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如兰智斗堂公子(上)
刘石心闻言,这才安下心来。
王迩丰一面在仓里躺下,一面自嘲道:“不过,无论怎么穿越,我的身子永远被留下,如果按体积来看,敢情我的密度比这游戏仓还大呢。”
刘石心也挠头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怎么都解释不清。”
王迩丰:“我始终觉得,某种程度上,我这脑子似乎是在嫌弃我的身体一样。”
刘石心:“又开始了?不急着救人了?”
“这就走,王弗还在床上等我呢,不用送了。”说完,王迩丰赶紧关上舱门,轻叹了句:“回回都在原地醒过来,什么时候能传到个新鲜的地儿呢?”便点按开启了时空环,瞬间弹回了北宋时空。
此时此刻,屋内,苏子瞻正在全神贯注地伏案写状书;却突然听到屋顶上有瓦片的响动声。
苏子瞻抬头一看,头顶上的瓦片不知何时竟是空了一块,他立刻警觉地执剑;正准备出门探看,窗外忽然有人影掠过,而后只听得叭搭一声响,随即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
苏子瞻临窗而视,只见草丛中正躺着一个人;细看之下,似乎有几分眼熟;再听此人的哼唧声,这才知道窗外此人正是王迩丰。
原来,收到求救信号的王迩丰,不知怎的,确实没有在床上醒来,而是出现在了一个屋顶上。
倾斜的屋顶上,王迩丰脚下不稳,差点摔了一跤;王迩丰捂着胸口摸索着在屋脊上坐下:“我就随口抱怨了一句,怎么就给传到这般凶险之处了,怪不得都说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我欺也。”
待环顾四周后,王迩丰自语道:“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屋顶,大半夜的呼救好像有点儿扰民吧?我先来看看这到底有多高。”
屋顶上,王迩丰试图自己站起来,却不小心滑动了脚下的一块瓦片,整个人顺势向屋檐下滑将过去,瞬间给摔了个四仰八叉。
在被苏子瞻扶进书房后,王迩丰虽满身是土,手上有几处划伤,却索性并未伤到要害。
然而,被苏子瞻一番精心地“护理”过后,王迩丰的两只手被裹成了肉粽;看着手上的小擦伤带来的“白布粽”效果,王迩丰无奈道:“早知道,我就传几个创口贴过来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呢?端午节又没到。”
苏子瞻:“你别嫌弃,我虽包得不如我大兄好看,但是治愈效果保证一样。”
王迩丰十分配合地点头道:“我信你……”一侧脸,却低语道,“才怪。”
“你且说说吧,为何要按那求救按钮把我招过来,我如今看你,倒是不像有急有险的样子。”不明就理的王迩丰揶揄道。
“不是我,是吕若曦。”
“若曦妹妹?她怎么了?”
如此,苏子瞻便把这二十多天来的事由,悉数讲与王迩丰听。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王迩丰拍案而起,却一句话也没说。
苏子瞻疑惑道:“嗯?”
王迩丰拍了拍腿面儿:“可能刚才把腿也给摔着了,现下坐得有点儿麻了。”
“我看看……”
王迩丰避之唯恐不及道:“诶,不用,真不用。有这两个粽子就够了。再弄两个出来就有点儿多了。”
苏子瞻见状,只得作罢。
王迩丰举着两只粽子继续道:“这二十多天,若曦妹妹受罪;不过现下看来,你倒是将事情都处理得甚为妥当。”
“你真这么认为?”
王迩丰点点头。
苏子瞻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怪我……那天拒绝地太直白了,这才导致……”
王迩丰截口道:“该来的自然会来,不该来的盼也无用。你又何须自责。”
苏子瞻垂首道:“我没叫你太失望就好……”
王迩丰闻言,先是一愣,转而轻松道:“我上学那会儿,老师总是用分数来确定学生的排名;准确来说,就是依据分数来确定他们对学生的失望程度。
然后,每次一考完试,我们彼此之间都要互相问候:诶,今天,你让老师失望了吗?”
苏子瞻闻言,虽以手背抵住口鼻,却依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迩丰:“这就对了嘛,这世上的事,什么他人对我们的看法、评判,他人对我们的失望或期望,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些都是属于他们的,跟我们是两回事,而对于我们自己来说,人活于世,最最重要的,乃是一个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开怀起来的能力。”
苏子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王迩丰上前一步,无不豪爽地拍了拍苏子瞻的肩膀:“依着你的计划,此事的是非曲直明日就能一见分晓。我明日同你们一起前往。”
苏子瞻脸色稍稍一变,随即点了点头。
第二日清晨;诸人依计划行事。
苏子瞻、王迩丰一行人,分别藏身于吕家东巷之中。
吕翰照旧端来神仙草,欲给堂妹送去,哪知,却被如兰截在了拐角处。
吕翰:“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让开,耽误了送药,看我不替堂妹罚你!”
如兰作礼道:“堂公子莫急,只要您回答完一个问题,如兰自会让路。”
吕翰凶狠道:“反了你了!一个伺候人的小小丫头竟然敢堵在路上威胁我!我这就去……”
如兰见状,干脆使出杀手锏道:“事关这神仙草的毒害作用,堂公子,你果真愿意当着小姐的面来讨论这个问题?”
“毒……什么毒害作用……”吕翰被戳中要害,一时心慌意乱起来:“她怎么知道?不可能的,一个小小丫头哪能知道那么多?更何况,我篡改了药名,这个神仙草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何来明文记载的所谓毒害作用?这丫头,怕是这唬我。”
如此想着,吕翰大喊道:“大胆婢子!眼看女主卧病在床,你竟搬弄是非,意图离间我们堂兄妹的关系,其心可诛!”
如兰不慌不忙:“如兰僭越,实属有罪,待此事过后,如兰自当向小姐认罪,听从发落。当下如兰只想向堂公子求证一事。”
如兰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本《中山经》,将鬼草那页翻开,置于吕翰眼前:“请问,堂公子手上的神仙草,与这书上所载的鬼草,可是同一物?”
吕翰一见书上的画图与文字,当即汗如雨下:“如此邪书,你究竟从何处所得?”吕翰伸手欲夺过此书,却被如兰抢先一步,收到了身后。
“堂公子见图见文,却并未说‘不知’,也并不惊讶,看来,您对这神仙草,不对,是这‘鬼草’的功效及其毒害作用都是早已了然于胸了?”
吕翰:“你休要捏造是非!含血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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