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的男神苏东坡——二疯的恋爱史 > 第68章 第68章田村疑案(上)

第68章 第68章田村疑案(上)


这边,一行人为寻合虚仙山,颠簸上路。

        行至一山清水秀之处,甜美宁谧的田园风光叫一行人赞叹不已。

        然而,叫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离这美丽风光不足几十里外,一座小村里,霍乱早已经席卷而过。

        见此美景,苏子由忍不住向二哥道:“二兄,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在此驻足休憩片刻,可好?”

        王迩丰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欢喜道:“子由的提议甚好!”

        片刻,王迩丰从马上跳将下来:“我早就想说了,看着大家一门心思地赶路便没好意思开口。大家都下来暂歇片刻后再继续启程吧!”

        众人闻言,纷纷下马、下车。

        苏子由刚在河岸边伸了个懒腰,却被三两只突然而至的苍蝇给叮得原地转圈儿起来:“哪里来的苍蝇?着实扫兴得很。”

        王染看着远处嬉闹的一群麻雀,揶揄道:“苏三公子,很是得苍蝇们的喜爱啊。”

        苏子由气不过道:“我呸!从你嘴里就别想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王染:“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话嘛,苏三何必这样小气。”

        苏子由冷哼一声道:“在给别人添堵这事上,你还真是无人可及。”

        “过奖过奖,若是你苏三称第一,我就居其二吧。”

        “你……”还没容苏子由好好反驳,三五只苍蝇又尾随而至,苏子由舞袖挥之,恨恨道:“麻雀和苍蝇有甚区别?只不过是,那苍蝇老追着我玩儿;麻雀们是自己自己追着自己玩儿!”

        王染夸赞道:“形象!的确如此。”

        正说着,王染的眼睛扫过河面,却见着了死鱼若干。二人相视之后,觉得不太对劲,于是一同向河岸边查看去。

        原来,不止岸边,河流当中,也时而有死鱼至上而下,漂浮而过。

        王染奇怪道:“怎么会这么多臭咸鱼?”

        苏子由上前一步,搭住王染的肩膀,却感觉不太对劲儿,干脆又轻轻拍了拍王染的肩膀道:“你的肩膀倒是跟腌过的咸鱼一样,硬邦邦。”

        “去去,一边儿去。”王染一把打掉苏子由的手。

        待看到河面上漂浮的死鱼,苏子由也不禁纳闷起来:“是哈,这河里面怎么也有死鱼呢?这上游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边儿,王迩丰早已经近邻水边,正欲清洗双手和面部,却被身后及时赶来的苏子瞻一把拉住了:“这水恐怕有古怪。”

        苏子瞻遂命众人道:“大家切莫下水。我们还是先上马,且去上游的村落查看清楚原由。”

        于是,才驻足没多久的众人,又纷纷上马,朝着上游的村落行去;眼看着村落越来越近,这苍蝇也是越来越密集。众人一路为其所扰,困恼不堪。

        很快众人便到了一个叫做田村的村口;待进入村中,更怪异的事是:无论是先前的田间还是当前的巷口,都空无一人,整个村里死一般的寂静;反倒是苍蝇,倒是比这一路上都更为密集。

        空气中,漂浮这一股难以言说的腐臭味。

        众人见状,不禁警觉地放慢了脚步;相互提示着,纷纷用布遮挡住了口鼻。

        就在众人几乎快穿越过整个村子时,远远的,只见对面慢悠悠地走来一众人,其中有老有小,彼此相互搀扶着,珊珊前来。

        待相汇时,苏子瞻下马向前面一位老者躬身道:“不知老伯一行,可是身后这田村的居民?”

        老汉微微欠身道:“正是。不知诸位是?”

        苏子瞻:“我们是路过。但发现此处与别处的村落确有不同,所以……”

        老汉轻叹一口气道:“自是不同,自是不同。”

        王迩丰好奇道:“老伯何意?”

        老伯:“正午将近。正直烈日当空,气候炎热,实在不太适合赶路,诸位若不嫌弃,且去祠堂处暂歇,待烈日渐西之后,再重新上路也不迟。”

        众人闻言,便同这一行人又重新回到了村里,在祠堂的天井处纳凉休憩。

        一同进来祠堂的村民,纷纷从井里取水,冲洗着手上与身上的尘土。

        苏子瞻见状,忍不住向老伯道:“我们一路沿河上来之时,见这河里有不少的死鱼,不知……”

        老伯点头,幽幽道:“不瞒你说,最近,我们村里不太平。”

        王染上前一步道:“哦?怎么不太平法?”

