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这天太子带着木羡来到了醉花楼,美其名曰,琴,得耳濡目染。
木羡:
最后没敢带花枝,跟着太子偷偷摸摸出去了,反正浮丘溪也在,不会有事。
里面的姑娘各个衣衫都不正经得穿着,不是露腰就是有些露腿,楼里也是很香,就像一个百花盛开的花圃,飞满了莺莺燕燕的蝴蝶。
木羡跟着太子身后,跟一个兔子一样,有些畏畏缩缩的,进了楼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视线盯着路,一错不错。
突然一阵香气袭来,是一个姐姐走过来,媚眼如丝,假意撞到了太子,太子先是一惊,后又有些愤怒,“离我远点!”
浑身香香的姐姐,一点不带怕的,见惯了这种带着姑娘,装腔作势的姿态,不管他的愤怒,又要倚上去。
旁边的小桃看见了,赶紧拽住了她,她可是在伺候中书令的时候见过不少大人。
拉过绿晴,就笑呵呵地对着太子道歉,眉眼弯弯的,像盈着月光,“这位贵人,我妹妹不懂事,冲撞了贵人,小女子在这里赔礼了。”
说着就拉着绿晴走远了,周围人来人往,一下子就冲散了。
小桃拉着绿晴走远,绿晴一下子甩开了她的手,阴阳怪气,“怎么了,贵人我就不能碰了是吧!我天生下贱命是吧!”
小桃闻言也没有生气,拉着她转身看向太子的背影,背影修长,姿势端正,走路也不东张西望,一看就是见识不少的人。
“你看看人家的玉佩。”
绿晴闻言看去,不太认识,只知道刻着什么,但通体白皙,晶莹无瑕。
小桃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有些嗔意,“那是羊脂白玉,非帝王将相不得佩戴,年级又这么小,你敢去惹?”
绿晴闻言一激灵,年纪小的帝王将相那不就是太子!
幸得小桃拉住了她,离开态度陡转,对着小桃“姐姐”喊个不停。
小桃被绿晴的跳脱整得有些啼笑皆非,互搀着下了楼。
木羡跟着太子在三楼的阁楼停了下来,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里面丝丝绕绕的琴声。
木羡不是很懂,但还是觉得这个琴声有点甜,像昨天吃过的甜糕,有些唇齿留香。
推门而入,里面坐着端正品茶的浮丘溪,还有一身红衣,有些招展的花娘。
花娘丝丝慢慢拨着琴弦,时不时抬眼看浮丘溪,满眼的情。
怪不得我听着这么甜呢,原来是因为阿溪啊。
木羡抬眼看向浮丘溪,察觉到她视线,浮丘溪放下茶杯,向他们看来。
灯光下的他,有些朦胧却让一切都有些黯然失色,惊艳的轮廓,匆匆一瞥就可能是万年,更不要说满眼含笑看着你了,就像落在了星河里。
怪不得花娘对他眉眼含情,确实也没有看错。
木羡有些怔住,还是太子拉了一把,“想什么呢,还不关门!”
木羡急忙转身把门关上,隔绝了满楼的热闹,进了屋。
太子一见浮丘溪,就把木羡抛在了一边,自己跟浮丘溪开始打情骂俏?
不是木羡想歪,谁让太子坐着没个正形,跟东宫里的他完全不一样,就差倚到浮丘溪身上了,不禁让木羡想起来上楼前那个香香的姐姐。
看着太子越靠越近,浮丘溪难得有些心慌,稍微拉开一点,“太子有事还是直说吧。”
太子哈哈一笑,“昨天说的,答应帮我的。”
终于看见浮丘溪露出害怕了,太子有些得意。
转头看见了木羡有些惊愕的表情,太子觉得自己的威严有受到挑战,“滚过去练琴去!”
木羡还没靠近花娘,她身上的香味就袭进了鼻腔里,有些甜,让木羡忍不住拿起自己的衣袖闻了闻。
没有味道,只有晾晒衣服结束的皂角和阳光的味道。
花娘笑了笑,漏出来半边香肩,有些醉人,也没管,“姑娘,这香得天天泡花瓣澡才有呢!”
木羡有些好奇,凑近拿着她的衣袖嗅了嗅,很老实地回答,“好像比花香更香,带着说不出的感觉诶。”
花娘妩媚一笑,单手勾起木羡的脸,看着清清纯纯的眼神,有些嫉妒,对着她香唇半吐,媚眼如丝,“小姑娘,那可是醉花楼里的味道,想再闻闻嘛?”
话落,果然看到木羡红着脸摇头,很是无措。
放下她的脸,花娘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木羡注意到是那边桌上的茶杯,有些疑惑,毕竟这边也有茶杯茶壶,只说有些不同。
花娘笑得很开心,拿着手指把玩,有些得意,“果然男子的茶就是甜,小姑娘没喝过男子递的茶吧?”
