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你是不是也义无反顾的去讨他欢心?
陈姨拿着手机走过来,略带尴尬的对还等在餐桌前的叶星阑道:“太太,先生说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餐了,让你不要等。”
薄斯年寂寂的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拿起筷子开始低头吃饭。
陈姨脸色发苦,搞不清楚早晨还高高兴兴的小两口,怎么忽然又这样了,而且先生电话里的态度听冷淡的。
哎……
叶星阑吃了晚餐,就直接上楼了。
她没有再刻意等薄斯年,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就躺回床上去睡觉了。
深沉的睡梦中,她似乎是感受到有窸窣的声音,然后身边有了熟悉且温暖的气息,她下意识的转身往男人怀里去,然后睡的更深……
清晨。
叶星阑睁眼醒来后床上就只剩下她自己了,如果不是她身边被动过的床褥,她甚至以为薄斯年昨晚没有回来。
心里压的这层阴霾越来越重,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陈姨走过来踌躇的两圈,还是对她道:“太太,先生脸色不太好,没吃早餐就出门了。”
叶星阑拿着汤匙的手一顿,只是淡淡抿唇应了声:“哦。”
陈姨见她的回应,只能在心口叹了一声,转身进了厨房收拾。
她刚吃完早饭准备去剧组,红姐就打来了电话。
叶星阑放下手里的包,坐在沙发上接听:“红姐,怎么了?我一会儿就去……”
“还敢问我怎么了?你还真是我亲祖宗啊!咱电影昨天还好好的,今儿一大早就有人通知我停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昨天晚上枕边风怎么吹的,能把咱电影都给吹停了!”电话刚接通,红姐就劈头盖脸的截断她的话,骂了一通。
叶星阑有点懵,拧着眉耐心问:“等等,红姐你说什么?电影停了?”
红姐这会儿何止恨铁不成钢,语气不善:“怎么?你还不知道?”
叶星阑整张脸都逐渐陷入一层沉冷的状态,淡声回:“不知道……”
红姐脾气虽然暴躁,可发完一通火后就开始理性了,耐心道:“咱们电影三分之二是皇影投资的,连剧组里的一些物料和服装,甚至人员一大半都是皇影的,薄总可不就是我们金主,他一声令下,谁还来剧组干活,导演这会儿正发火呢!”
“红姐,你意思是薄斯年让电影停掉的?”叶星阑再次确认。
红姐无奈的叹了声:“这不废话吗?就咱们这电影的资源,除了你男人谁还敢动一下,话说回来,我昨天在小会议室就看你们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叶星阑至今想不通这男人突然的冷态度是为什么。
“昨晚上回去你们吵架了?”红姐问。
叶星阑摇头:“没有,他应该回来挺晚的,我已经睡着了。”
“那今天一大早呢?”红姐比她还着急。
叶星阑蹙眉:“早晨走的早,我还没醒。”
红姐:“……”
红姐忽然不知道该说啥了,张二摸不着头脑更加叫人烦躁:“那到底是为啥啊,总得有个原因吧,这些天不是挺宠着你的,怎么忽然就翻脸了?腻了?”
叶星阑拿着手机,脑袋里莫名的冒出一个念头,便对红姐道:“我去问问他吧。”
红姐又担忧了起来,叮嘱道:“不管因为什么,收敛着点你那暴脾气啊,红姐年纪大了,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让我多活几年吧!”
她淡淡应声:“嗯,我知道了,我有分寸。”
挂了电话后,叶星阑让陈姨打包了一些早餐,拿着包出门,直接让司机送她去了皇影公司大厦。
路上她想了很多,可还是决定亲口问他。
他的身份来皇影大厦自然不应该有人拦,只是似乎前台小姐多看了她几眼,带着一种讳莫如深的眼神。
从电梯直接到公司顶层的总裁室,许潜竟然没有守在秘书台的座位上。
她就只好自己走过去敲门。
“是我。”她主动站在门口发声。
总裁室里太过安静,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
叶星阑只能又敲了一次:“你在里面吗?是我。”
薄斯年坐在转椅上,在女人敲第一次门的时候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眼眸的目光聚焦了一下,随即变成暗沉的颜色。
在叶星阑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总裁室的门忽然被打开:“进来。”
男人声音低沉冷漠,带着明显的距离感。
叶星阑一顿,低头走进了办公室内,身后的感应门跟快又关上。
她朝里面走了两步,就抬头看到男人正坐在黑色的办公桌前低头工作,并没有抬头看她。
她只好拎着食盒走过去,温声道:“陈姨说你没有吃早餐就来公司了,这样对胃不好。”
“先放那吧。”男人还是忙着手中的文件,没有看她。
叶星阑把食盒放在男人的办公桌前,唇角顿了顿还是开口:“红姐说,你把电影停了。”
“嗯。”男人不否认的应声。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她站在办公桌的侧边静静的看着男人,忽然心头涌动出一团委屈。
半分钟后,她直接问:“为什么?”
