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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前有白泽,后有肖易安


“不好了!砸着人了,快叫救护车啊!”有工作人员大喊。

        耳边是肖易安因为疼痛颤抖的声音:“星阑,你没事吧?”

        叶星阑的脚麻木没有知觉,她以为自己没事,可动了一下后发现整条腿都跟着疼了起来。

        这个时间点,剧组的人还都没有下班,很快把她门围了起来,救护车也很快赶到,可叶星阑在上救护车之前死活要找导演。

        “我说你这个时候找导演干什么?”有人看不下去,焦急的催促。

        叶星阑不说,却坚持要见导演,没办法,只好等导演路程过来。

        “怎么还不送上救护车,叶星阑,你什么情况?”导演严肃又生气的呵斥。

        她忍着疼,不慌不忙的从包里掏出一个透明袋,递给导演:“导演,这是钱正峰偷拍的所有在证据和录音,白泽是被他陷害的,请您把这些交给警察局。”

        在场的人瞬间哗然,钱正峰就站在外围,立即冲了进来:“你胡说什么,我看你就是替白泽那小子开脱,你们是一伙的!”

        叶星阑疼得脸色发白,额头冒出一层细汗,不屑的瞥他一眼:“这里面有你偷偷去清楚偷拍设备的视频,还有你扔掉的细线和隐形摄像头沾帖纸,上面有你的指纹,录音里你亲口承认陷害白泽,难道这些都是我逼着你说的?”

        钱正峰恍然大悟脸色一变,指着叶星阑几乎要冲上去:“叶星阑,你敢设计我!”

        她冷嗤一声,气息发颤,对身边的一个护士道:“麻烦你推我上救护车。”

        导演看着手里的透明纸袋,眉头紧拧。

        钱正峰见事情败露,想偷偷退出人群,却被人率先按住肩膀:“钱剧务,我去哪里?”

        …………

        肖易安和叶星阑被先后送进了医院。

        她进来医院后,可能是这两天熬夜太累,在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竟然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左脚钻心的疼痛给弄醒的。

        拧眉缓缓的睁开眼睑,一个模糊的身影坐在床前……

        她定睛看了好一会儿,瞳孔才开始聚焦,看清了坐在她床前的男人是薄斯年。

        “你怎么在这里?”她撑着手臂想起来,脚踝处猛一疼,倒抽一口冷气,她只好再乖乖躺好。

        薄斯年见她醒过来,本浅淡的表情逐渐转成了阴郁,幽幽扫了她一眼,“饿么?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睡了这么久?”她扭头找自己的包,发现手机就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伸手拿过来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五点了。

        “肖易安怎么样了?”她忽然想起来,肖易安跟她一起被送进了医院。

        男人神情一下又黑沉了几度,古井般的眸底如结了冰,寒光似剑。

        “死不了。”薄斯年说着,修长的身躯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靠近一步。

        叶星阑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瞬间噤声,闪着睫毛看他走过来。

        “你怎么不问我白泽怎么样了?”薄斯年说话间,单手撑在她头顶的白墙上,一手撑在床沿上,将她笼罩其中,语调寒凉轻慢。

        她明白了薄斯年生气的原因。

        男人警告过不让她插手白泽的事情,她却直接连真凶都找了出来,大概这本身就是一种挑衅。

        “我刚去剧组的第一天就发现了钱正峰偷拍,林熙儿手指被夹伤,是他偷偷换了道具,那天收工早,他差点强暴我,是白泽救了我。”她平静的道。

        “哦?”男人眉梢微动,话语里透着不屑:“所以你才不惜为了他惹恼我?为了他不惜犯险去取证?”

        叶星阑:“……”

        她不明白男人这话的意思,扭头躲开他的目光,索性不理。

        下巴处猛地一紧,被男人长指钳在手掌里,强行把她的目光端正直视着他:“叶星阑,是我低估了你,你才是那个最会游走在各色男人中间的女人,对么?”

        前有白泽,后有肖易安。

        “薄斯年!”叶星阑不觉得她应该平白无故受男人这样的诟病,怒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各色男人?谁?包括你么?”

