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妹妹是他的,情人从始至终都是我的
夏衍漫不经心的道:“可惜的是啊,据说叶星爵跟这位神秘富豪的女儿是闪婚,而且富豪刚巧癌症死了,俩人怕是有什么交易关系吧?”
文槐序五官都结了一层冰:“他的势力在我们还没来得及警惕的时候,已经渗透了,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
薄斯年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放在唇边狠狠的抽了一口,青白的烟雾瞬间模糊了俊脸:“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叶星爵这次很显然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动摇,叶星阑也不行。”文槐序淡淡的道。
夏衍则道:“不过拉拢叶美人来也好处多多啊,如果她肯帮我们,就能更快的逼叶星爵现身,毕竟可是亲兄妹。”
薄斯年没应声,温沉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指间的香烟上,嗤笑一声:“他在部队那么些年,叶家也已经衰落,就算他带了一股势力回来,恐怕也会被牵制。”
他在商场上,总是自信的。
“这件事情,不能让叶星阑知道,”文槐序眼底的目光被透明镜片的反光遮住,只显得冷漠斯文,开口是有条不紊的浅淡:“你让人注意一下,叶星爵回国部署了这么久,早晚会跟叶星阑联系,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一边是男人,一边是哥哥,你有把握她会选你?”
薄斯年面色逐渐冷沉下来,把手中燃烧殆尽的烟蒂掐灭在透明的烟灰缸中,鄙视的朝他看一眼:“叶星爵要是知道他心爱的女人别你弄成那副模样,才会撕了你吧?”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文槐序冷漠且平淡的开口。
夏衍坐在一旁蹙眉,盯着这两个男人,俊美的五官瞬间扭曲了一下:“等等,我怎么就听出一股狼狈为奸的味道,像是你们合伙坑蒙拐骗了叶星爵的妹妹和情人呢?”
两男人锐利的目光同时一扫,落在夏衍身上。
“妹妹是他的,情人从始至终都是我的。”文槐序冷淡的道。
薄斯年嗤笑,把交叠的长腿放下来:“盗贼从不肯轻易承认自己的盗行,我跟小阑可是见过家长的,光明正大。”
“叶家就这么倒了,没有你火上浇油的功劳?”文槐序一句击中,亲眼看着薄斯年的脸黑了下来。
谁他妈想到,当初不过无差别的商业竞争恰巧让叶家遭了秧。
薄斯年不得不承认叶家破产跟他有关系,但他不过是加速了进程,叶家是老牌家族企业,内部结构庞杂,权力分散,叶世安手下没有得力干将,破产也是迟早的事……
“你不也接东风逼了她一通,”不然叶星阑现在跟他还形同陌路,薄斯年继续道:“刻薄的话你就省了吧,别等叶星爵找上门来揍你,你再来求我!”
薄斯年心里还想着叶星阑,其实把她一个人丢在宴会上,就算有许潜陪着他还是不放心,这就起身准备离开:“该做的准备我会做好,你们的事情你们处理,没事我先走了。”
文槐序没开口,薄斯年也就直接起身迈着长腿离开了包厢。
夏衍坐在沙发里目瞪口呆,听这两个男人互相揭短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理了理垂在鬓前的一缕发丝,菲薄的且完美的唇形抽了抽,朝文槐序道:“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叶美人的哥哥了不起了,一回来你们就风声鹤唳的?”
文槐序直接给了他一个冷眼,然后起身离开。
夏衍忙跟着站起来跟过去:“别走啊,我现在下贼船还来得及吗?你们这玩的太大了,老子不想奉陪了啊!”
“那顺便把你的研究所也关门好了。”男人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夏衍冷哼一声,倚在包厢门口没追上,太过好看的五官笑起来看上去更叫妖冶,甚至乍一看叫人晃眼的分不清男女,可仔细看又不女气阴柔,很独特的美。
“上贼船就上贼船喽,大不了跳船呗……”
夏衍无所谓说着,低头看时间,还早,估摸着楼下舞池正热闹,好看的唇角一勾,准备去放松放松……
那边的电梯口,走路带风从电梯里出来的短发女人突然脚步一顿,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夏衍身上,被他刚才那邪魅的笑晃了眼,那目光显然带着侵略。
夏衍的身影不过一晃,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另一头。
“花爷,怎么了?”从身后跟过来小弟见自家老大看着一个颀长的背影目光发直,已经懂了一半。
花芷短碎的头发下是一对水光荡漾的眸,五官也都很好,尤其是脸格外的小,穿着一套深蓝色贴身的西装,非但没显示出儒雅,西装到了她身上也能穿出一股痞气来。
她眉梢一扬,对身后跟着的小弟道:“花小勇,去,跟着前面那男人,想办法给我弄过来,”她说着还邪邪的笑两声:“本姑奶奶看上了!”
