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薄斯年欺负你了?
薄斯年怔住,感受到唇间那软软的气息,脑袋里那最后一根紧绷的彻底绷断:“小混蛋,咱们把昨天的账一起算了!”
身体被温热的覆盖,叶星阑被这语调熏的耳根发麻,紧紧的抱着薄斯年。
…………
第二天清晨,叶星阑睁眼便看到男人清俊的脸庞,她很少有比薄斯年起床早的时候,这次她却早早的醒了。
薄斯年常年工作,有近乎闹钟一般准时的生物钟,手一挥摸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就猛地睁开眼。
只剩下他自己,薄斯年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起床没来得及去洗漱,换了居家的衣服推门出去,从楼上就能听到叶星阑正在跟陈姨聊天的声音,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薄斯年洗漱并换好衣服下楼,叶星阑已经坐在餐厅里等他了。
“来吃早餐吧!”叶星阑抬头朝他笑。
“起这么早做什么?今天你依旧不准去工作,在家休息。”薄斯年坐在餐桌上,低头看到桌上的早餐跟平常的有些不同。
“给你做早餐。”叶星阑看着桌上的食物,继续道:“在家睡多了,起得早,就跟陈姨学学怎么做饭了,免得以后你再吐槽我做饭难吃。”
“呵呵,”男人清朗的笑了两声:“不用学,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桌上熬了浓香的紫薯南瓜粥,还有适合早餐的开胃小菜,切好的水果,考好的面包片,蒸好的鸡蛋羹,牛奶。
叶星阑只是淡淡笑了笑:“趁热吃吧。”
薄斯年静静的看她一眼,总觉得女人从昨晚开始有些不同,她似乎“殷勤”了些。
吃过早餐,他放下手中的餐具,问:“有事求我帮忙?”
叶星阑一怔,忙摇头:“没有啊!”
薄斯年眯起狭长的眸,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道:“有话说?”
叶星阑继续摇头:“没有啊!”
餐厅了又安静了半分钟,薄斯年收回打量的目光,起身道:“乖乖在家,我去上班。”
“路上小心。”
叶星阑在薄斯年转身的时候,始终看着他的背影,期间甚至唇角张合几下,却始终也没有再叫他的名字。
先离开北山别墅,才是她现在要做的,如果开口直接跟他说,他一定会发很大的火吧。
当天下午,叶星阑在房间里自己收拾好了行李箱,她只带了自己日常用的东西和两套换洗的衣服,出门的时候没有叫司机,只跟陈姨说是出门工作,然后叫了一辆网约车离开了北山别墅。
她没有联系红姐,坐在车上的时候,给白泽打了个电话。
如果不想让薄斯年找到,找白泽似乎更有用。
再然后,她给林熙儿打了电话。
“想好了么?”电话那头的女人声调低软,带着轻微的不屑。
她们两人之间,已经不需要遮掩或伪装什么。
叶星阑淡淡的道:“我已经离开了北山别墅。”
“离开北山别墅有什么用?我是要你离开斯年,你听不懂么?”林熙儿咄咄逼人的道。
叶星阑冷嗤,有些可怜林熙儿的智商:“飞机?火车?你觉得我现在离开不是刚好送到薄斯年面前?你想这样?”
林熙儿被她这种有有恃无恐的态度气到:“一个月之内,如果你被斯年找到或出现在她面前,我们之间的约定无效。”
“好。”叶星阑抿唇,“萧颂如果再遇到半点危险,我也都会算在你头上。”
“我不会碰她,但她自己白痴遇到危险,跟我可没关系!”林熙儿赌气,冷声说完就挂了电话。
叶星阑看着电话出神,一个月,一个月之内,应该够了吧。
…………
天将黑,在86号的包厢里。
文槐序特意叫人开了一间贵宾包厢,偌大的落地窗前,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挺拔的背对而立,看着窗外城市初上的灯火。
包厢的门被推开,女人穿着靓丽的一袭浅粉色长裙,肩头披着白色的风衣,高跟鞋的脚步有些欢快:“槐序哥,我是不是迟到了!”
文槐序听到女人软甜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脸上更冷,从一尘不染的镜片下转身朝她瞥了一眼,朝黑色的沙发走过去,长腿交叠:“小雪,听说你在国外学的是服装设计?”
孔宥雪见男人忽然关心她的事情,立即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笑着道:“是啊,我还想着自己成立一家服装公司呢!”