        清冽的气息忽然落下,男人绯薄的唇停在她的唇上薄薄一张纸的距离才停下,带着强烈的侵略意识:“好巧不巧的,你跟你的前男友在剧组叙旧么?”

        还是藕断丝连?

        她更恼,近距离的直视男人的墨眸:“薄先生对肖氏做了什么,不是比我更心知肚明么?他以为我是你的新欢,所以……你是为了给我出气才针对肖氏的么?”

        “呵呵,”男人勾着半边唇角邪肆的低笑两声:“怎么?你连他的情都要求?叶星阑,你把自己当圣母,还是活菩萨?”

        “求?”她声音逐渐冷淡:“你不是说过,我连我爸做手术都没对你用过‘求’这个字,我看薄先生才想当活菩萨,事事都想着我来求你。”

        下巴猛地一疼,被男人捏的更紧,疼得她直蹙眉。

        她继续冷嘲:“薄斯年,我说句不好听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问题,控制欲可真是泛滥的要命!”

        男人盯着她,眼底墨色翻涌。

        下一秒,唇角一凉,熟悉的气息涌来。

        她以为这是一个吻,可双唇相碰的瞬间,她随即感受到了一股疼,越来越重,很快唇角溢出一丝铁锈般的甜腥。

        “唔……薄斯年……你……”

        她伸手去推男人的肩膀,纹丝不动,反倒是牵动了她左脚上的伤口,疼得倒抽气。

        哗啦——

        病房的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林熙儿站在门口脸色发白,手里拎着的餐盒掉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洒了一地。

        叶星阑扭头看过去,愣住。

        薄斯年神情微顿,然后慢条斯理的松开叶星阑,直起身躯随手扯了扯领带才堪堪开口:“熙儿,你怎么来了?”

        林熙儿没说话,黑白分明的眸子上睫毛闪动,很快蓄满了一层水雾,她压着声腔开口:“抱歉,打扰了。”

        在眼泪没有掉落之前,林熙儿迅速转身跑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病房里安静了半分钟,叶星阑主动朝男人看过去,并开口道:“不去追她吗?她等你去哄她呢!”

        薄斯年冷眸扫了她一眼,迈着长腿离开。

        叶星阑躺在病床上缓了缓,吃力的在桌上拿了一张纸巾擦唇角被男人咬破皮的地方,并低低吐槽了一句:“属狗的么?”

        按了医院的呼叫按钮,她简单询问了护士自己伤的情况,说是脚踝处砸伤,但没伤到骨头,修养几天就好。

        …………

        薄斯年没再出现过,她清净了三天,白泽来看她了。

        “星阑姐!”白泽抱着一大束花,手里拎着很多零食和水果,笑着的时候一口白牙,脸颊处还有一对酒窝。

        叶星阑躺在病床上想,白泽这种长相以后如果在演艺圈好好混,一定能有出息的。

        “你怎么样了,刚从警局里出来,就听说你住院了,星阑姐,都是我害了你。”白泽顺手拉了个椅子,反着坐,趴在椅背上,愧疚的道。

        她伸手拍了拍白泽的头顶,淡笑一声:“钱正峰呢?警察都找到他偷拍的证据了吗?”

        白泽一拍大腿,大快人心的道:“星阑姐,多亏了你提供的线索,警方搜查了他家里,在他电脑里发现了很多偷拍照片,人赃并获!”

        接下来白泽却脸色一转,遗憾的道:“不过那混蛋恐怕是个强-奸惯犯,被警方查出他去年在剧组强暴了一个小群演……反正那货没有个十年八年是别想出来了!”

        叶星阑点了点头,心里松一口气:“那就好。”

        又跟白泽聊了一会儿,她忽然道:“白泽,你能扶我去其他病房吗?我的脚一个人走路可能有点慢。”

        白泽立即从椅子上起来:“可以啊,不过你去看谁?那个肖易安?”

        叶星阑想了想,然后摇头:“不是,我去看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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