木羡呆呆的,下意识老实回答,“没有。”
没有猜错,这茶是浮丘溪递的,木羡有些疑惑。
为什么像浮丘溪这样温润的富家子弟会给花娘递茶?感觉关系有些不错呢?
又瞥见花娘半露的香肩,趁花娘低头喝茶的时候,默默给她提了上去。
花娘有些疑惑,抬头看了看她。
“我看你衣衫掉了,就提了一下。”
花娘就笑了一下,低着头继续喝茶,后又偏头对着木羡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小姑娘,看清身边的人哦。”
“哦哦!”
木羡不懂琴,但看花娘弹得很流畅,指尖飞舞,很是羡慕,“姐姐弹的真好!”
花娘笑了笑,有被取悦到,柔柔拿过木羡的手,开始一步一步教她,“感受琴弦的振动,把握节奏哦。”
木羡跟着花娘的说的,默默去感受,不知不觉一曲结束了。
木羡有些享受其中,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好多人喜欢沉迷于温柔乡了,温香软玉什么的,太可了!
花娘摸了一把木羡的脸,轻轻贴近,吧唧一下亲了一口,“真是一个小可爱!”
然后没看木羡脸红的样子,站起来,推开房门离开了。
木羡很震惊!她第一次被亲了!还是一个香香的女孩子!
冷静后拿着琴有些开心跑向太子和浮丘溪。
“太子,我我感觉现在可以完整弹一首了,要不要听!”很兴奋的样子。
太子有些嫌弃,“你可”拉到吧,又看到浮丘溪恹恹的。
哼,一看就是暗自不开心的样子,眼眸一转,就让木羡坐在他对面,对着自己开始弹琴。
木羡就学着花娘的样子,记了音谱开始弹。
别说,还真有点意思,但听着听着,浮丘溪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白日里一贯的温润也没了,目光有些冷。
太子也终于听出了不对劲,虽然歪歪扭扭的,但是确实是《凤求凰》,立刻止住了木羡,“停停停,我出去透透风,你慢慢弹!”
承受浮丘溪怒火什么的,还得是木羡,趁浮丘溪开口“留人”前,卷起钱袋就跑了。
木羡懵懵的,心想是不是自己弹得又很差,把太子给吓跑了,有些闷闷地看着浮丘溪,“是不是弹得不好啊?”
浮丘溪看着软糯糯的姑娘,有些可怜,轻笑了一下,真是,什么曲子都敢给别人弹。
“没有,挺好的。”
“那你还要不要听?我再练练,练好了以后就能经常弹了。”
浮丘溪拿杯子的手一顿,“好啊,可现在腰有些疼了。”
木羡一听,就知道是因为昨天撞得,立马撇下琴坐到了浮丘溪旁边。
飞快撇了一眼浮丘溪的腰,“要不要上药啊?糟糕,没带药!”
一靠近,木羡就闻到了浮丘溪身上干净清新的皂香,还带着阳光的味道,和她衣袖有些像。
她就说嘛,那天闻到的酸臭味肯定不是他的,他去买甜糕,怎么可能会去赌坊那些地方!
浮丘溪从衣袖里拿了一个小瓶,神情有些怔讼,对着木羡有些歉意,“姐姐,能帮我擦嘛,我擦不到。”
出门就带着药?
木羡怀疑地看了浮丘溪一眼。
浮丘溪立马垂下头,轻轻慢慢的,似乎真疼了一样,有些虚弱,“姐姐不是说别让我把药落下嘛。”
她是说过,但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吧?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想拉一个男人进来给浮丘溪擦药。
浮丘溪轻轻拽住了木羡的手,眼睛有些暗,“姐姐去找别人,确定不会被别人带进别的屋嘛?”
木羡刚想说还有太子,浮丘溪就补充了一句,“太子已经走了,不信的话姐姐可以开门去看。”
木羡还是有些畏手畏脚的,她哪里见过男孩子的身体啊,哪怕这个人是她弟弟。
浮丘溪抽开木羡手里的药,垂着眼有些落寞,“算了,回府再涂也不会怎么样,不为难姐姐了。”
“没事的!我可以!反正是姐弟嘛。”
浮丘溪解开了衣带,趴在床边,偏过头轻笑了一下,谁想跟你做姐弟?
木羡闭着眼,就像盲人摸象一样,入手是布料,没敢动,偏头找浮丘溪的位置。
浮丘溪看着放着大腿上的手,小小一只,粉粉嫩嫩的,有些心猿意马。
伸手把木羡的手拉到了腰间,对着木羡清清浅浅地说,“揉这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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