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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凌潇


乾隆大怒,立刻便命人将造事的三人传到了御驾前。永琰的嘴角淤青,永璘的眼角破裂,而凌潇的脖子上系了一条围巾,脸色惨白。

        乾隆怒不可竭,厉声喝道:“你们两个还要不要脸面?这是江南!你们把皇室的脸都丢光算了!”

        “儿臣知罪。”永琰和永璘齐声说道。

        何潇也跟着磕头,可是她昨天被永琰掐了太久,已经不能发声。

        “凌潇!”乾隆喝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潇微颤着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做着口型道:“民女不能说话。”

        “哑巴了?”乾隆怒问。

        永琰愤恨地瞪了一眼何潇,说道:“皇阿玛,儿臣昨夜撞见这女子与和大人在一起,便想替十七弟教训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和珅就站在乾隆旁边,忙不迭地说道:“万岁爷,奴才冤枉!奴才的确让人将凌潇请了出来,但只是在江边说话,奴才请她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场,绝不是私密之事!”

        永璘叩首道:“都是儿臣的错,儿臣认罚!”

        乾隆怒道:“简直胡闹!永璘!你与兄长动手,你还有没有规矩?!”

        永璘道:“是十五哥先要杀了小潇,儿臣才还手的。”

        “杀人?”乾隆怒视着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永琰,气道:“多大的事要你动手杀苏州府首富的女儿?”

        永琰道:“回皇阿玛,这女子心思诡秘,有利用十七弟之嫌,儿臣不能眼睁睁看着十七弟落入这女子的圈套,实在无法,只能用此下策。”

        乾隆眯了眯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何潇,说道:“朕的两个儿子为了你已是第二次起争执。如此狐媚之女,怎可嫁入宫!指婚的事,作罢了吧!”

        何潇一愣,她这难道还是因祸得福了?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急谢恩,永璘突然跪爬几步,来到乾隆的脚前,呼道:“儿臣恳请皇阿玛收回成命!潇儿没有做错任何事!是十五哥弄错了,为何要处罚潇儿?”

        乾隆怒道:“这女子引你们兄弟不合!这便是她最大的罪过!”

        永璘道:“是儿臣的错,儿臣给十五哥道歉,皇阿玛,儿子求您,您不要把潇儿的婚事作罢!她已经被您两次指婚,如今若是再退了婚约,潇儿的声誉就毁了!”

        何潇不由得动容。她倒是都没有去想什么声誉。

        乾隆的怒气在看到泪流满面的永璘时,消散了大半。在他的记忆中,他和皇贵妃的这个小儿子玩世不恭,不管怎么骂他,他都充耳不闻,继续我行我素。皇贵妃生前宠他如斯,对永琰却颇为严厉。皇贵妃去世前,只求了他一件事,就是要让她的儿子继承大统。可是她有两个活着的儿子,她虽未说明,可是她和当年的德妃一样,都偏宠更幼小的儿子。

        从什么时候起,永璘也开始有了担当了,也开始和他的兄弟们争抢了!几年前他和他十五哥争抢一个奴才,现如今又争抢女人。若干年后,他们兄弟是不是还要争抢那把唯一的椅子?

        见乾隆不语,永璘忙又回头冲永琰磕了一个头,哭道:“十五哥,是我错了。求你跟皇阿玛求个情!”

        永琰牙关紧锁,并不言语。

        而这时和珅却突然翻身跪倒,呼道:“万岁爷,昨天的事不怪两位阿哥,更不怪凌潇。此事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擅自作主将凌潇收为义女,还未来得及向皇上言明。昨日奴才差刘全去请凌潇来说话,让十五爷误会了,才有了后来的事。都是奴才大意!请万岁爷责罚奴才,不要罚潇儿了。”

        “义女?”乾隆挑眉。

        和珅道:“回万岁爷,奴才那日见了凌二小姐就觉得这孩子冰雪聪明,便跟凌卓提出了收潇儿为义女的事。”

        “原来如此。”大boss点点头,表示这回听明白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永琰这时候已经把和珅切成八段了。

        乾隆道:“既然如此,凌潇就还是指给老十七。今日要去参观水利,朕不想再听到你们的事!都退下!”

        何潇瘫软在地上。永璘冲和珅微微拱手,算是谢过。他随即来到何潇面前,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地上扶起,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回到住的地方后,永璘便将随驾的太医都传来了。太医们检查了一下何潇的脖子,得出结论,何潇的声带受损,需要慢慢恢复。这种伤吃药是没用的,只能一边涂药膏一边慢慢养。

        何潇用口型问:“我要多久才能说话?”

