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 傻逼啊!
文槐序看着他们凝重的表情,掀开床褥下来:“我也去。”
薄斯年人已经走到门口,扫他一眼,“你在医院,通知警察封锁兰城各大路口。”
“一身伤,去了我还得派人照顾你。”
薄斯年临走前,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
文槐序脸色沉了沉,转身去床头柜上那手机打电话。
车上,许潜简单的对薄斯年汇报了情况:“我们的人在一个小时前在北区的护城河里发现了几辆摩托车。”
许潜顿了顿,又道:“北区基本上都有我的沿线,有几个混混在路边喝酒的时候,看到了几个陌生人进了一个破旅馆,不需要身份登记的那种。”
薄斯年坐在车厢后排,脸色冷凝:“叫人先把整个北区都围了,这一次再弄跑了他们,你也滚蛋。”
许潜显意识吞了吞口水:“……是,已经叫人封锁了整个北区。”
两人刚结束了谈话,忽然一辆墨绿色的越野车几乎擦过他们的车身,急速向前,超车越过他们。
许潜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前面那辆车,一个头两个大。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嘴角一抽,在自家老板没开口问之前,先开口道:“那个……总裁,刚才过去的这辆车好像是叶星爵的。”
薄斯年的脸一早阴沉了下来,两秒钟后,冷冷的退出几个足:“那还不超过去。”
许潜手臂哆嗦了一下,一脚踩下油门。
但在他们刚才反应的这半分钟里,前面的车已经甩出他们一大截了。
在这种地方这个时间相遇,绝对不是什么巧合。
薄斯年只车前扫了一眼,看着那辆已经开远的墨绿色越野车的车尾巴,吩咐许潜:“让大家防好,只要人不逃走,不要跟叶星爵的人起冲突。”
许潜默默点头。
十分钟后,许潜开着车停在了那个被层层包围了的破旅馆前。
许潜帮薄斯年拉开车门,男人脚刚落地,就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辆墨绿色越野车。
驾驶座上,还倚着一个露出半条胳膊,穿着黑色特质衣服的人,星星点点的亮着火星,在抽烟等着。
薄斯年眼眸锐利的看向许潜:“他们进去了?”
许潜愣了一下,招手叫一个一直守在这里的人过来询问。
这位兄弟很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愣愣的问了句:“潜哥,刚才那几个,说是总裁派过来的兄弟啊?”
许潜:“……”
薄斯年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都没说,直接迈着长腿,冷峻的朝破旅馆走了进去。
许潜跟上去之前,狠狠的踹了那小弟一脚:“傻逼啊,我说了是叶星爵,不跟他们起冲突,不代表就放他们进去!”
门口一直守着的几个兄弟都惊了一下。
因为实在不能怪他们,要怪只能怪叶星爵带人进去的方式太特么流-氓了,他们没想到是鼎鼎大名的叶大少爷,还真以为是许潜派来的人呢!
叶星爵只带了三五个人,车“唰”的停在破旅馆门口,几个人就从车里跳了下来,风风火火的直接往旅馆里走。
一个个都穿着特质黑色制服,一看就是手脚利索的,几个人还浑身自带一股流-氓气息,比他们真流-氓都痞气。
还自来熟的给门口几个兄弟递烟,说是薄斯年让他们来拿人的。
一群人因为放了叶星爵进去,心里忐忑的守在破旅馆门口。
薄斯年迈着长腿一层层的顺着楼梯而上,破旧旅馆里的灯光过于昏暗,一扇扇房门紧闭,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只有节奏一致的脚步声,和偶尔能隐约听到的悲鸣声。
每一层的感应灯都不太灵敏,混着从墙皮上脱落的老旧报纸一闪一晃,氛围更加诡异。
薄斯年一身墨蓝色西装,身上熨烫笔挺,一尘不染,与此处格格不入。
许潜脸色严肃冰冷的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悲鸣呜咽声随着他们从三楼到五楼,越来越清晰。
薄斯年上楼的脚步,在六楼停止。
他仰头朝最后一截楼梯看了看,天台。
声音是从天台上发出来的,丝丝的冷风已经从上面那被浅黄色老旧灯光笼罩的小铁门里透出来。
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鞋一抬,朝天台而去。
许潜下意识的伸手拦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简单的手势交流:危险。
薄斯年冲许潜摇了摇头,微冷的五官淡定无比,菲薄的唇角甚至还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天台上的人是叶星爵无疑。
“吱呀”一声,锈迹斑斓的小铁门被薄斯年用叫轻轻推开,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动他额前的黑色短发。
许潜从一侧走了出来,紧紧站在他身边。
天台上的声音,还在继续。
许潜看过去的第一眼,饶是想当年他在街上混过,见过不少大场面,还是忍不住唇角抽动了一下。
卧槽,真特么惨!
薄斯年五官冷冽不动,只是往前迈了两步。
长长的天台楼顶之上,空旷荒废,还有夏天长出的枯草根茎,被飒飒的冷风吹得摇晃不止,生锈了的铁架随处都是,唯一片稍微干净的地方,被人就地取材,用两根粗大而锈迹斑斑的铁棍绑成了十字架,上面大刺刺的捆着一个人,应该是S。
周围三四个人都倚在一旁的边缘迎着风抽烟,带着一股吊儿郎当的痞气,不说话,只盯着十字铁架上的人。
叶星爵也穿了一件黑色制服,高大的身躯坐在一张干净的白色椅子上,跟周围有些格格不入,但很刺眼。
更刺眼的是……从他手里一直蔓延而下的一把寒光乍现的军刀,上面染着血,刀锋撑在地面上,浓稠的血液一股一股的顺着刀锋往下流。
张扬,诡异,凛冽,杀气逼人。
S的左右腿上,已经被刀锋均匀的各扎了三刀,正泯泯的往下淌着血,顺着自己的脚跟流到干涸的水泥地上,一滩滩形成红黑色的血渍。
至于S为什么没发出杀猪似的叫声,因为他嘴巴被塞了不知道谁的一双臭袜子。
“他是我要的人。”薄斯年立在冷风中,不紧不慢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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