男人眉梢上都是冷意,手臂一动躲开她的触摸:“站起来。”
孔宥雪脸上的笑僵住,不懂文槐序这是什么意思:“槐……槐序哥,怎么了?”
男人没有过多的废话,冷眸一瞥,声音更沉:“站起来,在我没发火之前。”
这下孔宥雪整张脸都白了一下,捏着手包的手哆嗦了一下,立即从文槐序身边站起来,并很听话的往后推开两步,突兀的站在那。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昨天的事情该不会……
不可能,爸爸说都替她处理好的,虽然她一开始也没想闹那么大。
“先生,人带过来了。”包厢门口有人敲门。
“带进来。”文槐序倚在沙发里,神情冷淡,并未看孔宥雪一眼。
很快,一个穿制服的保镖手里拎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走进来,直接扔在了地毯上。
“文……文总,”地上的男人刚抬起头,酒意就醒了一半,舌头直打结:“我……我没做什么得罪您的事儿吧?这……这是干什么啊?咱有话好说!”
文槐序只隔着镜片瞥地上的醉鬼一眼,目光重新转到孔宥雪身上:“陪他睡,或者出国继续深造,你自己选。”
孔宥雪脸色煞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眼泪瞬间底落:“槐序哥,你在说什么?你刚才让我做什么?”
女人轻微晃动着脑袋,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不可思议那话是从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嘴里说出。
文槐序面无表情的抬眸,冷郁的目光将她锁定:“小雪,商场上我感谢伯父当年的援助之手,但你也应该清楚我的底线是萧颂,既然碰了这条线,不管是谁,下场都是一样的。”
孔宥雪眼泪滞在脸上,苍白有气愤:“槐序哥,你早知道了是我,还叫我过来?”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垂眸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小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否则,我就只好默认你选他。”
说吧,文槐序朝伏在地上的醉鬼瞥了一眼。
那醉鬼好像听懂了几分,原来抓他过来是享福的啊,扭头仔细去打量不远处站着的女孩,忍不住“啧”了一声:“小妞长得不赖啊,文总这差事您早说啊,不用押着,说一声我准第一个到!”
孔宥雪气得脸上青红一片,冷鹜的朝那醉鬼呵斥:“住口!”
“槐序哥,我跟你也认识好多年了,不看在我爸爸的面子上,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绝吗?是,我是想警告萧颂一下,可我也没想把事情搞大,谁知道结果户是昨晚那样!”孔宥雪眼眶充血,声音又软了下来:“槐序哥,我不想离开兰城,我不想离开你啊!”
文槐序不为所动,听到她的答案,冷眸一抬,对保镖吩咐:“给她们安排房间。”
说完,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要!”孔宥雪快步追过去,脚下的高跟鞋狠狠崴了一下,趴在了地上。
文槐序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脚步。
孔宥雪抬头便对上那醉鬼色眯眯的眼神,急火攻心,迅速叫住已经走到包厢门口的男人:“槐序哥!我愿意!我出国!我出国还不行吗……”
男人长腿一顿,停了下来,侧首差倒在地上的孔宥雪看了一眼,随即面无表情的对不跟在他身后的保镖吩咐:“把这垃圾扔出去,给小雪准备明早的飞往美国的机票。”
孔宥雪伏在地上很久没有起来,她知道哭已经没用了,包厢里很快安静下来,男人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如果文槐序还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她依仗着孔家的势力自然可以得到他,可现在……
他羽翼已丰,已经不把孔家放在眼里了。
“林熙儿!”孔宥雪蹲坐在地上,泛着红血丝的眼眶滴下最后一颗眼泪,细白的手指狠狠的抓在了地毯上。
她自嘲又凄惨的笑了笑,自言自语:“怪我太笨,结果被你当枪使!”
这口气,不能就这么算了!
…………
叶星阑给白泽打过电话后,白泽隔着电话也没问清楚她到底怎么了,只好先随便给她说了一个酒店,让她在酒店大堂等着。
“星阑姐!”白泽刚走进旋转门,果然看到一个女人穿着烟灰色大衣,低头失落的坐在酒店大厅里。
“怎么回事儿?薄斯年欺负你了?”白泽随手拉了椅子坐下,焦急的问。
叶星阑脸上除了落寞,倒是很淡然,摇头道:“没有,白泽,你能帮我找个不用登记身份就可以入住的酒店吗?”她看了看这里的酒店前台,为难道:“这里的需要登记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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