        老伯:“先前,临河的养鱼户赵家一家三口突然暴病,上吐下泻,无法止息,只脱了一日,三人便相继病逝。紧接着,另一户养鸡的张家,也不幸患病,三日不到,举家亡故;如今,我们这小小村落,已有三家,十口人因病先后去世了。”

        王迩丰与王染心中一惊;皆暗自思忖道:“莫非,是霍乱?”

        苏子瞻:“起病如此急,传播如此之快,不论是何病证,恐怕,都是有一定传染性的病患。“

        祠堂中三两取水之村民闻言,皆停下手中动作,纷纷伫立聆听。

        王迩丰疑惑道:“若是照这不幸病逝的三家之间相互传染的速度,只恐怕,整个村子的人都应该不能幸免了罢,但是,我看老伯还有诸位先前路上同行之人,似乎都十分康健,并无感染迹象。”

        老伯叹气道:“是啊,那会儿我们刚刚在后山安葬了逝者归来,我亲手葬下了十几位青壮年的男女,还有孩童,我都在想,老天爷怎么这么不长眼,我这么一大把年纪的还叫我活着,却是早早夺去了年轻人的性命。”

        王迩丰道:“老伯,若我判断不错,依你方才所说,这些人,可能感染了触恶。”

        王染有深意地看了王迩丰一眼,补充道:“就是霍乱。他们应该都是为霍乱菌所害。”

        老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霍乱?触恶?我儿时倒是有听闻长辈讲过这个病证,据说,此病猛于虎,患此病的村子,整个整个的灭绝,一个活口都不剩……若先前那三家果真是因为触恶病亡,那我们岂不是也……对不住了……”

        天井中的村民闻言,面露惧色,担忧不已:“这么说:我们……我们也要死了?”

        白鹭闻言,偷偷拽了拽王迩丰的衣袖:“小姐,此处如此凶残,我们不如还是赶紧走吧。”

        王迩丰拍了拍白鹭的手,安慰道:“不妨事。这病若得不到及时医治,确实会致人于死地,但若是不接触传染源,便会无碍,”

        老汉见状,起身歉意道:“老汉……老汉连累了诸位,为了诸位安危着想,还是莫要在此停留,速速离去吧!“

        王染双手交叉叠于胸前,接着王迩丰的话,补充道:“霍乱,是通过被污染的水源传播的,只要我们不喝污染过的水,就无甚大碍。”

        “正是,”王迩丰看了一眼慌乱的村民,解释道:“不然,按老伯方才所言,从咱村第一家患病,到今日的第三家人病逝,这中间,三五日的时间应当是有了吧?”

        老汉:“有!五日了。”

        王迩丰:“你方才说,每家有人病逝,都是由你亲手埋葬的,若是说,这病通过接触病患什么的就能传染上,只恐怕,大伯您是早就被传染上了吧?”

        听王迩丰这么一说,村民稍微安心了一些。

        王迩丰起了地上的一个土块,快步走到老汉身前:“依着河,咱们村每家每户的排列图,还请老伯帮忙画出。尤其请您特别标注出那已经病故的三家的位置。”

        “这?”老伯接过土块,虽有些茫然,但依旧仔细地画出了每家每户的位置图。

        王迩丰目不转睛地看着图,待老伯最后一笔画完第三家的落位所在时,王迩丰对此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所以,最先发病第一家,和相继发病的二、三家都沿河居住?”

        “正是。”

        王迩丰看了眼天井中的水井道“他们平日里取水,可是直接取用那河中之水?”

        老伯点头:“他们沿河的住家,都是取用河水,因为方便。我们其他户人家,或是家中有井,或是住在祠堂左右的,便来祠堂里取水。”

        王迩丰仔细地看着地上些许潦草的图:“那沿河居住的,您在此处还画有一家——是,李家?”

        老伯:“正是,李家也是居于河岸边。”

        王迩丰道:“若我猜不错,这李家恐怕是凶多……”

        王迩丰的话还未说完;有人哭喊着从祠堂门口冲进来:“李家,李家夫妇二人,已于家中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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