔箫捆到怀里动弹不得了qaq秦裔箫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硬邦邦的,咯着他难受。
秦裔箫低头看过来,看到文昱月不服气地朝他扮鬼脸,笑出了声。
文昱月瞪着他:你还好意思笑!
秦裔箫忍住笑意:“抱歉。累了吧,来,给你代步。”
代步?什么代步?文昱月紧急刹车,停住脚步一脸警觉的看向他,还是没防备秦裔箫一个公主抱把他抱起来。
文昱月差点惊叫出声,定下神来才意识到秦裔箫正公主抱着他往热热闹闹的大厅走去,顿时着急了:“喂,你快放我下来!”
秦裔箫悠然自在:“第一,我不叫喂。”
文昱月:“……这个时候就不要说偶像剧台词了好吗!”
秦裔箫忍笑,免得脸皮薄的小朋友原地蒸发:“没关系,被别人看见更好。我们结婚以来,你都没露过面,指不定别人怎么说我们。正好趁这次让他们好好看看,秦家护着你,你也不是好欺负的,想动你的也得仔细掂量掂量自己。”
文昱月低头琢磨了会:“就没有其他低调一点儿的办法了吗?”
秦裔箫眼含笑意:“有,但是我不想。”
文昱月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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