花小勇五岁就跟着花芷了,这位主什么脾气他清楚的很,二话没说就点头:“花爷放心,我这就去办!”
花芷一勾唇,“多叫几个人,我看那男人不简单。”
“是!”
夏衍心情还不错,一路到了一楼的舞池中,坐在吧台前先喝了杯酒,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
薄斯年出了86号就先跟许潜打了电话。
“星阑回去了吗?”他坐在车上问。
许潜立即回:“回了,太太没事,这会儿应该已经睡了。”
薄斯年淡淡的“嗯”一声,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又随口问:“在宴会没出什么事吧?”
“没……没事,太太她很好,就是……”许潜犹豫了一下,只道:“就是之前喝了杨梅酒,有些过敏,但现在已经好了。”
男人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这种事情往脑子里一过,他都能猜出七八分,沉声再问:“你什么时候带她回来的?”
许潜顿了一下,很快回应:“你离开后不久,我就带太太离开了。”
薄斯年这才把紧绷的神经松开,淡淡应声:“好,我知道了。”
或许是他太紧张了?梅子酒过敏只是偶然?
可能是太过紧张和疲倦,他没有注意许潜说话的有些慢,直接挂了电话。
许潜在那头也猛松了一口气,不是她不愿意说,是叶星阑威胁了他……
他刚送叶星阑到北山别墅,正要帮她拉开车门的时候,叶星阑忽然道:“今天的事情,只说我梅子酒过敏,有关金澈的,不用告诉他。”
许潜一愣,有些为难的想拒绝:“太太,这不好吧,我有责任把所有的经过告诉总裁。”
叶星阑却不讲情面的威胁:“那我就说是你失职,被小姑娘勾引跑了,我才被算计的。”
许潜欲哭无泪:“……”
叶星阑又道:“我没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你把细节告诉他,他只会因为金澈而心里梗一口气,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何必呢?”
许潜想了想,也是有道理的,只会让总裁后悔当时提前离开宴会。
“那好吧。”许潜只好同意,再次请叶星阑下车。
叶星阑却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盯着许潜:“薄斯年真的是去公司了吗?”
车库里灯光也很明亮,她刚问出这句,就清晰的看到许潜眼光一闪,不敢跟她对视了。
“当然是回公司了,”许潜心虚的笑了笑,“不然总裁还能背着你去找别的人不成。”
叶星阑知道许潜不会说,毕竟他很忠心,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她笑了笑,不动声色的从车里出来,并道:“也是,他应该不会瞒着我去做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对吧?”
许潜脸上又不自然的干笑了一声,立即点头:“对,总裁不是那种人……”
叶星阑没再继续问,她已经确定,薄斯年可能有事情瞒着她。
许潜目送她离开,额头一层冷汗。
…………
薄斯年到家的时候,卧室里还亮着一盏温暖的小壁灯。
站在门口看到柔和灯光下笼罩的女人,她睡的很恬静,见她如此安稳,他心头堵塞的躁郁也都消失了,转身去另一个卧室冲澡换衣服。
叶星阑感受到耳边一团温热的湿气晕染,她才从浅眠中醒了过来,没睁开眼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
“吵醒你了?”薄斯年见她醒过来,也就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嗯……”她咕哝一句,也许身体还没完全清醒,但她的意识一直是清醒的,没有多余的话,只带着慵懒的声腔:“这么晚才回,赶紧睡吧。”
叶星阑想,如果她有什么疑问现在开口,或许今晚都睡不成了。
“好。”男人在她额间浅吻了一下,关了卧房里的最后一盏灯。
…………
清晨,天气阴沉沉的,隔着窗户就能感受到冷意。
兰城的冬天总是忽然降温。
叶星阑睁开眼,便看到男人已经穿戴好西装,白衬衫柔和了他的侧脸,比窗外的阴沉温暖很多。
“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她坐起身,随性的理了理肩头披散的长发,目光淡淡的看着薄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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