        太医答:“如果养的好的话,两三天便可开口了。”

        何潇得知自己没事,便安心地养起了伤。可是她的咽喉处被小渣渣龙掐出了一大片青紫,看着十分吓人。何潇用了大半个粉底才将那地方抹匀。

        而就当她以为这回没人会来惹她了,丰绅殷德突然造访。何潇看到丰绅殷德的时候是很尴尬的。说起来她变成凌潇以后还是丰绅殷德第一个将她认出来的。

        她局促地看着已经长到她肩膀高的丰绅殷德,却不料丰绅殷德却突然抱住了她。

        少爷…她张了张口,却没有声音发出。

        丰绅殷德道:“我早就想来看你,可是阿玛不许。你出现的地方他都不让我去。”

        何潇叹息,和珅这是保护他们两人呢。

        丰绅殷德又道:“对不起小潇,我还没有能力保护你。”

        何潇愣了愣神,扶住丰绅殷德,用口型道:“你不怪我当初骗你吗?”

        丰绅殷德摇头,“你肯定有苦衷才会女扮男装。我不怪你。”

        何潇泪目。她曾无限怀念当初在和府时每日与丰绅殷德在一起玩耍的时光,那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丰绅殷德又道:“今天是阿玛准许我来的。他让我告诉你,不是他故意不帮你推掉与十七阿哥的婚约,而是皇上压根就不会退婚。”

        何潇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丰绅殷德点点头,说道:“皇上只会让你死。”

        何潇反手抱住了丰绅殷德,眼泪夺眶而出。

        丰绅殷德拿出一方帕子,轻轻将何潇的眼泪抹干,又道:“小潇,你现在是我阿玛的义女,也是我的姐姐了。我会竭尽所能地帮你。”

        姐姐…何潇继续垂泪。看来她与和珅的缘分真的就变成父女了。她如今有两个义父,一个是苏州的首富,一个是未来的世界首富。她还真是傍了两个不得了的靠山。

        丰绅殷德道:“我要走了。你多保重,我明日再来。”

        何潇在行宫休养了两天。这期间丰绅殷德来过两次,永璘来过一次。永璘刚来了不到半刻钟,就被乾隆的太监给叫走了。看来乾隆开始派人看着这个爱惹事的小儿子了。

        两天过后,何潇的嗓子渐渐恢复。她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她的主治太医。

        太医慌忙道:“小姐,这赏赐太大了,本官当不起。”

        何潇道:“大人莫慌,这银子一是感谢您为我治嗓子,二是潇儿有事相求。家姐从娘胎里带了咳喘的病,这些年吃了无数汤药也不见好。家父和我都心急如焚,我知道天底下的神医都在宫里,潇儿求您给家姐一个方子,若能治好她,凌家定会重金感谢大人救命之恩。”

        太医迟疑片刻,还是将凌玫儿的病症仔细问了一遍。

        何潇拿着太医开的单子,欣喜万分。她又拿出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太医,说道:“如果姐姐的病有反复,潇儿会写信给您。还望您能回复。”

        太医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小姐莫要将此事告人。”

        “潇儿明白,大人放心。”

        嗓子好了,脖子上的青紫也被粉底遮住了,她还是要出来见人,否则外面保不齐便在传她已经死了。

        她刚踏出房门,就见十一阿哥永瑆站在外面。

        “十一爷吉祥。”何潇满腹狐疑地请安。

        永瑆打量了一番何潇,问道:“身子都大好了?”

        “谢十一爷关心,民女已无大碍。”

        永瑆又问:“那日你是不是到爷的院子里找永璘去了?”

        “是。”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永瑆压低声音问道。

        “是。”何潇大方地答道。

        永瑆道:“看到也无妨。那日的事是皇阿玛准许的。”

        “十一爷无须向民女解释。”何潇说道。

        永瑆清清嗓子,又道:“爷的事自然不用同你说。爷是想告诉你,十七弟那天什么都没做,他听奴才们进来禀报说你就在外面,他像疯了似的往外跑。”

        何潇皱眉,说道:“十七爷就算做了什么也无所谓,您为何特意来告诉我?”

        永瑆道:“我若不来跟你解释清楚,老十七都能把刀架到爷的脖子上。”

        何潇躬身道:“谢十一爷特意来告诉民女这件事。还烦请您转告十七爷,这种事以后都不用告诉我,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永瑆道:“还是你大度,怪不得老十七喜欢你。爷那几个侧福晋为了这事,跟爷闹了好久。”

        何潇笑而不语。永瑆又闲扯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他走了后,何潇的丫鬟春红说道:“小姐,您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十七爷若是跟您离了心,以后谁保护您呀?”

        何潇道:“能被人抢走的从来都不是你的。”

        春红似懂非懂,只觉得二小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她住的地方离江边很近,想着这时江边无人,干脆带着春红去透透气。

        可是这世上的缘分就是如此奇妙。她还没到江边,就远远地看到了十公主的侍卫和太监。她立刻拉住春红,掉头就走。

        太险了。何潇拍了拍胸脯,心道:还是回去躺尸保险,反正再过两天渣渣龙就该去杭州了,我就可以回家了!

        可惜她还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声娇喝:“站住!”

        不是熟悉的声音。何潇没有回头,继续大步走。

        “我叫你呢!站住!”身后的娇喝越发地近。何潇隐约觉得是在叫她,可是她不想再惹是非了,她现在就像那急着回洞穴的兔子,只恨自己不会遁地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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