薄斯年正在签字的手指一停,把手中的黑色签字笔捏在手中,终于抬头看她,暗色的眸底带着审视,直视她:“我停了我投资的电影,需要原因?我就是为什么。”
她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忍住濒临爆发的脾气,扯着唇冷笑了一声,“是啊,你投资的电影,你高兴就能投资,不高兴就能撤资,又有谁能说什么。”
薄斯年看着她满脸委屈的神色,心里头越发窜出一股躁郁,签字笔捏在掌心,“啪”的一声就被捏断,抬眸看她:“你来是给我送早餐,还是问我电影的事?”
叶星阑喉头一梗,她忽然哪一条都说不出口了,明明前一天还恩爱的两个人,转脸就变了颜色,倒是叫她寒心了半截。
“算了,”她叹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我没事了,你忙吧。”
男人脸色愈发难看,伸手拍在桌上“啪”的一声,把手中折断的签字笔扔到一旁:“站住!”
已经走到总裁室门口的叶星阑停下脚步,扭头朝男人露出一个寡淡的微笑:“薄总还有什么吩咐?”
薄斯年抬头看着她,幽深的眸带着晦暗的漩涡,深之又深,他压着心头的郁火:“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叶星阑眉梢微微挑起:“说什么?或者你想听什么?”
她心里已经猜到,这男人的反常大概是因为上次宴会的事情。
可能许潜已经告诉他了吧,明明知道他知道了会生气,可她没有想过的是,先瞒着他,再让他知道会更生气。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是男人先开了口:“在圣诺玛酒店,你和金澈做了什么?”
这一句话落入叶星阑的耳朵,无比刺耳,她浑身每个毛孔都好似堵了一根针,转身折回到男人面前:“做了什么?”
她冷嗤:“你这么问就是断定,我跟他有什么?对不对?”
薄斯年坐着,只是冷眸看着她,没有应声。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不信任她,在宴会上她也很无辜,到头来却换来这样的怀疑,她再开口的声音便是凉沉:“你认为我们做了什么?做-爱?”
因为她后两个字,男人黑眸缩了一下,锐利的目光将她锁住:“叶星阑,你再说一遍?”
叶星阑站在男人办公桌前,嘲讽的笑:“怎么?你这么问之前,在心里不是已经断定了我跟他做过什么?我亲口说出来,你又觉得不舒服?”
男人拿起桌上的手机,扔在她面前:“在一个小时内?你们倒是挺够抓紧的。”
叶星阑下意识低头看时候里的视频画面,刚好是金澈抱着她出酒店房间上电梯的画面,紧接着是金澈抱着她进入另外一间套房的画面,这是很明显的跟拍偷拍行为,视频中甚至标明了她跟金澈共处一室的时间点。
“就因为这个?”她看完,抬头直视男人的眼睛,质问:“在你心里,这些就足以定我的罪?”
薄斯年沉沉的看着她:“既然心里坦荡,怎么不让许潜告诉我?那晚为什么不说?还是在你心里,其实我跟别的什么男人没有区别,不过是一个用的趁手的工具,如果哪天金澈这么对你,你是不是也义无反顾的去讨他欢心?”
叶星阑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原来薄斯年是这么想的。
“呵,”她冷笑,努力把眼眶边的一圈热气逼回去:“原来在你心里,我去找南城找你不过是哄你开心?不过是为了从你这里得到更多?”
男人抿着薄唇,下颌线更加紧绷。
“你们在房间一个多小时,做了什么?”
办公室里安静了很久,薄斯年还是开口沉声问。
叶星阑以为她可以忍住,可眼眶还是忍不住发热,朝已经站起来的男人靠近一步:“我说了我喝了一杯杨梅酒过敏了,动不了,我能干什么?”
男人唇角及不可查的勾出一抹冷笑,朝她走过来:“你激动什么?过敏?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被下了药,这样更能解释得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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